“她还在这!?”曹柔告白被打断,听到异动后掩盖不住的愤怒之火,“看我不撕开她的面具!”
曹柔想要第一时间冲进厕所,抓第三者。
宋炎山也不管她,从余齐进了卫生间里,便一直出奇怪的声音。转脸开门的瞬间,曹柔随时要将那个她脑海里,第三者的头拔光。
当门被推开的刹那,宋聘揉着右脸,微笑着出现在两人面前,摆着手的样子,恐怖至极。
曹柔瞪大的双眸,微颤的下巴,全身战栗的面对眼前赤身裸露的男人。
捉奸之路道阻且长,先前是空气,现在却是,,,个男人?
一切都是意料之外。
“你怎么在这!?”宋炎山震惊放大的双眸里,除了宋聘,余齐居然消失不见了?
也不对,地上还有被子。
“炎山哥~”曹柔失控的情绪,更是泪奔了,指着衣衫不整的宋炎山,再指着赤身的宋聘,气到快要昏厥。
“柔柔,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
曹柔脑子里全是昨晚这两人的翻云覆雨的画面,一想到这,羞怒地更是没法再待下去了,她疯狂跺着脚,红着脸,从酒店房间跑走了。
独留两人在一墙之隔,安静对视。
都是亲戚,在一个酒店房间出现,格外尴尬。
“余齐呢?”宋炎山要保持镇定,宋聘含笑的眼神对着门后的一角。
余齐居然也感受到被人捉奸的压迫感,就在宋炎山开门的千钧一。她用尽全身的武力值,猴子一样,蹿到了门后的墙头,光这脚丫子抠在光滑的瓷砖上,愣是用蛮力吸在了高处。
她粗喘着大气,披头散垂落的样子,像极了被法师追到无路可逃的女幽灵,慌乱,恐惧,生无可恋。
宋炎山从门后抬头,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说不出是震惊还是好笑。
这人每天巴不得他们俩有关系,怎么突然恐惧到怕被人现了?
等余齐从卫生间里,换好衣服出来,整个人的精神头,被谁扒了一层皮的狼狈。
拉开门的同时,抬眼则是两个男人,分隔的很远。
一个坐床头,一个坐床尾。
她手指僵硬的落在胸前的扣子上,眼眸坚毅的一动不动。
就算如此,人设也不能丢!
可现在,怎么保持啊?她在卫生间里整理了半天的脸部肌肉,视线相对后,还是有些不自然。
不行,还是要先跑为妙。她冷傲得瞥了一下眼神,转头移步。
“没事了,我先回去了。”
“等等~”宋炎山先开口叫住她,又睨了边上的人一眼,“你们给我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不都坐实了吗?”余齐背着两人夹了一眼,转脸也学着曹柔哭哭啼啼,“炎山哥哥,我们都那个那个了,你必须要对我负责!”
一边说,一边瘫软的坐在地上,抱着宋炎山的大腿抽泣,
“呵,”
余齐哭着,边上有人帮他破功,她夹着眼神,怒视坐在床尾嘲笑她的宋聘。
宋炎山嗔怒,“你笑什么?”
宋聘脸上全是天真,又好像他知道真相,“我笑了吗?我没笑。”
余齐刚刚就感觉到不对劲,三人,真相?
不是他,就是他,难道,是,他和他?
她摸了摸肚子,蓦地止住了虚假的泪水,眼神与指尖对着眼前人来回摆动,哭丧的脸上满是嫌弃,“难道,不是我跟你?”
余齐越说自己越笃定,“是你跟他!?”
宋炎山表情失控的站起身,害得余齐歪倒。还没等她爬起来,他的铁手腕猛的掐住余齐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
“别演了,昨晚明明是你下的药!”余齐被宋炎山硬生生地从地上提了起来,余齐呼吸不畅地退着步子,猛地撞到墙上,额头冒出了经络,双手拼命挣扎着。
“炎山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