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个时辰后,马车到了国师府的大门外。
管事的下车,“国师大人,国师夫人,国师府到了,老国师一个月前已经离开京城了。”
他没说的是,国师大人把国师任令颁布下去后,就连夜带着夫人离开了,生怕迟一步就离开不了了。
姒流年冷着脸点头,伸手扶着青禾下了马车,同她携手进了国师府。
后面下车的姒流光啧了一声,看了一眼管事的,吩咐了几声。
讲真的,他们在商丘镇住的挺好的。
要不是打不过姒流年的师傅,他高低都要跟那个老头子友好交流切磋一番,让他收回命令。
可惜,他连自己弟弟都打不过。
姒流光这么想着,有那么一瞬间的失落。
但是随后一想百里锦比他还惨,连京城都来不了,他就不觉得失落了。
毕竟,有人比他还惨呢。
这么一对比,他又觉得自己很幸福了。
青禾跟姒流年自然是住主院了,姒流光挑了个离主院不远的院子居住。
姒流年接任国师之位,就忙碌了起来,还要应付犯神经病的老皇帝,同时还要应对各种对他拉拢的皇子们。
老皇帝十几个皇子呢,斗争的相当激烈。
青禾作为国师夫人,雪花般的请帖被送进了国师府,都是邀请她参加各种宴会的。
青禾挠头,她其实挺讨厌这种宴会的,说话拐弯抹角不说,人均八百个心眼子。
说实话,她那点心眼子是真的不太够。
倒不是她笨,而是习惯了直来直往的她,不太喜欢玩心眼子。
但作为新任国师夫人,她也不能躲在府邸里,总要让人知道她是个什么脾性不是。
毕竟,一个个的,都拿她不当回事,还敢给她的男人送女人了?
真当她是软柿子啊?
在商丘镇可没人敢这么打她的脸。
没想到,到了大商王朝的京城,这里的男人一个个的都挺横是吧?
青禾看着请帖,挑选着合适的请帖,同时恨恨的咬了姒流光一口。
“你们这些狗男人。”
姒流光:………
该死的狗男人,听不懂人话,送什么女人,害我被禾禾家暴。
该死的姒流年,你躲出去了,倒霉的就是我了。
姒流光心里骂骂咧咧,面上还要哄着青禾。
“别生气,我今晚就去给他们套麻袋。”
他是打不过姒流年,但给别人套麻袋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青禾也就气那么一会儿。
对她来说,姒流年他们要是真的有外心,那她就会像甩鼻涕一样甩了他们,然后另结新欢。
只要她男人换的快,没有伤害只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