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纤细却极有力量,精准地找到每一个穴位、每一条经络,揉、捏、按、推。
她的动作专业而冷静,没有半分旖旎,只有医生对病人的专注。
可那种触感,却让赵奕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
日复一日。
当第一阶段的准备完成,真正的考验来临了。
赵奕被固定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双脚被皮带绑在踏板上,踏板连接着一套复杂的滑轮与配重铁块。
林晚站在他的面前,神情严肃。
“会很疼。”
“开始吧。”赵奕的回答,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林晚点点头,抽动了机关。
绳索绷紧,滑轮转动,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开始拉伸他萎缩僵硬的腿部肌肉。
“嘶——”
饶是赵奕这样铁打的汉子,也在瞬间倒抽一口凉气。
那是一种从骨头缝里迸出来的,撕裂般的剧痛!
仿佛有无数根生锈的铁丝,在硬生生地拉扯着他断裂了多年的神经!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角滚落,砸在地面上,碎成一片水花。
他紧紧攥住轮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白。
但他死死咬着牙关,愣是没有出一声痛哼。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穿过模糊的汗水,牢牢地锁在林晚的脸上。
只要看到她,他就觉得,这点痛,不算什么。
“放松,跟着我的节奏呼吸。”
林晚的声音,冷静得像冰,却带着奇异的安抚力量。
她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只是用最专业的方式,引导着他对抗痛苦。
拉伸,保持,放松。
再拉伸,再保持,再放松。
每一个循环,都是一场酷刑。
房中,只有滑轮转动的嘎吱声,和他压抑到极致的粗重喘息。
时间,在这样的煎熬中,缓慢流淌。
七天。
整整七天。
赵奕每天都要在这套器械上,经历两个时辰的炼狱折磨。
到了第八天夜里。
训练结束,林晚照例为他进行最后的舒缓按摩。
她的指尖,带着温热的药油,按在他左腿的“足三里”穴上,正准备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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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