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趋淡淡一笑,“他现在在北京出差,还得几天才会回来,我们已经确认关系了。”
“是吗?好,挺好,老贺临死前就挂念着小贺,现在有了男朋友,真好。”秦爷爷也不是什麽特封建的人,眉眼含笑。
“一直以来谢谢您对他的关照,以後我照顾他。”严趋朝向秦爷爷道谢,显然秦爷爷应该和贺宝贝的外婆关系很好。
秦医生带了外伤的药箱,大概处理了十分钟,又给他打了针。
“还好处理的及时,血止住了,他现在不易移动,就先躺在这里吧。”秦医生站起身。
“您两位就在这里住下吧,回去可能也不太安全,阿苏。”严趋看向阿苏。
“好嘞,两位跟我来。”阿苏立刻明白,先去把手上的血给洗掉,给两位开了个房间,直接带两位上去。
“如果他有任何问题,直接来叫我就行。”秦医生沉声开口。
倒是秦爷爷看了两眼,“这不是追着你的那小孩吗?”
“是。”严趋轻咳一声,他没想到秦爷爷还记得时松年。
“造孽哦。”秦爷爷摇了摇头上了楼。
两人先去房间里睡下。
派出所的人已经到了,留下了两个人在民宿,民宿从里面反锁後,其他人都跟着去询问了。
严趋本来想去的,最後还是被井憔给留下了。
井憔觉得严趋去就是活靶子,如果真的是因为严趋而迁怒于时松年,那麽严趋出现了,就……
为了保证安全,还留了两个人在民宿外面守着。
严趋坐在椅子上,往後靠了靠。
阿苏抱了一床小薄被子盖在时松年的身上,又和林晨坐在对面。
“严老师,我刚听你说了,青哥现在在北京出差?”
“嗯,在修改剧本。”
“我知道青哥是写小说的,但他那麽神秘,我也不知道他笔名是什麽。”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他没跟你们说,就说明他没想好要怎麽说,我不能越俎代庖。”
“严老师很尊重青哥嘛。”
“尊重伴侣不是基本条件吗?不尊重伴侣的人不配拥有伴侣吧?”
“严老师你这话有点犀利。”
“这是事实,正常谈恋爱可以一方强势一方弱势,但不代表强势的人可以完全支配弱势的人的人生,尊重是维持长久关系的基石。”
“跟你聊天,我感觉好像是在感悟人生似的。”
“我只是在发表我的观点,当然这也是我的三观,不是所有人的想法是一致的,不用这麽在意。”
两人聊着天,没发现躺在折叠床上的时松年,身体抽动了一下。
隔了几分钟,一道虚弱的声音传来。
“水……”
“严老师,他醒了!”林晨连忙站起了身,看向折叠床上的时松年。
时松年还没睁开眼睛,只是下意识地说了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