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久前,她的丈夫还在为寻找她而几近疯狂,虽然此刻那份记忆已被无形的力量抹去,但他此刻就在一门之隔的客厅。
而她,这个本该是家庭温暖核心的贞洁妻子,明显是贤妻良母类型、将贞洁视为生命的女人,却在自己和丈夫同床共枕的卧室里,如此卑微而殷勤地跪着给一个刚认识不到十分钟的陌生男人含鸡巴,用她那两片在婚纱照中含蓄抿起的朱唇,卖力地侍奉着另一根阳具。
陈默脑子里乱成一团,完全无法理解事情怎么会展到这一步。
一种侵犯了他人家庭、玷污了这份贞洁的负罪感沉甸甸地压在心口,但与此同时,下体传来的、被温暖湿滑口腔紧密包裹的极致舒爽,又像浪潮般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激烈交战,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女人似乎察觉到他的走神,急切地抬起眼。那双原本写满恐惧的眸子,此刻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汽,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在讨好他。
她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轻轻揉着阴囊,指腹带着微微的颤抖,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晃荡的乳房,主动把乳肉贴到他大腿上磨蹭,仿佛要把全身能用的地方都献出来。
她含含糊糊地松开湿亮的龟头,舌尖在唇角轻舔了一下,声音带着哭腔的软糯
“对不起……是我伺候得不够好吗?您……您告诉我哪里不好,我马上改……求您别不理我……”
她一边说,一边又急切地把性器重新含进嘴里,用力到腮帮子都凹陷下去,喉咙深处出细微的呜咽,像是在害怕下一秒就会被抛弃。
陈默被她那副近乎谄媚的模样激得头皮麻,下意识伸手抚上她的顶。柔软的丝缠绕在他指间,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洗水味。
这个动作仿佛是一个无声的嘉奖。女人立刻从喉间出更加讨好般的呜咽,吞吐的动作变得更加卖力、更加深入。
她甚至尝试着放松喉咙,让那粗壮的肉棒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入都让她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珠,她却毫不在意,反而用那双蒙着水雾的眼睛向上望着陈默,眼神里充满了乞求与讨好。
“舒服……舒服吗?”她微微退出一些,唇瓣仍恋恋不舍地含着龟头,舌尖在上面的小孔处打着转,声音带着喘息和小心翼翼的讨好,“我……我还可以更用力的……您喜欢深一点,还是快一点?请您……请您随意使用我的嘴……射给我……好不好?”
陈默已经完全放弃了劝阻的念头——先前任何试图推开她的举动都会引她歇斯底里的恐慌。
反倒是现在这样,任由她含着自己的阴茎,反而能让她混乱的情绪稍微稳定下来。
她仿佛在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确认自己还没有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
这个女人似乎已经将全部生存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根肉棒之上,仿佛只有通过最彻底的献祭和取悦,才能换取他不会转身离开的承诺。
她几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时而用嘴唇紧紧箍住茎身快套弄,时而将整根吞入,用喉咙深处的软肉进行挤压,那双原本应该操持家务的纤柔手掌,此刻也配合着抚弄着他的囊袋和根部,每一个动作都极尽讨好之能事。
在人家夫妻的卧室里,在象征着夫妻恩爱的婚纱照前,侵犯着这位美丽温婉的人妻——这种强烈的背德感和禁忌刺激,混合着生理上强烈的快感,让陈默的呼吸愈粗重。
陈默没话找话地试图打破这诡异的气氛“太太……你口活挺好的……很熟练……”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得想给自己一巴掌。这算什么糟糕的搭讪!
然而,女人却猛地僵住。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指责,脸上血色尽失,眼中充满了惶恐,声音带着崩溃边缘的颤抖“对不起!请您原谅!我以前……以前只给我老公用过几次……我、我其实不太喜欢……所以我的嘴、我的嘴还算干净的……求您别嫌弃我……”
她慌乱地摇着头,几乎要哭出来“求求您,不要嫌弃……求您继续用我的嘴吧!我什么都会做的!”
她越说越害怕,干脆双手捧住陈默的性器,像捧着救命的宝贝一样,急切地将它重新塞回自己嘴里,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般,脑袋前后耸动得更快,用力地、几乎是不顾窒息风险地耸动着头颅。
她的喉咙里出呜呜的哭声,却死死不肯吐出来,仿佛只要含得够深、够卖力,就能证明自己还有被需要的价值。
陈默彻底放弃了劝阻。
他看着她这副生怕被抛弃的卑微模样,心中五味杂陈,只能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含糊地安抚“没……没有嫌弃你……你做得很好……”
他看着婚纱照里那个端庄的新娘,再低头看着眼前这个衣衫不整、泪流满面却仍在拼命吞吐自己性器的妻子,一股近乎扭曲的征服感从脊椎直冲脑门。
快感的浪潮不断累积,逐渐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陈默终于无法再思考那些复杂的伦理问题,原始的冲动占据了上风。
他双手用力扣住女人的后脑,腰身开始主动地、有力地向前挺动,开始了凶猛的冲刺。
粗硬的性器一次次深深凿入那温顺湿滑的口腔深处,龟头猛烈地撞击着柔软的喉壁。
“呜——!”女人出一声被堵住的呜咽,却没有半点抗拒,反而主动把下巴放平,温顺地张大嘴巴,让那根滚烫的性器更深地顶进自己喉咙,任由陈默在她口中肆意逞凶。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晃动的乳房上,却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安心。
仿佛只有这样彻底地被使用、被填满,才能驱散那萦绕不散的、关于“消失”的恐惧。
她的顺从与迎合,反而更激起了陈默征服和占有的欲望。
陈默喘着粗气,看着自己一次次没入那张曾经只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唇舌之间,听着人妻含糊的呜咽与吞咽声,看着婚纱照里丈夫温柔的笑脸——
那一刻,所有道德、负罪、荒谬,全被汹涌的快感碾得粉碎。
卧室里只剩下肉体撞击喉咙的闷响、女人压抑的呜咽、以及陈默越来越重的喘息。
陈默突然浑身一颤,滚烫的精意已直冲马眼。
他猛地绷紧大腿,将女人深埋在他胯间的头颅紧紧夹住,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喘“等等……先别动,我……我快要出来了,你慢点吸……”
女人立刻听话地停住动作,像怕惊扰了什么珍宝。
半晌,她“啵”地一声吐出那根湿亮的肉棒,没有丝毫犹豫,迫不及待地向后仰倒躺在了那张铺着米色床单的双人床上——那本该属于她与丈夫的婚床。
她急切地将藕荷色真丝睡裙的裙摆撩起,堆叠到腰际,彻底暴露出赤裸的下半身。
那双肌肤细腻的玉腿被她自己抬起到空中,膝盖弯曲,然后用双手勾住自己的腿弯,用力向两边分开,拼命把腿根掰成一个羞耻到极点的“m”形,对着陈默摆出了一个极其羞耻、毫无保留的姿势。
那姿势下流得像最廉价的妓女雪白修长的大腿被拉得几乎与身体呈直角,小腿在空中微微抖,脚踝绷得笔直,连十根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脚趾都因为羞耻和兴奋而蜷紧又张开。
她将一个成熟女性最私密、最柔嫩的阴户,那个本该只属于她丈夫的、象征着贞洁与婚姻的私密花园,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另一个陌生男人的视线里。
两片薄薄的阴唇因充血而微微外翻,湿润得泛着水光,阴道口一张一合,仿佛在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