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给我!都给我——!”她仰起脖颈,出一连串高亢而破碎的尖叫。
在这双重极致的刺激下,陈默再也无法忍耐,闷哼一声,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脊椎直冲而下。
他死死抵住那颤抖蠕动的花心,一股接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那温热的巢穴,灌进那痉挛的子宫深处。
床在剧烈摇晃,婚纱照里的丈夫依旧温柔微笑。
而照片里的新娘,此刻正被另一个男人压在他们的婚床上,双腿被扛在肩上,哭喊着迎接陌生男人滚烫的射精。
“呃啊——!”女人被体内爆的热流烫得浑身剧颤,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悠长呻吟,整个人如同虚脱般瘫软下去,只有那双玉腿还无力地勾着他的腰,仿佛不愿这充盈的连接就此中断。
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包裹着两人,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精液从交合处缓缓溢出的细微声响。
陈默伏在她身上,感受着身下胴体的柔软与温热,以及阴道仍在无意识吮吸带来的阵阵酥麻,一时间竟舍不得退出这罪恶而温暖的巢穴。
他低头,看着女人高潮后迷离的眼神、潮红的脸颊和微微张开的红唇,一种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
他鬼使神差地缓缓低下头,想要亲吻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然而,就在他的唇即将触碰到她的前一刻,女人迷离的眼神骤然一变!那里面情欲的迷雾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骤然清醒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她仿佛突然从一场噩梦中惊醒,猛地意识到此刻的处境——在自己的婚床上,一个陌生男人正压在她身上,他们的身体还紧密相连,她的下体还充盈着对方刚刚射入的、不属于丈夫的液体!
“啊——!”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猛地撕裂了房间内暧昧的余温。
她像是被烙铁烫到一般,猛地别开脸,眼中闪过惊恐与羞耻,随即猛地抬手,用尽全身力气,“啪”地一声脆响,狠狠扇了陈默一记耳光!
“滚开!你给我滚出去!你这个混蛋!”她尖叫着向后挣脱,声音充满了崩溃和羞辱,一把扯过旁边的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蜷缩到床角,泪水瞬间涌出。
她紧紧裹着被子,身体不住抖,看向陈默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与憎恶。
陈默被这一巴掌彻底打懵了,脸颊上火辣辣地疼。
他捂着脸,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不……不是……你听我说,我是来帮你的,我是异常管理局的,我是来救……”
“滚啊!骗子!流氓!强奸犯!你给我滚!滚出去——!!”女人根本不听他的解释,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情绪彻底失控,抓起手边的枕头就朝他狠狠砸过来,接着是床头柜上的书、纸巾盒……任何她能抓到的东西,都成了她泄恐惧和愤怒的武器。
她像一只受惊的母兽,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泪水汹涌而出,弄花了她的妆容。
陈默狼狈地躲闪着砸来的物品,看着她崩溃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却也知道此刻任何解释都是徒劳。
他狼狈地爬下床,手忙脚乱地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裤子,匆匆套上,拉链都来不及完全拉好,便在女人持续不断的尖叫和哭骂声中,仓皇地退出了这间充满了他罪恶气息的主卧室。
临关上房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
让他心头一刺的是,他看到女人正趴在床上,手指疯狂地、近乎自虐般地在下体处用力抠挖着,仿佛想要将里面那些不属于她丈夫的、玷污了她贞洁的精液弄出来,找回那已然失去的、作为人妻的纯洁。
她哭得撕心裂肺,徒劳地想要将这份玷污从体内彻底清除出去。
陈默不敢再看,匆匆拉开房门,落荒而逃。
陈默尴尬地提着裤子走出主卧,衬衫下摆凌乱地塞在腰间,脸上还残留着方才那记耳光的灼热感,以及脖颈处被女人指甲划过的红痕——那是她高潮时无意识抓挠留下的证据。
客厅里,老鬼正悠闲地坐在沙上看电视,那个被催眠的丈夫则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似乎完全不知道他老婆刚刚在他们夫妻的卧室里被人强奸了。
看到无人注意他的狼狈,陈默暗暗松了口气。
见陈默出来,老鬼头也不抬,随口问道“安抚住了?”
陈默下意识摸了摸烫的脸颊,回想起女人最后那充满憎恶的眼神和歇斯底里的哭喊,瞥了一眼主卧的房门,语气不太确定“应该……算是安抚住了吧。”他声音干涩,“至少她看起来清醒多了。”
老鬼这才抬眼打量了他一下,目光扫过他凌乱的衣领、脖颈上的抓痕,以及脸上尚未消退的红印,嘴角勾起,了然地挑了挑眉。
他没有出言调侃,反而破天荒地主动解释起来
“认知锚定。”老鬼突然吐出这个陌生的词汇,“当你找到这个『消失的爱人』时,她正处于『认知剥离』的末期。这种状态比死亡更可怕——不是肉体的消亡,而是存在的彻底抹除。当一个人从所有认识她的人的记忆中被抹去,她的『存在感』也在一点点流失,就像沙漏里的沙子,抓不住,留不下。”
老鬼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时她已濒临崩溃。被世界遗忘的恐惧,加上自身存在感的持续流失,如同灵魂在缓慢消散,让她陷入了比死亡更可怕的虚无状态。这种状态下,她会本能地去寻找认知锚点来维系自我。”
陈默怔怔地听着,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上被指甲划出的红痕。
老鬼顿了顿,看着陈默若有所悟的表情,继续道
“在这种情况下,你这个能看见她的『抗性者』,对她而言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温暖的、坚实的、她在虚无中唯一能抓住的、能确认她自身存在的『锚』。”
“靠近你,触碰你,甚至与你结合,进行最深层次的肉体连接,是她对抗虚无、感受自身存在的最直接、最本能的方式。你的注视,你的触摸,你进入她身体的实感——这些都能暂时填补她正在流失的『存在感』,带来一种无与伦比的、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慰藉』。就像……”
他略作停顿,寻找着恰当的比喻“就像溺水者会死死抓住任何漂浮物,哪怕那是一根带刺的木头。你是她溺水时唯一的浮木,是她对抗虚无的最后屏障。你的存在,对她而言就是维持自我认知的氧气。”
这番解释让陈默突然理解了女人那些疯狂举动的根源。
那不顾一切的拥抱,那撕扯他衣服的手指,那混杂着泪水与哀求的亲吻,还有最后那场在婚床上生的、既疯狂又绝望的纠缠——原来都源于这种刻入骨髓的“存在饥渴”。
“所以刚才……”陈默喃喃道,眼前又浮现出女人主动掰开双腿的画面。
“所以刚才生的一切,不是情欲,而是求生本能。”老鬼接话,语气依然冷静,“本质上是一个即将消散的个体在拼命确认自己的存在。与认知锚点进行最深层次的肉体连接,能暂时填补她正在流失的存在感,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充实感。你的『进入』,对她而言不是侵犯,而是最直接的『存在确认』。为了止住那种被世界抛弃的恐惧,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陈默想起女人紧紧缠绕他的双腿,想起她哭泣着哀求他射在里面的疯狂模样,终于明白了那背后的绝望。
他沉默地点点头。
这下他完全明白了——那个女人刚才相当于是毒瘾作了,而自己恰好是个能让她暂时缓解痛苦的“人形镇定剂”。
这样就解释得通了,也难怪完事后她会那般“拔逼无情”——毒瘾暂缓,理智回笼,自然要为自己刚才的放荡行为感到羞耻。
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主卧紧闭的房门,仿佛还能听见里面隐约传来的啜泣声。
陈默揉了揉依旧有些烫的脸颊,回味着刚才那场疯狂中夹杂的诡异感,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鬼叔,我大概明白『认知锚点』的意思了。可仅仅因为恐惧和空虚,就让她那样……那样主动地扑上来,要求生关系,这中间是不是还少了点什么?总觉得不够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