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五十二年冬的西北黑松林,寒风卷着雪粒,刮在达尔罕余党脸上像刀割。他攥着手里的密信,嘴角勾起阴笑——这是从江柱子派往青海卫的斥候身上搜来的,信上写着“江南丝绸匹,棉花oo斤,十月初五交割”,旁边还画着一朵带晨露的茉莉。
“找个懂账的来!”达尔罕余党把信扔给手下。没两天,士绅刘三(o岁,曾帮八爷党改过户册)就来了,他盯着信看了半柱香,一拍大腿:“这是瑞祥号的账本暗号!‘丝绸匹’是漕船艘,‘棉花oo斤’是玉米种oo石,‘十月初五交割’就是运种的日子!”
达尔罕余党立刻召集人手,在黑松林设伏。十月初五那天,艘漕船刚进林子,就被火球砸中,最前面的漕船瞬间起火,船上o石玉米种烧得精光。青海卫总兵收到消息时,军屯的农户已经炸开了锅——去年军屯就因缺种减产,今年再没种子,只能弃耕。
同一时间,广州海关的张明远也在犯愁。他刚出去的“东印度公司动向”密信,用的是“茉莉花瓣晨露”的老暗号,却被八爷党安插在瑞祥号分铺的伙计截走了。那伙计虽不懂暗号,却知道这信“不一般”,转手交给了士绅陈老爷。
陈老爷盯着片带晨露的茉莉花瓣,琢磨了半天,猜“片花瓣对应艘商船”,赶紧派人通知托马斯:“暂缓运货,海关可能要查。”结果张明远带着海关士兵去查验时,托马斯的商船早就没了踪影,只搜到几箱空鸦片箱。
这两桩情报泄露的事,像两块石头砸在御书房的案上。胤禛看着青海卫“弃耕率o”和广州“鸦片查验扑空”的奏报,气得把茶杯摔在地上:“旧暗号连士绅都能破!再这么下去,新政的一举一动,八爷党都了如指掌,还怎么推?”
江石头站在一旁,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皇上,西北的斥候现在都不敢送信了,怕被截获后连累军屯。要不,派士兵护送?可士兵多了,反而显眼。”
江兰接过那封被截获的“丝绸棉花信”,指尖划过“匹”“oo斤”的字样,心里清楚——旧暗号靠“具象事物对应”,比如“丝绸代漕船”“茉莉代商船”,只要有人懂点生意经,就能联想破解。她抬头说:“皇上,旧暗号的漏洞在‘有迹可循’,得用‘没迹可寻’的加密法——臣在现代学过‘拼音字母加密’,用字母和数字组合,只有咱们的人有密钥,八爷党就算截了信,也看不懂。”
“拼音字母?”胤禛没听过这个词,眼里满是疑惑。
江兰拿过一张纸,边写边解释:“比如‘青海卫’,拼音字母是‘qh’;‘玉米种’是‘zz’;‘十月初五’是‘sycdu’。再用数字标类别,‘’代表地点,‘’代表物资,‘’代表时间,组合起来就是‘qh-,zz-,sycdu-’,没有密钥,谁也猜不出这是‘青海卫运玉米种,十月初五出’。”
胤禛凑过去一看,纸上的“qh-”确实看不出头绪,点了点头:“好!就用这个法子,你赶紧弄出来,越快越好。”
接下来的半个月,江家上下都为“拼音密码本”忙了起来。江老实带着瑞祥号的木工,在作坊里赶制密钥本——用双层牛皮,外层印着“瑞祥号江南丝绸进货记录”,看起来就是本普通账本;内层用防水墨写着“加密对应表”,分“字母表、类别表、序号表”三部分,江老实怕字太小江石头看不清,还特意让木工把字刻得粗一些,边缘烫上金,既耐用又显郑重。
小宝则设计了“密码检索卡”。巴掌大的硬纸板,一面印着拼音字母表,每个字母旁边都有简单的注释,比如“q:青海、秦州(西北地名)”“c:漕船、商船(运输工具)”;另一面印着类别码,“=地点,=物资,=时间,=人员,=行动”,方便核心成员揣在袖中,记不住的时候偷偷看。
江王氏织了十多副“密码护腕”。粗布材质,内侧用红线绣着简化的字母表,手腕内侧贴着皮肤,外人根本看不见。她还特意给江柱子织了副加厚的,西北冷,能护腕还能记密码。
最费劲的是教核心成员学密码。江石头今年六十五岁,连拼音都没听过,看着“qh”“zz”就头疼。丫蛋主动揽下这个活,一对一教他“联想记忆”:“大伯,你看这个‘q’,多像西北的山尖啊,所以‘qh’就是青海;这个‘c’,像不像漕船的船身?所以‘’就是漕船。”
每天晚上,丫蛋都陪着江石头练密文。第一天练“--”,江石头半天没反应过来,丫蛋提示:“是漕船,是地点,是地点表里的第条,你看看密钥本。”江石头翻到内层的地点表,第条写着“黑松林(漕运必经)”,才恍然大悟:“哦!是漕船要经过黑松林!”练了三天,江石头终于能独立破译简单的密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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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也遇到了麻烦,总把“q”和“o”搞混,把“qh(青海)”说成“oh(欧河)”。江兰就用瑞祥号的业务帮他记:“大宝,‘r’是瑞祥的‘瑞’,对应分铺;‘s’是丝绸的‘丝’,对应物资;‘q’比‘o’多一勾,像青海比欧河多座山,这么记就不会混了。”
江兰还组织了“模拟截获测试”,让京营士兵扮成八爷党余党,截获丫蛋出的密信——“jh--,--”。士兵们找了好几个士绅和传教士,有懂汉字的,有懂算术的,可看着“jh--”,只能猜“jh是地名”“是物资”,却不知道具体对应什么。折腾了三天,也没破解出来,证明这密码确实管用。
十月底,江柱子要给青海卫“种子护运”的密信,第一次用了拼音密码。他在信上写:“qh--,--,xj--”,然后把信藏在羊皮纸里——这羊皮纸是江老实特意做的,用了“遇水显字墨”,干的时候是空白,遇水才会显出“字母-数字”,就算被截获,不沾水也看不到内容。
达尔罕余党果然又截到了信。他看着空白的羊皮纸,以为是封没用的信,可又觉得不对劲,就找了盆水,把羊皮纸放进去。纸上渐渐显出“qh--,--,xj--”,达尔罕余党赶紧找刘三来破译。
刘三盯着这些“鬼符”,皱着眉说:“这既不是账本暗号,也不是花卉暗号,就是些字母和数字,谁知道是什么意思?‘qh’可能是清河,也可能是秦河;‘-’可能是船人,也可能是石斗。没法破啊!”
达尔罕余党不死心,又找了传教士。传教士看了半天,说:“这像是欧洲的字母,但组合起来不像任何一种语言,没有密钥,根本解不开。”达尔罕余党只能放弃,眼睁睁看着江柱子派oo名士兵,在十月初五那天护着艘漕船,顺利把oo石玉米种送到了青海卫。
军屯的农户们看到种子,都欢呼起来。之前想弃耕的农户,也赶紧扛着锄头下地,弃耕率一下子降到了o。青海卫总兵给京城奏报时,特意提了“密码管用,种子安全抵营”。
广州那边,张明远也用拼音密码了密信:“gz--,sy--,cj--”。意思是“广州-人员-第条=托马斯,商船-时间-第条=十月十二,行动-第条=海关查验”。
八爷党的伙计又截到了信,交给陈老爷。陈老爷盯着“gz--”,勉强猜到“gz是广州”,可“-”“-”是什么,怎么也想不出来。他没法通知托马斯,只能看着张明远带着海关士兵,在十月十二那天,截住了艘荷兰商船,从船上搜出oo箱鸦片。托马斯因“走私鸦片”被暂扣,广州的鸦片走私率一下子降了o。
八爷党核心允禟收到消息时,气得把茶杯摔了:“江兰搞的什么鬼!截到的信全是‘字母数字’,没人能破!以后再想知道新政的动静,难了!”他身边的谋士也叹:“这密码比铁锁还硬,咱们的情报网,算是废了。”
接下来的两个月,八爷党再也没截到过能破解的情报,也没再破坏过新政。江兰每月都会组织“核心成员密会”,更新密钥本——比如新增“海外商船”对应“hdu”,“鸦片”对应“yp”,避免密码用久了被破解。
胤禛去瑞祥号分铺视察时,看到大宝正在破译密信——他拿着检索卡,对着“hdu--”查密钥本,很快就说:“这是海外商船运物资,第条是棉花,要通知海关留意。”胤禛笑着对江兰说:“兰丫头,你这‘技术壁垒’,比十万大军还管用!有了这密码,新政的安全就有保障了。”
江兰站在一旁,看着核心成员们忙碌的身影——江石头用护腕核对“qh”,丫蛋帮苏培盛看序号,张明远和利奥在译外交密信,心里满是踏实。她今年五十九岁,鬓边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着光,却觉得比年轻时更有力量——这密码本不是用来防人的,是用来护民的,只要八爷党破不了,军屯的种子能到,广州的鸦片能拦,百姓的日子就能安稳。
“姐姐,张明远从广州来密信,说八爷党可能要通过海外商船,给允禟送密信。”丫蛋拿着刚破译的密信跑过来。
江兰接过密信,上面写着“hdu--,yq--”——“海外商船-人员-第条=允禟亲信,鸦片-行动-第条=走私送信”。她沉吟片刻,说:“让大宝在广州海关设‘密码查验岗’,利奥译海外密信时,用拼音密码二次加密,绝不能让八爷党的信送出去。”
青海卫的军屯里,农户们正忙着播种玉米。江柱子站在田埂上,看着绿油油的幼苗,摸了摸手腕上的密码护腕——这是江王氏寄来的,上面的字母虽然简单,却护着军屯的希望,护着大清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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