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浪从地面升腾,视线所及之处,景物都在扭曲,每吸进一口气,都像吞下一把滚烫的沙子。
喉咙干得痛,每一次吞咽都是一种折磨。林晞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尝到一丝血腥味。
赫克托与艾戈走在前面,她只能看到一个背影,湿透的T恤衫紧贴在背上,深色的汗渍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他们的呼吸比平时沉重,但步伐依旧稳定。
头湿透黏在脸侧,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看着前方那两道被热浪扭曲的背影,几乎想就此躺下,让这片戈壁将自己吞噬。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脚底的水泡磨破了又起,汗水打湿眼皮,双眼迷蒙时,低垂的头毫无预兆撞上了坚实宽阔的后背。
林晞脸被热得通红,抬头望去,远处隐约有一个几乎与土黄色背景融在一起的、低矮的轮廓。
“房子。”
林晞已经顾不上这是不是锡华亚的陷阱,她的身体本能地朝向水源走去。
哗的一下,热气腾升,开裂的嘴唇浸入湿润的水珠,林晞站在浴头下,像被晒裂的海绵,仰着脸淋在水里,贪婪地、疯狂地吸收着每一滴水分。
黑包随意敞开放在桌上,而两人不见人影,包旁是女主人送来的洗干衣服,刚洗完澡身上热气未去,林晞只穿了自己的吊带打底裙,光着两条腿走来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被敲诈习惯了,林晞主动给了这家好心的人家2万比索,竟也没觉得肉疼。
林晞躺在床上,屋顶是一张锈迹斑斑的铁皮,烈日晒过后,里面会闷热得像一个烤炉,刚洗完澡,身上就开始出汗了。
没有粉刷的墙壁裸露着材料本身的灰暗,附加结构的浴室与她只有一个木板墙壁那么近。
密集水流声响在床板的另一侧,水滴在地面上溅响都过于清晰,规律的节奏里混进了一丝不协调的杂音——像另一个人的呼吸,但又不止是呼吸,很轻的一声。
热出汗的身体开始泛红,察觉异样,林晞猛地坐起身,床板吱呀作响,她像做贼似的唯恐惊扰浴室,慢慢爬起。
林晞跪在床上,不自觉靠近薄薄木板墙后的声音,狭窄的缝隙里,是裸露的后背,坚实肌肉紧绷,脊椎沟一路向下,水珠沿着沟壑的轨迹缓慢滚落,没入阴影以及小腹下方那片深色的、随动作微微起伏的阴影里。
林晞突然明白艾戈在做什么,但她没有离开,仍然通过细小的缝隙窥视着,长时间行走后的小腿肚痉挛着,有些酸。
那股酸软顺着腿窝向上爬,钻过大腿内侧,最终沉甸甸地坠入小腹盘踞下来,像活着的藤蔓,在那里悄然收紧。
悄无声息蔓延的酸胀卸掉了所有支撑,膝弯微微抽搐、沉,林晞差点跪不住,仿佛整个下半身正不由自主地向下塌陷。
在最原始的视觉刺激里,每一个换气的间隙都清晰可闻,那喘息声被放大了无数倍,径直钻入你的耳道,搔刮着耳膜最敏感的部位。
肩胛骨的轮廓随着动作清晰可见,并且越来越快。
大腿内侧突然剧烈地抽动一下,林晞心怦怦跳着,忽然意识到,她并不隐秘的窥视被当成了这场自我宣泄里的助兴佐料。
她的体内,某种燥热又熟悉的东西被勾了起来。
而在她无心察觉的背后,有一道视线在同样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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