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右乳,小雅的左乳,同时被他掐住乳根,往外拉,像要把乳房从洞里硬拽出来。我们两个同时尖叫,声音隔着丝绒垫闷闷地传出去。
“叫得真浪。”他低笑,手指突然松开,乳房猛地弹回去,撞在洞口边缘,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反应,又拉,又放,反复十几次,直到两对乳房都红肿得亮。
然后他俯身,用舌头同时舔我们两人的乳尖,左右开弓,舌尖湿热,刮得人头皮麻。
小雅先崩溃的。
“不行了……要、要去了……”她声音带着哭,臀部疯狂扭动,玻璃上的水滩迅扩大,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我紧随其后。
那男人忽然用两根手指狠狠捻住我的乳尖,往相反方向拧,同时舌尖猛地卷住小雅的,重重一吸。
我们两个几乎同时绷直身体,尖叫着一起高潮。
高潮的瞬间,下身喷出一大股透明液体,啪嗒啪嗒砸在玻璃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下面的人群情沸腾,有人吹口哨,有人鼓掌,还有人直接掏出手机录视频。
我们还在抽搐,第四波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围上来。
这次是三个壮汉,带着啤酒肚,笑声粗野。
他们一人一边,剩下一个直接躺到地上,从下往上看,像在欣赏两幅活春宫。
“奶子都肿成这样了,还这么挺,极品啊。”
他们上手就没有轻重。
我的胸被其中一个抓住乳根,像挤牛奶一样从根部往乳尖挤,手指粗暴地碾过乳晕,最后狠狠一弹乳头。
我被弹得呜咽连连,乳尖迅肿成两颗紫葡萄。
小雅那边更惨。
两个男人一起上手,一个负责扇,一个负责掐。
啪、啪、啪,乳肉被打得通红,掐痕交错,她哭着求饶,可声音却越来越软,越来越媚。
玻璃下的水越来越多,汇成两道细流,顺着透明地板的弧度往中间淌,最后在我们两腿之间交汇,亮晶晶地反射着霓虹灯,像一条淫靡的小河。
第五波、第六波……
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来过。
有人带来冰块,贴着乳尖慢慢化,水滴滴在玻璃上;有人拿羽毛来回扫,痒得我们疯;有人带来震动棒,贴着乳尖震到我们哭;还有人干脆把性器掏出来,夹在我们肿胀的乳沟里抽插,射得我们胸前乳白一片。
而我们,只能被固定成大字型趴着,脸埋在丝绒垫里,身体随着每一次玩弄而颤抖,爱液像失禁一样往下淌,把整块透明地板染得湿亮。
到最后,连呼吸都带着哭腔。
乳房肿得几乎有原来的两倍大,颜色深红,乳尖破了皮,沾着口水、精液、汗水,亮得吓人。
可下面的人还是看不够。
他们围着我们,像在欣赏最珍贵的展品,指指点点,大声讨论
“这对闺蜜,奶子真他妈耐玩。”
“下次还来,这层楼我包了。”
我们趴在那里,手指因为固定带勒得麻,身体却还在微微抽搐。
玻璃上,两滩水渍已经连成一片,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把我们最狼狈、最淫荡的样子,完完整整地映给了整条街。
透明地板的灯光渐渐柔和下来,像潮水退去。
人群散了,只剩零星几个路人还在仰头看,却也慢慢走远。
玻璃上残留的液体在灯光里像一层薄薄的釉,映出我们被固定成大字型、狼狈不堪的身体。
阿雪和阿月走进来,高跟鞋踩在玻璃上,声音清脆。
她们先解开了我们脚踝的扣带,再松开手腕,最后轻轻托住我们酸痛的肩膀,把我们翻了过来。
背部贴上微凉的透明地板的一瞬间,我和小雅同时出满足的叹息。
仰躺的姿势让肿胀到极限的乳房自然向两侧摊开,乳尖却因为充血而高高挺着,像两颗熟透要炸开的樱桃,颜色深得吓人。
阿雪蹲在我左侧,阿月在小雅那边。
她们戴着一次性薄手套,手掌里却沾满了温热的药膏,淡淡的薄荷香。
“先帮你们消肿哦。”阿雪的声音轻得像羽毛。
药膏一触到皮肤,就带来一阵冰凉意。
她用指腹由乳根向乳尖慢慢推,像把火一点点压下去。每推一次,就带走一些火辣辣的疼,留下舒服的酥麻。我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阿月的手法和小雅更合拍。
她干脆把药膏抹在自己掌心,双手整个包住小雅的乳房,缓慢而坚定地旋转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