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疲惫至极,却感觉灵魂异常地充实和平静。
她抬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温柔地抚摸着伏在自己身上喘息的儿子汗湿的头,无声地传递着安慰和爱意。
而周围观礼的少女们,早已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脸上的温度烫得吓人。
见盈盈母子这边的“归礼”显然已经完成,进入了事后的温存与疲惫阶段,她们才如梦初醒,带着满腔的震撼、羞赧和懵懂懂懂的领悟,依依不舍地将目光移开,转向广场上其他还在进行或刚刚开始最后阶段的母子们,继续她们的学习观摩。
雨婷也突然好奇起来,那些没能插入子宫的母子是什么样的。
于是移动步伐去观察其他母子了。
雨婷印象中,刚才“洗礼”阶段,有个少年虽然不是最长的,但很粗,比昊天还粗一些。
当然了,即便不是最长的,那尺寸依旧比外界成年男性的要惊人不少,只是逊色于昊天的骇人长度,却胜在惊人的粗壮和饱满的龟头,像一颗沉甸甸的紫红色果实。
她眼睛一亮,在广场另一侧略显边缘的位置,看到了这个特别的年轻人和他那位看上去异常年轻的母亲。
这对母子所在的“归椅”,恰好安置在一株古老槐树的荫蔽之下,斑驳的光影洒落,为他们笼罩上一层相对私密的氛围,却也未曾脱离广场中央仪式庄严肃穆的注视。
少年的母亲,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甚至更年轻些,肌肤莹润,眉眼间带着一种介于少妇与成熟女性之间的独特风韵。
她穿着一身与盈盈款式相仿、但颜色略浅、近乎藕荷色的礼裙,衬得她肌肤愈白皙。
此刻,她半躺在“归椅”上,双腿被固定在支架上,姿态与盈盈她们一般无二,下体同样光洁如玉,阴唇小巧粉嫩,只是因持续的兴奋和儿子长时间的探索,已然湿滑泥泞,闪烁着诱人的水光。
她的儿子,名叫“林岩”,人如其名,有着岩石般结实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腰身,肤色是健康的麦色,五官继承了母亲的清秀,却更添几分少年人的硬朗。
此刻,他正伏在母亲身上,臀部微微抬起,那根粗壮得有些蛮横的肉茎,已然深深尽根没入母亲体内,显然已经完成了初步的结合。
但与昊天那直接“登堂入室”的深入不同,林岩的动作显得更加缓慢、更加注重技巧性的研磨,而非一味追求深度。
风姿绰约的年轻妈妈,名叫“柳清”,正用异常温柔、甚至带着一丝清泉般安抚力量的声音,引导着伏在身上的儿子“儿子,感觉到了吗?你现在的位置……已经很接近了。你要做的,就是专心,用你龟头最敏感的前端,去感受妈妈身体最深处的那个‘门’。那里不是平坦的,而是有一个小小的、硬硬的凸起,像一颗埋在最深处的珍珠。找到它,然后用你的龟头尖端,去触碰,去感受它中央那道最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凹陷……”
她的话语不急不缓,仿佛在教授一门极其精密的技艺,每一个字都带着引导的力量,试图将儿子紧张而模糊的感官,聚焦到那一点上。
林岩听话地点点头,额上沁出汗珠,顺着刚毅的侧脸滑落。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下体传来的、因极度紧致包裹而带来的、几乎要爆裂的快感冲击,努力集中精神,按照母亲的指示,开始极其细微地调整着腰胯的角度,让深深嵌入母亲体内的龟头,以一种几乎无法用肉眼察觉的幅度,在温暖紧窒的甬道尽头,缓缓地、一圈圈地探索、研磨起来。
他脸上的表情极其认真,甚至有些虔诚,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而艰巨的探测任务。
雨婷津津有味地观察着。
经历了最初的、足以颠覆世界观的震撼,到后来见证昊天母子那种极致深入带来的视觉与心灵的双重冲击,再到此刻看到另一种不同的、更侧重于技巧与细腻感知的结合方式,她现自己竟真的在某种程度上“适应”了这个荒诞离奇又自成逻辑的世界。
那种来自文明世界的、根深蒂固的道德评判和生理性反胃,在持续不断的、高强度的感官轰炸和仪式化的庄重氛围包裹下,似乎暂时退居二线,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人类学者或社会观察者的、剥离了个人情感色彩的好奇心与探究欲。
她甚至已经不觉得眼前这幅母子交合的景象有多么“奇怪”了,至少,在眼下这个封闭空间里,这是被赋予神圣意义、被所有人坦然接受的正常。
她悄悄挪动脚步,借着斗篷的遮掩和人群目光大多被几对完成“登堂入室”的母子吸引的空隙,靠近了柳清母子所在的角落。
她需要更近的距离,来观察这种“望门投止”式的结合,其过程与“登堂入室”究竟有何具体差异。
就在雨婷刚刚站稳,凝神细看时,柳清忽然出一声轻呼,那声音不像盈盈被深入时的痛楚或激烈快感,更像是一种确认与欣喜“别动!就是这里!感觉到了吗?”
林岩的身体瞬间僵住,只有腰臀最细微处还在极其克制地颤抖着。
他紧闭着眼睛,全部心神都沉浸在下体传来的、那无比精微的触感之中。
隔了几息,他才用一种混合着不确定和巨大兴奋的嘶哑声音回应“感……感觉到了,妈妈。好像……好像有个小坑?很浅,很滑,但是……但是我的龟头尖,好像……好像正好能卡进去一点点?”
他尝试着极其轻微地动了动腰腹,似乎在仔细感受着那一点微妙的嵌合。
粗壮的龟头在母亲体内最深处的那个点上,做着几乎无法被肉眼观测到的、毫米级的位移和旋转。
柳清的脸上绽开一抹如释重负又充满成就感的温柔笑容,那笑容里满是母亲的鼓励和赞许“对,就是那里。那是‘归门’的钥匙孔。儿子,你找到了。”她顿了顿,呼吸因为儿子的成功而微微急促,胸脯起伏着,“接下来,记住妈妈的话你保持这个角度,不要追求深入,也不要胡乱顶撞。你需要做的,是‘叩门’。”
“‘叩门’?”林岩疑惑地重复,动作停了下来。
“嗯,叩门。”柳清肯定地低语,声音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魔力,“就像最礼貌的访客,来到主人家紧闭的门前,不会用蛮力去撞,而是用指节,轻轻地、有节奏地敲击,出请求进入的信号。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这个角度和位置,用你的龟头,每一次都轻轻地、稳定地‘叩’在那个小小的凹陷上。不是插入,是叩击。每一次叩击的力道和角度,都要尽量保持一致。你要聆听妈妈身体给你的反馈,感受那个‘门栓’在你每一次叩击下的细微变化。如果感觉位置有了一丝一毫的偏差,不要急,退出来一点点,重新寻找,妈妈也会帮你调整。”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原本放在扶手上的双手,轻轻搭在了儿子汗湿、紧绷的腰臀两侧。
她的手指修长白皙,此刻却带着一种沉静的力量,仿佛最精密的导航仪,准备随时给予儿子最细微的引导和修正。
林岩重重地点头,眼神重新变得专注无比。他不再试图将剩余的部分也强行塞入,而是完全听从母亲的指导,开始执行“叩门”的动作。
只见他腰臀开始以一种极其稳定、极其规律的节奏,缓缓地、小幅地起伏起来。
每一次向前送胯,都只推进短短的一两厘米,确保那粗壮的龟头前端,能精准地、不轻不重地“叩”在母亲宫颈口中央那极其细微的凹陷处;每一次向后回收,也仅退出同样的距离,让紧密包裹的阴道内壁产生一种温柔的吸吮和刮擦感。
这个动作,与昊天那大开大合、直捣黄龙的冲击截然不同。
它更慢,更细腻,更注重“交流”。
林岩的呼吸随着动作的节奏变得深长而均匀,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忍耐痛苦的狰狞,而是一种全神贯注的投入,甚至带着一丝探索奥秘的严肃。
柳清的反应也随之变化。
她没有像盈盈那样出高亢激烈的呻吟,而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串串压抑的、却又绵长甜腻的娇吟。
那声音不像被暴力闯入时的呐喊,更像是一种被持续不断、精准撩拨所带来的、层层递进的愉悦叹息。
“嗯……对……就是这样……儿子……你做得很好……保持节奏……啊……轻一点……再轻一点……对……就是那里……每一次……都叩在妈妈心尖上了……”
她的身体也不再是僵直承受,而是开始出现一种韵律性的、极其细微的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