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像之前看到的那对失败者一样,将精华浪费在体外。
在最后关头,他做出了决定。
既然无法“登堂入室”,至少要把该留下的留下!
他不再执着于突破宫颈,而是用尽最后的意志力和腰腹力量,将粗壮的阴茎尽可能深地抵在母亲阴道的最深处,龟头死死压实在那圆润的宫颈口上,然后……
“哈啊——!”
陈硕出一声低吼,全身肌肉绷紧如铁,剧烈地颤抖起来。滚烫浓稠的精液从马眼激射而出,强劲地喷射在母亲身体的最深处。
只是,他虽然凭借运气顶在了宫颈口上,但他射精的动作走形了,只有前面几股精液成功的进入了子宫,剩下的绝大部分精液并没有成功归礼,而是直接喷溅在了宫颈口表面和周围的阴道穹窿内,迅在阴道深处积聚。
陈硕在高潮的痉挛中持续射精,大量的精液注入,很快过了阴道深处有限的容纳空间。
一部分精液开始沿着紧密贴合但并未密封的阴茎根部缝隙,以及被撑开的阴道壁,缓缓地向出口方向倒流。
当陈硕终于筋疲力尽,喘息着,小心翼翼地将那半软的、沾满混浊液体的阴茎从母亲体内退出时,令人尴尬的一幕出现了。
随着龟头脱离。
紧接着,一股无法被子宫收纳的、乳白粘稠的精液混合物,立刻从周蕙阴道口涌了出来,顺着她光滑的阴唇,汩汩地流下,滴落在归椅的座垫和她身下的石板上,形成一小滩湿痕。
周蕙似乎想立刻并拢双腿或做些什么来阻止这尴尬的流失,但她的脚踝被固定在支架上,根本无法做到。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脸上掠过一丝难堪和淡淡的失落。
她微微动了动腰臀,想调整姿势,结果这个轻微的动作,又挤压了阴道,导致又一股精液被排了出来。
她立刻不敢再动,只能僵硬地维持着原状,脸颊泛红。
她知道,只要她一起身,重力作用下,体内残留的精液必然会大量溢出,那将是对仪式更不敬的亵渎。
她必须保持这个躺卧的姿势,尽可能久地让子宫颈吸啜那些未能进入子宫的生命精华,尽管大部分只能停留在阴道里。
陈硕瘫跪在一旁,看着母亲身下狼藉的景象和那缓缓流出的精液,又看看自己那依旧滴沥的阴茎,脸上血色褪尽。
他完成了射入,但没能完成“归”于子宫的核心步骤。
结果介于“成功”与“失败”之间,是一种尴尬的、未竟全功的状态。
一直关注着全场的司仪,缓步走来。
他看了看周蕙母子的情况,尤其是周蕙身下那滩痕迹和她僵卧不敢动的姿态,心中已然明了。
他走向那面小鼓,敲响。
“咚。”
鼓声略显平淡。
司仪苍老的声音随之响起,语调平稳,却带着明确的判定
“陈硕母子——礼成。‘望门投止’,归于浅室。”
“望门投止”行旅之人望见人家便去投宿,喻指仅得到初步的接纳和容身之所。
用在此处,意指陈硕的“回归”仅停留在阴道深处,未能真正进入生命本源所在的子宫,如同访客只进入了门厅,而未入内室。
陈硕听到这宣告,低下头,双手握拳,指节白。
虽然没有被判定为“功亏一篑”的彻底失败,但这“望门投止”、“浅尝辄止”的评价,显然远不及“登堂入室”甚至“探骊得珠”来得光荣。
周蕙则闭上了眼睛,长长地、无声地叹了口气,依旧保持着僵卧的姿势,感受着体内那微凉粘腻的液体和空落落的失望。
雨婷在一旁静静观察,心中了然。
这“望门投止”的结果,看来是仪式中较为普遍但也略显遗憾的一种。
它完成了基础的结合与内部射精,但未能达成最深层次的回归与密封保留,使得仪式的象征意义和可能蕴含的实际效果都大打折扣。
她拉了拉斗篷的兜帽,继续像一个沉默的影子,游走在这个正在进行着惊世骇俗成人仪式的广场边缘,心情复杂地观察着这由欲望、伦理、仪式和残酷评判构成的一切。
这一天过得格外漫长,当阳光到达头顶,成人仪式终于接近尾声。
完成了仪式的年轻人们脸上褪去了稚嫩,多了几分成熟与坚毅,仿佛一夜之间真正长大了。
母亲们则轻柔地抚摸着儿子们的头、脸颊,低声叮咛,目光温柔而复杂,仿佛要将这一刻儿子们混合着汗味、情欲气息与崭新男子气概的模样,深深烙印在心底。
广场上,鼎沸的人声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松弛而略带疲惫的喧闹。
村民们开始收拾起仪式所用的器具。
那些沉重的黑铁锅被抬走,炉灶的余烬被小心地泼水浇灭。
“归椅”被一一拆卸,沾着体液和爱液的红色毡布被几位年长的妇人神色庄重地卷起,似乎要拿去进行某种特殊的处理或清洗。
空气中那股浓烈的、混合着承恩羹药香、精液腥膻和情欲汗水的气息,在山风的吹拂下渐渐淡去,但并未完全消散,如同这场仪式本身留下的无形印记,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头和鼻端。
随着司仪老者最后一声悠长而洪亮的吟唱“天地为鉴,先祖有灵,归礼大成,血脉永续。礼毕——”,这场惊世骇俗的成人仪式,终于正式落下了帷幕。
那“礼毕”二字的尾音在祠堂前的广场上空回荡,仿佛为这持续了几乎一整个上午的、疯狂与神圣交织的漫长典礼,画上了一个沉甸甸的句点。
人群开始有序地散开。
完成了仪式的少年们,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指引着,自地聚集到了广场的边缘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