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拂过滚烫的肉体,将那些粘稠的白浊一点点揩去。这个动作,淫靡、下流,充满了绝对的支配感。
『你看,』林尘的内心,在对那个跪着的废物,也是在对过去的自己嘶吼,『这就是你曾视若珍宝的东西。现在,它只配给我擦屌。』
然而,当他做完这一切,将那缕头丢开时,心中却只剩下更深的疲惫。
他站起身,走到秦云飞面前。
“还要我放过她吗?”他看着这个被自己彻底摧毁的男人,声音里不带一丝波澜,“你看,她现在这副样子,是属于我的。但造成这一切的,是你,是我,也是她自己。我们三个人,都回不去了。”
他不再理会这个已经变成活死人的情敌,重新走回叶紫苏身边。
他解开了那副由丝袜制成的镣铐,看着她那双被勒出深深红痕的、无力的手腕,眼中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复杂情绪。
“起来。”
冰冷的指令下,那具娇躯如同提线木偶般,开始了机械的、屈辱的动作。
她挣扎着,用那双被磨破皮的膝盖和无力的手臂,一点点地,从那片混合着血与精的污秽中,重新站了起来。
啪嗒。
随着她的起身,一小团浓稠的、未来得及流尽的白浊,从她的腿心滑落,掉在了地上,出一声轻微而淫靡的声响。
林尘将那件破碎的裙子丢给她。她沉默地、麻木地,将破布重新裹在身上,又将那根象征耻辱的木簪,插回了髻。
林尘伸出手,没有去牵她的手,而是再次拾起了那只被解开的、沾满了她体香与汗水的白丝长袜。
他将丝袜的一端,如同系宠物项圈般,随意地、绕在了叶紫苏那雪白的脖颈之上。
“走吧。”
他牵着项圈的另一端,转身,率先向着听风崖的出口走去。他的背影,不再有胜利者的张狂,只剩下一种无法言说的、孤独的疲惫。
他身后,那个曾是无数人梦中神女的青鸾第一仙子,便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最温顺的宠物,低着头,赤着脚,任由那冰冷的地面磨砺着玉足,任由腿心深处那属于主人的东西缓缓流淌,步履蹒跚地,跟随着他的脚步。
山风吹过,拂动她那被撕碎的、凌乱的裙摆,露出下方若隐若现的、青紫交加的狼藉痕迹。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刀尖上。
『好冷……』
这是叶紫苏恢复意识后,唯一的知觉。冰冷的、粗糙的地面,磨砺着她那双从未沾染过凡尘的纤纤玉足,带来细细密密的刺痛。
『脖子……被勒住了……』
那根不久前还包裹着她圣洁玉腿的丝袜,此刻却像一道最屈辱的枷锁,随着前方那个男人的步伐,不轻不重地、拉扯着她的身体,强迫她跟上。
『腿心……好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属于他的、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气息的东西,正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黏腻地,向下流淌。
她麻木地抬起头,视线穿过散乱的青丝,落在了前方那个并不算高大、此刻在她眼中却如同魔神般、无法撼动的背影之上。
『我……』
她的心中,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破碎的疑问。
『难道……真的就成了他的……炉鼎和母狗了吗?』
这个念头,像一根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刺入她的神魂深处,让她浑身剧烈一颤。
她想起了秦云飞。想起了他那张彻底被绝望所吞噬的、沾满了自己淫水与奶渍的脸。
最后的希望,没了。
是被她自己,亲手葬送的。
她又想起了自己。想起了自己那可笑的计谋,想起了自己那自以为是的骄傲。
最后的尊严,也没了。
是被眼前这个男人,当着她唯一希望的面,用最残忍、最淫靡的方式,一点一点地,彻底碾碎的。
『反抗……还有用吗?』
每一次的反抗,换来的都是更深的绝望,更极致的凌辱。每一次的算计,都成了他手中,将她玩弄得更彻底的工具。
那枚种在她子宫深处的道种,如同盘踞的魔神,无时无刻不在灼烧着她的意志,改造着她的身体。
『好累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自灵魂深处的疲惫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缓缓将她淹没。
『就这样吧……』
一个魔鬼般的声音,开始在她的心底悄然响起。
『反正……已经是最下贱的模样了……再也……回不去了……』
那个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解脱般的诱惑。
『干脆……就放弃吧……』
放弃思考,放弃尊严,放弃那早已千疮百孔的骄傲。
『去享受……那种贯穿身体的快感……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