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刚喝完水、正准备动身的黝黑壮汉,再次听到了那古怪的动静。这一次,声音比刚才更加响亮,节奏也更加的……规律。
“嘿,这林子里的野猪,交配起来动静还真不小。”他嘟囔了一句,脸上露出一丝憨厚的、男人都懂的笑容。
他没再多想,只当是山间野趣,重新将那沉重的担子挑上肩膀,哼着乡间小调,迈着沉稳的步伐,继续向山上走去。
林间,暂时恢复了宁静。
然而,对于叶紫苏而言,这宁静比任何噪音都更让她感到恐惧。
方才那场近在咫尺的、险些被撞破的危机,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了她那颗早已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她的身体,因为后怕而不住地剧烈颤抖,连带着那根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的滚烫巨物,也随之被一波波紧致的穴肉不断夹紧、吮吸。
“怎么?”林尘感受着那销魂的紧致,嘴角的笑意愈残忍,“我的好师姐,这就吓坏了?还是说……你其实很期待有下一个男人路过,好让你这骚穴夹得更紧,好多流些淫水出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开始了动作。
这一次,不再是之前那般狂风暴雨的冲击,而是一种更为折磨人的、慢条斯理的研磨。
他用那硕大狰狞的伞盖,反复地、恶意地,碾过她穴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软肉,每一次的转动,都像是在用一块烧红的烙铁,在她灵魂的最深处,反复地烫印着卑贱与淫荡的字眼。
“不……求求你……我们回去……回房间里……我什么都听你的……”叶紫苏彻底放弃了抵抗,她开始用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声音哀求。
尊严、骄傲,在被当众现的巨大恐惧面前,早已变得一文不值。
“回去?”林尘轻笑一声,那笑声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为什么要回去?我觉得,这里就很好。山风清凉,草木芬芳,你不觉得,在这种地方交合,比在那沉闷的房间里,更有几分野趣吗?”
他的话音未落,远处的青石古道上,竟又一次传来了人声。
这一次,不再是一个人的脚步,而是三三两两、衣袂破风的声音。伴随着的,是一阵充满了文人骚客之气的、抑扬顿挫的吟诵。
“……青鸾峰上月华冷,瑶池仙葩堕凡尘。可叹明珠遭秽土,不见当年照水人……”
那声音清朗而又充满了压抑的悲愤,不是秦云飞,又是谁?!
叶紫苏的身体,猛地一僵!她那双本已因哀求而泛着水光的眼眸,瞬间被极致的、难以置信的惊恐所取代!
是秦云飞!他怎么会在这里?!
她心中的希望之火,在那一瞬间,竟是以这种最绝望、最讽刺的方式,降临了!
“唉,师兄好文采!”另一个谄媚的声音随之响起,是秦云飞的跟班之一,“只是师兄不必如此伤感。那明月虽暂时蒙尘,却终有云开雾散之时!那跳梁的蝼蚁,又岂能与皓月争辉?”
“说得对!区区一介剑侍,不过是用了些下三滥的迷魂手段。待宗门大比之后,秦师兄神功大成,定能手刃此獠,救师姐于水火!”
“听到了吗?我的好师姐?”
林尘的眼中,闪烁着兴奋到病态的、疯狂的光芒。他也没想到,老天竟会送来这般完美的、戏剧性的舞台!
他猛地俯下身,在那因为极致的羞耻与恐惧而变得滚烫的耳垂上,落下了一个冰冷的、充满了报复快感的吻。
“你的情郎,在为你作诗呢。”他的声音,如同最恶毒的魔鬼,在她的识海中回荡,“你说,我要是现在干得再重点,让你叫出声来……他会不会以为,是他诗里的仙子,正在山林间,与情人野合欢好,所以才出了喜悦的呻吟?”
“不……不要……”叶紫苏的意志,彻底崩溃了,只剩下最本能的、绝望的否定。
而她的否定,换来的,却是林尘更为狂暴的、野兽般的侵犯!
他不再有任何保留,腰胯化作了一座不知疲倦的石磨,以一种要将她彻底碾碎、压入地底的姿态,狠狠地向下砸、磨、碾!
他那尺寸惊人的粗大阳具,如同最严酷的刑具,每一次的撞击,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希望,都尽数捣成一滩烂泥!
啪!啪!啪!啪!啪!
一时间,林间只剩下那单调、狂暴、却又淫靡到极致的肉体撞击声!这声音,甚至盖过了秦云飞等人的吟诵之声!
“咦?师兄,你们听,”一名跟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疑惑地停下了脚步,“这林子里……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听着……怎么跟打桩似的?”
秦云飞正沉浸在自己的悲愤与对未来的幻想之中,闻言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
“不过是山间野兽罢了,不必理会。”他冷哼一声,拂袖前行,“我辈修士,当心怀天地,岂能为这等俗物分心。”
而就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林尘出一声满足的低吼,掐住叶紫苏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对着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之口,展开了最后的、捣蒜般的、疯狂的桩击!
“啊——!”
叶紫苏再也无法抑制,喉间出一声尖锐的、却又被极致快感扭曲了声调的悲鸣!
林尘眼疾手快,猛地伸出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她那张即将彻底失控的小嘴!
那声本该响彻山林的悲鸣,最终化作了呜呜的、被堵塞在喉咙深处的、不成调的呜咽,如同濒死野兽最后的哀嚎。
秦云飞一行人,似乎并未察觉到这丝异样,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古道的尽头。
危机,解除了。
但叶紫苏那根名为希望的弦,也彻底地、无可挽回地,崩断了。
林尘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在她那因绝望而彻底失神的、泥泞不堪的穴心深处,完成了最后的、充满了胜利意味的宣泄。
滚烫的浊流,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将她身体的最后一寸净土也彻底玷污。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那双一直苦苦支撑的美腿终于失去了所有力气,她整个人如同被抽去骨头的烂泥一般,顺着粗糙的树干缓缓滑落,最终瘫软在了林间的腐叶与泥土之上。
林尘缓缓退出,他低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战利品。
她就那么侧躺在地上,衣衫不整,那件月白长裙被掀到了腰际,露出了下方一片狼藉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