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妖一路疾驰,妖风裹身,翻山越岭,直奔积雷山。
火云洞的余热还未散尽,他们脑中还回荡着孙舞空那呜呜的浪叫和翘臀抖动的淫靡画面,一个小妖淫笑着对另一个说“嘿嘿,王上那师姑性奴,奶子滴汁的样子真他妈贱!老大王牛魔王来了,肯定鸡巴硬得像铁棍,操得她叫爷爷!”另一个小妖舔唇“可不是!听说老大王就喜调教法力高强的女修,现在落到大王手里,准把她双穴捅烂!咱们邀人立功,王上定会赏我们玩她的丝腿!”两人妖气腾腾,很快就望见积雷山那巍峨的山影,雷鸣阵阵,电光如龙,山巅云雾缭绕,隐隐有牛吼震天,彰显主人的霸道法力。
积雷山本是天雷汇聚之地,寻常妖魔难立足,山体如巨兽盘踞,峰峦陡峭如刀削,崖壁上缠绕着万年藤蔓,藤间雷珠滚动,噼啪作响。
洞府摩云洞坐落山腰,洞口宽阔如巨口张开,喷薄出滚滚黑云,内里火光映天,似有地心岩浆沸腾。
整个山脉笼罩在诡异的雷云之下,电弧如银蛇狂舞,却从不伤及洞府分毫,反倒被牛魔王的法力吸纳,化作护山大阵,雷光映照洞口的金刚石门,门上雕刻着牛头人身的狰狞浮雕,牛角冲天,威势逼人。
这番景象,正是牛魔王的强大法力——以牛魔之身镇压雷霆,炼化天雷为己用,寻常仙佛也得绕道而行,足见其妖王之尊。
小妖们收起妖风,恭恭敬敬叩门,门前两个牛头侍卫瞪眼低吼“何方小妖,敢扰老大王清修!”小妖忙跪地“小的奉火云洞圣婴大王之命,来邀老大王赴宴!通报!”侍卫闻言一怔,火云洞圣婴便是红孩儿,老大王的独子,他们不敢怠慢,推开石门,放两人入内。
洞内别有洞天,摩云洞宽敞如宫殿,穹顶高悬,镶嵌夜明珠和雷晶,照得四壁金碧辉煌。
地面铺就黑曜石板,踩上去隐有雷鸣回荡,厅中摆着玉石桌案,案上堆满灵果仙酒,四周墙壁刻满符咒,符中雷光游走,护佑洞府固若金汤。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和酒香,隐隐夹杂女人娇喘的浪叫,引得小妖们下体一硬。
深入厅堂,只见牛魔王正倚在宝座上,高大威猛的身躯如铁塔般巍峨,他牛头人身,头顶一对弯曲牛角漆黑亮,闪烁寒光,牛眼赤红如血,瞳中烈火熊熊,一张阔口獠牙外露,笑时震得空气颤动。
身高丈二,肩宽臂粗,胸膛肌肉虬结如山峦起伏,青筋暴绽,皮肤黝黑油亮,似涂了层铁汁,每一寸都透着蛮荒野性。
下身仅裹一条牛皮裙,裙下隐现粗壮大腿,腿毛浓密如钢针,脚踏一双牛蹄战靴,踩地生雷。
他大手持酒爵,另一手揽着一位美女的纤腰,大口灌酒,牛吼般大笑“哈哈,骚狐狸,你的奶子真他妈软!老牛揉着就硬了,来,给老子舔舔鸡巴!”这牛魔王法力滔天,号称平天大圣,炼就金身不坏,挥手间可裂山河,昔日与孙舞空同门时,便是菩提门中第一弟子,如今独霸积雷山,威震妖界。
那位美女乃是玉面公主,一只妖艳美丽的狐狸精,本是铁扇公主的侍妾,却因姿色出众,被牛魔王抢来宠幸。
她面如满月,肤白胜雪,柳眉杏眼媚意横生,一双狐眼水汪汪的,勾魂摄魄,樱桃小口涂朱,笑时露出一排细白贝齿,透着狐媚的浪劲。
身段婀娜,腰肢不盈一握,胸前一对玉乳高耸,裹在薄纱罗裙中,乳晕隐现,乳头粉嫩如樱桃,裙下翘臀圆润,狐尾巴轻轻摇曳,肉粉色丝袜裹腿,露趾玉足踩着绣鞋,脚心粉嫩敏感。
她正跪在牛魔王腿间,纤手撩开牛皮裙,握住那根粗如儿臂的牛鸡巴,龟头紫黑肿胀,青筋盘绕,马眼渗出腥汁。
她媚眼如丝,吐出香舌舔舐棒身“大王……你的鸡巴好粗……奴家舔着就骚逼湿了……嗯……铁扇那贱货,不配伺候你……奴家才是你的骚狐狸……舔舔马眼……吸你的骚汁……”牛魔王牛眼眯起,大手按她头顶,粗声“对!老牛和铁扇公主那臭婊子,早他妈不和了!她整天拿着芭蕉扇扇老子耳光,老牛一气之下,带着你这小骚货来积雷山住,爽快!来,深喉!把老牛的鸡巴吞到底,咕咕咽汁!”
原来那牛魔王与夫人铁扇公主本是妖界佳偶,铁扇掌芭蕉扇,法力不凡,却性子刚烈,两人常为琐事争吵,牛魔王好色贪杯,铁扇管得严,他便寻了玉面公主这狐狸精做小妾,带到摩云洞同居,每日把酒淫乐,忘却家事。
玉面公主闻言浪笑,樱唇大张,将牛鸡巴吞入半根,喉咙蠕动,出咕咕水声,狐尾巴卷上牛魔王大腿,轻轻摩挲“大王……奴家的喉咙……被你的鸡巴顶着……好胀……铁扇公主那母狗,奶子没奴家大,骚逼没奴家紧……她不配当你夫人……奴家天天给你舔鸡巴……操奴家的狐穴……”牛魔王大笑,牛角一晃,雷光从角上迸出,照亮厅堂,他大手探入她罗裙,粗指抠挖蜜穴,汁水四溅“贱狐狸,你的骚逼真滑!老牛指奸你,喷水给老子看!议事前,先操一炮解渴!”玉面公主浪叫,翘臀扭动,玉乳从纱中弹出,乳头硬挺“啊啊……大王的手指……粗如鸡巴……奸奴家的骚逼……好深……奴家喷了……狐汁全给你……”她高潮喷汁,溅湿牛魔王虎皮裙,牛鸡巴在口中抽插,啪啪撞喉,腥汁灌她满嘴。
小妖们进来时,正撞见这淫靡一幕,他们跪地叩头,却忍不住偷瞄玉面公主的翘臀和低垂玉乳,一个小妖心想老大王的鸡巴真他妈大,操狐狸精都顶到胃!
另一个咽口水难怪王上说老大王好色,孙舞空那贱货落到他手里,准被操成母狗!
牛魔王牛眼一瞪,拔出鸡巴,甩了甩上沾满狐汁的棒身,粗吼“何方小妖,敢闯老牛的摩云洞?说!有何事!”玉面公主喘息着爬起,整理罗裙,媚眼扫小妖,狐尾巴一摇“大王,别生气……奴家帮你揉揉鸡巴,继续玩……”她跪坐一旁,纤手套弄牛鸡巴,龟头在她掌心跳动。
小妖头子忙磕头“禀老大王!小的奉圣婴大王之命,前来邀您赴宴!火云洞设下唐僧肉宴,大王吃肉长生不老,还有大礼相赠!”牛魔王闻言牛眼一亮,唐僧肉他早有耳闻,乃是长生仙药,顿时兴起,大手一挥,雷光从掌心爆出,震得厅堂嗡鸣“唐僧肉?哈哈,老牛正愁无长生之法!还是我儿孝顺,哈哈哈哈……”
牛魔王正兴奋间,突然心念一动,问道“不过我听闻那秃驴有齐天大圣孙舞空保护,老牛五百年前就想操那个骚猴子,但她性子刚烈,法力无边,连我都不是对手,我儿是如何从她手里擒获唐僧呢?说!那贱货呢?”他牛嘴咧开,獠牙闪光,回想五百年前孙舞空那青涩玉体,巨乳初成,翘臀圆润,他追求时被拒,至今耿耿于怀,心底欲火升腾。
小妖故作神秘,交换眼色,不敢直说孙舞空的惨状,只低头道“老大王,去了火云洞便知!圣婴大王说,唐僧师徒全擒了,那孙舞空……嘿嘿,也在里面等着伺候!小的不敢多言,只管邀您去!”玉面公主闻言媚笑,捏了捏牛鸡巴龟头“大王,去吧!奴家听说孙舞空那猴子,五百年前大闹天宫时,当真风华绝代,真的是绝代佳人,如今大王有机会操了她,何不带回给奴家玩!奴家帮你舔她的骚逼!”牛魔王大笑,牛角雷光大盛,震得洞顶雷珠乱滚,他起身一拍牛皮裙,鸡巴半硬甩动“好!老牛这就去!骚狐狸,你在家乖乖等着,老牛操完猴子,带唐僧肉回来分你一块!小妖们,走!老牛要见见我那贱师妹,操她翘臀出五百年的气!”小妖们起身领路,牛魔王大手揽玉面公主,粗吻她樱唇,舌头搅动,口水拉丝“贱货,等老牛回来,操你狐穴一夜!”玉面公主浪叫“大王……奴家骚逼痒了……快去快回……带孙舞空的奶子汁给奴家喝……”
牛魔王大步出门,身后雷云翻滚,摩云洞的景色更显磅礴,他法力一催,牛蹄踏地,电光护体,三人化作妖风,直奔火云洞。
牛魔王脑中回荡孙舞空的倩影小骚猴,当年你拒绝老牛的鸡巴,如今老牛要后入你,拍你奶子,灌你肠子!
让你知道师兄的厉害!
小妖们跟在旁,暗自淫笑老大王去了,那家具孙舞空,准被操得呜呜哭!
宴席就太热闹了!
途中,牛魔王忍不住问小妖“那孙舞空,真被我儿擒了?我儿虽法力不凡,但那猴子野性大,怎么降住她?说实话,老牛五百年前堵她洞府,想揉她奶子,她一棒打退,老牛鸡巴硬了半年!”小妖支吾“老大王,圣婴大王有妙计,孙舞空如今……服服帖帖!去了您就懂!”牛魔王牛眼眯起,粗笑“妙计?老牛猜是调教成贱奴!哈哈,好儿子!老牛去帮他操那骚货,双穴齐插,让她叫爹叫爷爷!”风中,他的笑声如雷,震得山林鸟兽惊散。
……
火云洞内灯火通明,妖气冲天,整个洞府仿佛化作一处狂欢的淫窟,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奶香、血腥和骚浪的体液味儿,小妖们吆喝着来回奔忙,像过年般热闹非凡。
洞壁上挂满火把,熊熊燃烧,映照得四壁赤红如血,地面铺就厚厚的兽皮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还沾着前几日孙舞空被操时喷出的骚水痕迹。
厅堂中央,一群小妖围着唐僧、猪八戒和沙僧这三个倒霉的师徒,忙活得热火朝天,他们把三人剥得精光,绑在铁架上,像待宰的牲口般吊着清洗。
“嘿嘿,秃驴师父,你的肉可真白嫩!老子们用骚猴子的奶汁给你灌肠,保证洗得干干净净,吃起来更香!”一个绿皮小妖淫笑着,手里提着一桶热腾腾的乳汁,那汁水是孙舞空巨乳里新鲜榨出的,白腻腻的,还冒着热气,散着淡淡的甜骚味儿。
他粗鲁地掰开唐僧的屁股,唐僧那和尚身躯瘦弱,皮肤白得像豆腐,平日里念经清修,如今却被小妖们按着,屁眼儿暴露在空气中,瑟瑟抖。
“你们这些妖孽!贫僧是取经人,怎可如此羞辱!”唐僧气得脸色煞白,额头青筋暴起。
小妖不理他,狞笑着一把将漏斗塞进唐僧屁眼儿,乳汁咕咕灌入,凉丝丝的液体直冲肠道,唐僧顿时腹中翻江倒海,忍不住哼哼“哎哟……这……这是何物……贫僧的肠子……要胀破了……”旁边的猪八戒被两个小妖按着,那胖墩墩的身子光溜溜的,猪鼻哼哼,鸡巴软塌塌地垂着,早被红孩儿阉了精气,成不了气候。
“死肥猪,别叫唤了!你的猪屁股这么肥,用师姑的奶汁洗洗,待会儿切下来烤着吃,准香!”一个小妖嘲笑,抓起猪八戒的猪尾巴一拽,另一手端着桶,乳汁哗啦灌进他肥臀间的洞里。
猪八戒疼得哇哇叫“哎呀妈呀!这奶汁好烫!老猪的肠子要化了……师姐的奶……怎么这么骚……老猪以前就想喝……现在灌屁眼儿……呜呜……”他眼泪汪汪,暗中回想孙舞空那对晃荡的巨乳,鸡巴竟微微抬了头,却被小妖一脚踩扁“贱猪,还硬?老子们帮你挤挤!”他们用手撸猪八戒的猪鸡巴,挤出残余的尿液,混着乳汁溅一地。
沙僧那边更惨,他本是老实人,高大黝黑的身躯被绑成虾米状,小妖们用刷子蘸乳汁刷他的沙和尚鸡巴和屁眼儿,刷得他全身红。
“沙僧,坚持住!师父在呢……”沙僧咬牙,声音低沉,可乳汁顺着他的毛孔渗入,刺激得他下体痒痒的,忍不住扭动“妖怪……这汁水……有古怪……老沙的蛋蛋……要炸了……”小妖们大笑“哈哈,沙和尚,你的鸡巴黑乎乎的,像根烧火棍!灌满师姑的奶汁,待会儿大王吃你肉时,顺便切了你的蛋喂狗!”他们灌得起劲,乳汁从三人屁眼儿溢出,顺着大腿流下,滴答滴答,地上湿了一大片,空气中奶香更浓,混着三人尴尬的哼哼声,整个清洗场面淫乱不堪,像在准备一场血腥的淫宴。
与此同时,另一群小妖在大厅一角忙着搭建平台,那平台高约三尺,用坚硬的火云石砌成,表面光滑如镜,四周刻满淫秽的浮雕美人被妖魔操的图案,乳汁喷溅的场景,妖魔群奸女仙的狂欢。
平台中央摆着一个三角木马,那木马棱角锋利,顶端裹着粗糙的牛皮,下面有轮子,能转动,专为磨逼用的,旁边还放着润滑的骚油瓶。
小妖们擦拭着,淫笑道“这三角木马,待会儿让孙舞空那骚猴子骑上去,翘臀压着棱角,奶子晃荡,准磨得她骚逼喷水!”另一个小妖点头,扛来一个半身高的木板,那木板厚实,上面凿了三个洞中间一个大洞,直径足有拳头粗;两边两个小洞,窄窄的,木板一翻,就能把人固定成耻辱姿势,暴露私处。
“嘿嘿,这玩意儿好!把那贱货卡在洞里好好玩!”小妖们七手八脚,固定好木板,试了试洞口,满意地拍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