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紧牙,强迫自己退开,可她转头看我,眼睛亮得像星星,笑着说“你这教练不行啊,心不在焉。”
那一刻,我真想不管不顾,把她按在球桌上,撕开她的T恤,吻遍她的每一寸皮肤。
可她是我小姨,这念头像把刀,扎得我又痛又爽。
我只能干笑两声,假装没事,可裤子里的硬度让我站都站不稳。
这些日子,我跟小姨越玩越近,可心底的火也越烧越旺。
每次她笑,每次她靠近,我都得咬牙忍住冲动,告诉自己这是错的。
可她的影子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夜里躺在床上,我的手总是不自觉地往下,嘴里低喃着她的称呼。
我知道,这条路走下去没好果子,可我停不下来——她就像杯毒酒,我明知有毒,却一口接一口地喝。
刚到北京那会儿,我跟小姨混得跟连体婴似的,闲下来就往她那儿跑,日子过得甜得冒泡。
平时没啥大事儿,咱俩就凑一块儿k歌、吃吃饭、打打台球,乐得跟啥似的。
小姨单身在北京,二十七岁,长得美得像画,瓜子脸,杏眼水汪汪,嘴唇红得像樱桃,笑起来嘴角上翘,带点勾魂的味道。
她的身材高挑苗条,腰细得我一只手都能圈过来,胸和臀却圆润得恰到好处,腿长得要命,平时爱穿白色丝袜,薄得像层雾,裹着腿在灯光下闪着光,高跟鞋咔嗒一响,像敲在我心尖。
她的香水味淡淡的,玫瑰混着木香,往我鼻子里钻,撩得我心猿意马。
k歌是咱俩的保留节目,周末晚上,北京的夜色浓得像墨,街上的霓虹灯晃得人眼花。
我们挑了家kTV,包厢昏暗,彩灯在墙上乱转,小姨穿了件黑色低胸连衣裙,丝袜裹着腿,闪着细腻的光泽,高跟鞋踢在一边,赤着脚踩在沙上。
她点了一老情歌,拿着麦克风,嗓子软得像化了的糖,唱到高音,身体微微前倾,裙摆滑到大腿,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皮肤。
我坐在角落,手里的果汁差点洒了,眼睛死死盯着她,脑子里全是她靠过来,嘴唇凑到我耳边,哼着歌,气息喷在我脸上的画面。
“喂,啥呆?”她唱完,笑着拍我肩膀,手软得像没骨头,碰过的地方像过了电。
我慌忙低头,脸热得要命,嘀咕“歌好听。”她咯咯笑,抢过我的果汁,胸口不小心蹭到我手臂,我整个人僵住,裤子紧得要命。
她的笑声像风铃,叮铃铃地往我心底钻,我咬紧牙,告诉自己别乱想——她是我小姨,可这火烧得我脑子乱成一团。
吃饭多半去夜市,挑那种烟火气浓的烧烤摊,油烟味混着啤酒香,摊子边挤满了人。
小姨爱穿白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下面是紧身牛仔裙,丝袜透明得像没穿,腿在灯光下像裹了层纱。
她坐下,裙子稍微往上滑,露出一小截大腿,我眼睛像被钉住,喉咙干得冒烟。
她点了一堆串,羊肉、鸡翅、烤玉米,笑着跟我碰杯“来,庆祝你考上大学!”她咬了口玉米,汁水顺着嘴角滑下来,伸舌头舔了舔,动作自然却撩得我心慌。
我假装吃串,偷瞄她的唇,想象那舌头要是舔在我脖子上……我猛灌啤酒,呛得咳嗽,恨自己脑子不争气。
打台球是在胡同里的小店,灯光昏黄,空气里飘着烟味。
小姨穿了宽松T恤,黑色紧身裤,露出白得晃眼的脚踝,高跟鞋换成平底鞋,少了凌厉,多了随性。
她弯腰击球,T恤滑到腰,露出细得要命的腰线,臀部翘起,紧身裤勾勒出圆润的弧度。
我站在她身后,握着球杆,手心全是汗,脑子里全是她贴着我的画面。
她一杆打偏,回头冲我笑“哎呀,手生了,你教教我!”她拉我到桌边,身体靠过来,胸口软软地蹭到我手臂。
我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水味,低头教她握杆,视线滑到她脖子,汗珠顺着锁骨滑下来,亮晶晶的,像在勾我去舔一口。
我咬紧牙,强迫自己退开,可裤子里的硬度让我站都站不稳。
玩着玩着,我觉得老是咱俩有点单调,k歌老对唱,吃饭老那几道菜,台球来回杀,怪没劲的。
我寻思,得找个人热闹热闹,多个朋友,气氛肯定不一样。
正好,我有个铁哥们,叫斌,大学宿舍的老大,关系好得跟亲兄弟似的。
我们大一军训就认识了,这小子185的个子,篮球场上扣篮跟玩儿似的,帮我挡过教官的罚站。
后来分到一个宿舍,他嘴甜会来事,晚上撸串抢着买单,熬夜聊天老讲他在上海泡妞的段子,逗得我笑到肚子疼。
打球时他老给我传球,输了比赛一起骂裁判,喝多了还搂着我喊“兄弟一辈子”。
这家伙,义气得没话说,我寻思带他一起玩,小姨肯定也喜欢他这号阳光型。
斌长得帅,肩膀宽得像衣架,紧身T恤裹着胸肌,牛仔裤绷得腿部线条一览无余,笑起来一口白牙,眼角微微眯着,像会放电。
他家有钱,富二代,爸妈在北京开了几家酒吧,车库里停着保时捷,平时穿得讲究,手腕上老戴块闪瞎眼的表。
成绩也好,年级前十,老师眼里的香饽饽,女生追他追得跟粉丝似的。
偏偏他嘴甜,见谁都能聊得火热,哄得人心里跟抹了蜜似的。
可我得说,这小子有时候眼神有点傲,像是天生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尤其对女的,那笑脸一摆,哪个不被他迷晕?
我带他来,是觉得他靠谱,能让小姨开心。
毕竟小姨工作忙,生活单调,多个朋友热闹点,没啥不好。
况且斌这人,嘴上没把门的,逗得小姨笑两声,气氛不就起来了?
第一次带斌见小姨,我挑了家高档kTV,三里屯附近,门口霓虹灯闪得跟夜店似的,包厢里彩灯乱晃,爵士乐低低地响,氛围暧昧得让人心跳加。
我提前订了包厢,靠窗,能看见街上的车水马龙,寻思给小姨个好印象。
她爱唱老歌,我特意把点歌机调好,还点了瓶果酒,说是庆祝我“融入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