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跟倾斜的角度让她整个身体绷成张满弓,小腿肌肉浮现出柔韧的梭形线条。
脚踝骨节在鞋帮处时隐时现,像两粒在丝绒里滚动的玉珠。
最要命的是鞋尖开口处,她微翘的大拇趾正好抵在边缘,趾甲盖上涂的猩红丹蔻,如同雪地里绽开的梅。
“走起来给我看看,”他鼓励她,又指了指她胸前的那道酒红色“就穿这个。”
“好羞人啊……”许丽丽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却忍不住在心中同样的向往。
她的手指在身前身后摸索片刻,衬衫、长裙纷纷落下,接着小心地把内裤从穿着高跟鞋的脚上褪掉,将胸罩整理了一下让它回到原位。
现在,她全身只剩胸前那抹烧着的红和脚上那双琉璃似的高跟鞋。
牛国庆也脱光了,坐在沙上,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吞了一口,在吐出的烟雾中欣赏眼前的女人她赤裸了,又不完全赤裸,酒红色的蕾丝遮住胸前的丰满,下腹一抹黝黑,脚上的高跟鞋和修长的双腿融为一体,显得她更加高挑。
阳光似乎突然变得滚烫。
她双手交叠护住小腹,指甲盖泛起贝壳内侧的光泽。
这个下意识的防护动作只持续了三秒——当她看见牛国庆眼里腾起的海啸,某种危险的骄傲突然压倒了羞耻。
她松开手,故意让胸罩的蕾丝边勒出微微颤动的软肉,然后像真正模特那样用脚掌外侧着地,开始走交叉步。
第一步迈出去时她差点失衡,高跟鞋的细跟微微歪了一下。
但第二步就找到了韵律,骨盆开始随着猫步自然摆动,脊沟深处沁出的细汗让腰窝在夕照里亮成两盏盛蜜的浅碟。
走到第三趟折返时,她甚至敢于在转身瞬间抬手整理鬓,让腋下那片柔软阴影与胸罩侧边的镂空刺绣形成勾连的曲线。
“看吧,”她舌尖舔着牙齿暗暗誓,“这身子配这双鞋,够你记三辈子……”她看到了牛国庆胯下的巨物已经昂起头向他致意——骄傲与羞耻在她体内拉锯,每一步都踩在针尖上,而高跟鞋把这种颤抖放大成诱人的战栗。
牛国庆裸身陷在破绒布沙里,弹簧出类似车间老冲床的呻吟,汗珠正顺着胸毛蜿蜒成闪亮的油路图。
当许丽丽踩着猫步转身时,他下意识并拢双腿,古铜色大腿肌猛然绷紧——这姿势让他想起给卡车变箱打密封胶时,那些即将合拢的金属接缝。
午后阳光像淬火液泼在他身上,把胯间蜷曲的毛染成钢丝球的金褐色。
许丽丽鞋跟每声脆响都让他盆骨微震,仿佛有看不见的气动扳手在拧紧他脊椎末端的螺丝。
他忽然现沙扶手上搭着的皮带扣,正把夕阳折射成钻头般的光锥,直刺向他逐渐抬头的欲望——那东西此刻就像他维修过的漏油液压杆,不受控地袒露着机械的诚实。
许丽丽踮脚旋转的瞬间。
他清楚地看见自己鼓胀的顶端在空气中划出微不可察的震颤,就像手持砂轮机打磨工件时产生的共振。
当许丽丽最终定格在丁字步时,他整个下体位完全变成了亟待调试的精密仪器——每道血管都是过载的线缆,每个毛孔都在喷射无形的热气。
“过来,”他哑着嗓子命令,喉结滑动得像卡滞的轴承套,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坐上来。”
这是两人经常用姿势之一。
牛国庆坐在沙上,许丽丽对着他坐下,把他的阴茎套入自己的身体。
不过,她之前都是赤着脚撑在地面上,而这次脚上的高跟鞋让她有些不稳,整个身体的重心都落在两个人榫卯一样结合的部位。
他的阴茎猛地撞进她体内时,两人同时出了类似疼痛的抽气。
那根东西比记忆里更烫,像刚出熔炉的钢坯般烙进她湿滑的甬道。
许丽丽似乎在颠簸中看见他那根紫红色肉棒正撑开自己最娇嫩的褶皱,这个视觉冲击让她脚趾在高跟鞋里反复蜷缩着。
牛国庆目光焊死在许丽丽腰腹连接处的弧线上,掐着她的胯骨更深地顶入,圆钝的顶端碾过她宫颈口的瞬间,她小腹抽搐着涌出更多蜜液。
“慢……慢点……”她破碎地哀求着,胸罩的肩带已经从肩膀脱落,只凭着一点弹性挂在乳房下沿,胸前的丰满严丝合缝地贴上他汗湿的胸膛,像两根终于对接的输油管道。
当她抓住他肩膀后仰时,牛国庆看见自己小腹沾着的体液在她的阴毛上蹭出诡异的图腾——那枚半月形的痕迹正随着撞击变形,酷似被冲床模具反复锻压的铜片。
他低头吻着她的乳头,光滑温热的触感与汗水的咸味突然激活了身体里所有关于装配的记忆许丽丽每次下沉都像给气缸注入高压气体,两人连接处出的黏腻声响让他想起给齿轮箱灌润滑脂的情形。
散落的丝缠在他腕表上,秒针的震颤通过丝传导成精密的刻度——现在他成了人形车床,而许丽丽臀浪的起伏正是最致命的自动进给系统。
当许丽丽俯身撑在他的胸膛时,阳光在墙上映出他们交叠的剪影。
牛国庆盯着影子里自己勃动的腰胯,忽然觉得那节奏像极了生锈的曲轴在做最后的暴力旋转。
许丽丽绷直的脚背正把高跟鞋钉进地板裂缝,如同将最后一枚销钉敲入过度使用的轴承座。
“骚香香……”他喘息着,用拇指拨开她肿胀的阴蒂包皮,指尖的老茧刮擦着那颗充血的小珍珠。
“坏蛋……坏蛋……我不行了……”许丽丽出幼猫般的呜咽,子宫口像吸盘般含住他进攻的顶端……
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许丽丽无力地伏在牛国庆身上,头靠在他肩膀,乳房紧紧贴着他的前胸,双腿岔开在他大腿两侧,下身仍保持着交合的位置,阴茎已经从阴道溜出来,但依然坚挺,被两片牡蛎一样打开的阴唇压制在中间,挣扎着漏出头,像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
“香香小骚逼……”牛国庆的手在她屁股上淘气地游走着,划多股沟和肛门,从会阴向前划动,轻轻扯了扯阴唇的嫩肉,“好些天没让我操了,痒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