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看了看,虽然觉得这帮人不像好人,但毕竟是私人地方搞装修,他们也管不着。
“注意点影响!再有投诉,就带你们回去喝咖啡!”
“一定一定。”
送走了警员,萧风逸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
他回头看了一眼砸了一半的墙壁,眼神变得锐利。
他挥了挥手。
“继续。”
说完,他自己拉了张破椅子,在满是灰尘的屋子中央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手下们挥舞着铁锤。
和联胜的总堂
长长的会议桌两旁,坐满了社团里有头有脸的叔父辈。
每个人都板着一张脸,眼神在三个人身上来回打转。
大d,林怀乐,还有姗姗来迟的萧风逸。
“咳。”
坐在主位的邓伯清了清嗓子,浑浊的眼睛扫过全场。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龙头棍,到底有谁见过了?”
林怀乐靠在椅子上,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
他摊了摊手,“邓伯,你问我?我的人把整个尖沙咀都快翻过来了,连根鸡毛都没看到。”
他瞥了一眼旁边的大d。
大d哼了一声,瓮声瓮气地开口:“我也一样!荃湾都快掘地三尺了!那根棍子,就跟人间蒸了一样!”
说完,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萧风逸身上,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们两个都找不到,你个慈云山的凭什么能找到?别在这儿装深沉了。
串爆坐在萧风逸旁边,早就按捺不住了,他猛地一拍桌子。
“找不到就说找不到!阴阳怪气给谁看呢?”
“逸仔为了找棍子,悬赏一千万!你们呢?除了动动嘴皮子还会干什么?”
林怀乐慢悠悠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领口,“爆叔,话不是这么说的。钱多,不代表就能办成事。有时候,这就是命。”
“你!”
串爆气得就要站起来。
萧风逸伸出手,轻轻按住了他的胳膊。
从进门开始,他就一言不,此刻终于抬起了眼皮,平静地看向主位的邓伯。
“邓伯,既然我来了,自然是有了结果。”
他将一直放在脚边的黑色手提包,不轻不重地放在了会议桌的中央。
所有人的呼吸,在这一刻都停滞了。
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那个平平无奇的包上。
萧风逸没有卖关子,他拉开拉链,从里面取出一个古朴的实木长盒。
“啪嗒。”
盒盖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