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什么身份?”赵炳煜忍不住问道。
“我只知道他是明年武考的武状元,其他不知。”当着赵炳煜的面,她不能说得太多。
“也是你梦见的?”赵炳煜越奇怪。
她怎么尽做些与她自己无关的梦?
“是。”
“今日是你救了他,而你又说他是明年的武状元,说明他没死,那你的梦里是谁救了他?”赵炳煜现一个明显的漏洞。
“是”霍凝玉被问得一噎,可想到赵炳煜的身份,她还是说实话,“是辰王,可是辰王现在被禁足,所以如果我不去救他,可能真的死了。”
“你这梦真有意思。”赵炳煜摇了摇头。
“霍大人,今夜晚辈想叨扰一晚,等他醒来。
我怀疑他是被人暗杀。
武功再好也双拳难敌众手,说明有人知道他武功了得,想折我南楚一员未来猛将,或许是敌国所为。”赵炳煜想得更远。
真不愧是圣上亲自带大的。
霍凝玉暗自点头,与他合作果然是对的。
只是今日他怎么自称晚辈,而不是本官呢?
“好,夫人,给赵大人安排一个客房。”霍鹏程对赵炳煜的敏锐赞赏。
而且他希望他能赢得女儿的心,好招为女婿。
所以赵炳煜想留宿自是欢迎。
“霍夫人不必特意为晚辈安排,就在病人睡的那间的旁边即可。
“好。我这就给你准备。”容华芝起身出去。
“都散了吧。”霍鹏程站起身。
“赵大人,可否到书房一叙?”霍鹏程邀请。
两人来到外院书房。
霍鹏程让小厮守好门户,不得让任何人靠近。
“赵大人,你让凝玉带给我的话,可是认真的?”霍鹏程想听他亲自说。
赵壑可是天子近臣,直属圣上亲领。他的一言一行何其重要。
“霍大人,您可直呼我名。”以前没什么感觉,可今日听着霍鹏程叫他大人,感觉有些不自在。
霍鹏程刚才就听他自称晚辈,现在又让直呼其名,很满意。
“赵壑,你可知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着什么?”霍鹏程很想说,你这是在揣测圣心。
要知道天威难测,圣心如渊。
一个不好,就会搭上性命。
“霍大人,你已没得选,而我正是因你没得选而说出此话。”赵炳煜淡淡一叹。
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说出了这句话。
“你”霍鹏程一顿,但脸上带起了几丝笑容。年轻人,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是否对凝玉有意?”干脆直接问,来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