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事确实是我们金钱帮干的,可我们真不知道那黑火药是从哪来的啊!
死到临头还敢耍花样?
甄平手中刷的落在了金钱豹的脖子上,割出了一条血痕。
金钱豹浑身一颤,赶紧举起双手连连摆动。
我誓!我要是骗你,我我是小狗!
甄平听得是满脸黑线。
呃不对,不对!
金钱豹慌忙改口。
我是畜生!我是畜生总行了吧?
我他妈管你是什么!
甄平大声怒喝,口水喷了金钱豹一脸。
你搁这儿过家家呢,再不说实话,老子现在就让你变成一条死狗!
别别别…
金钱豹缩着脖子,语比贯口还快。
事情是这样的,五天前的夜里,一个蒙面高手单枪匹马杀进我们总舵。”
“那人武功高得邪门,我们几十号弟兄连他衣角都摸不着。
他咽了口唾沫,眼中浮现恐惧。
那人说,要我们按他说的做,否则就屠了整个金钱帮。”
“我们…我们也是被逼的啊!
甄平眯起眼睛,刀尖抵住金钱豹咽喉。
接着说,那人要你们做什么?
金钱豹把从朱雀让他们去城外三十里的山谷里接一批上等苏绣,运进城的事情开始。
整个过程和盘托出。
“我们当时哪知道那些绸缎底下竟然藏着火药啊!
你们当真不知情?
天地良心啊!
金钱豹急得直跺脚。
要是知道里面藏着火药,就是借我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去炸皇上啊!
“你们不知道,难道负责埋火药的人也不知道?”
这时,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堂主突然插嘴。
埋火药这种苦力活,都是下面的人在做,我们只管领赏的。
那些人现在何处?
金钱豹与几个堂主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那个尖嘴堂主嗫嚅道:埋完火药就…就不见了。”
“案之后我们猜,八成是被那个神秘人灭口了。
甄平听完眉头紧皱,下意识的在屋内来回踱步。
忽然,他抓住了关键线索。
运的是绸缎?
他猛地转身,锐利的目光如刀般扫过众人。
你们刚才说马车里面运的是绸缎?哪家商号的绸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