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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奇中文>医学生每天都想当邪修师 > 150160(第18页)

150160(第18页)

奚楼被她拆穿也不恼,只是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你知道我们昆仑人不喜欢试心玉。”也就仙门把这东西当做宝贝,做成练剑台,还起了个这样雅致的名字。

任嵩华竟然笑了声:“那前辈你又知道什么?对别人有所隐瞒的时候,却要求别人坦诚相待?”

她不再多言,径自走入自己的小院,抬手关上院门,来了一出真正意义上的“闭门谢客”——

作者有话说:之前有个新读者在第四章问我,为什么已经出场的长老和掌门都是男的,没有女的,现在写到无情道全是女修,想起此人发言就想笑。

交流好像总是这样,理想状态下的交流是正常人与正常人对话,但事实上是大家想说的话总是传不到真正需要这些话的人那里,譬如关心本文有无女人的此读者在第七章就弃文了,因为觉得此文不够爽。

最近在wb上刷到一句话私以为很有道理,“不要将你的个人喜恶上升到一种正当性中”,网文市场来去自由,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怎么说我都无所谓,但是连我院子里养的花都没看清楚,却要进我的院子随地大小便,那就恕我不能容忍,要抄起扫把赶人了。

不过同样很可惜的是,这些话也传不到真正该听到这些话的人那里,pity。

感谢每个愿意走进我的院子耐心赏花的人,爱你们[红心]

第160章

院门只是寻常木门,对于修道之人来说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推开,但奚楼无端有些挫败,还有些惶然,仿佛刚出关便得知姐姐被人暗算一样,恍惚得不知该做些什么。

她自然明白任嵩华此言并不是针对她,但她也没想到以她和任嵩华这样介于生疏和相熟之间的关系,会听她对自己说出这句话。脱离了少年时期却还会说出少年心性的话,这和她以为的任嵩华不太一样,仿佛带着些许埋怨和质问似的。

她还以为……也是,任嵩华从小就跟他人以为的不一样,这几年在归墟久未谋面,究竟长成了什么模样,哪是她能预料到的。

奚楼吃了闭门羹,又意识到自己的情绪确实无从排遣,脸上的笑意终于在温和的风中彻底褪去,在门前孤零零地站了一会儿,再度叹了一口气,转身从院门前离开。

她仍穿着方才在山门前露面时的布衣,身上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十足的狼狈。如今脸上的笑意也褪去后,整个人身上的风霜便陡然厚重了几寸。

任嵩华方才那句话并不是指责她,至少……不是单指责她一人。

戚寻月身死前,很早便表露出了征兆,但那时任嵩华年纪还小,看不出来,因此被章存舒几人瞒得很严。

没有人在得知自己被隐瞒了一件坏事后能心平气和,无情道只是修了此道,而非在此道上成了仙,没有全然断情绝爱,也断不能完全不怨恨他人。故而任嵩华的情绪……大概也是有几分冲着章存舒几人的。

而恰好那时她和姐姐一同来了归墟,姐姐一眼看出了戚寻月寿数将尽,这才当着人师父的面要人。

姐姐性格如此,寻常人的想法大约总要走个委婉的过场:“你师父快死了,日后无人指导你在此道上走得更远,我恰好也修此道,不如便随我一起,还能指点你一番”。

虽然本质都是当着别人的面要人,不大好看,但姐姐从不懂委婉,会省略中间无数句粉饰的话,直接从缘由跳到最后的结果。

哪怕不在归墟,这样的说话方式也有许多人忍受不了,不怪当初的章存舒会那样生气,险些与姐姐大打出手。

至于任嵩华对她这点稀薄的敌意……

他们编造出一个天衣无缝的谎言,却又没法阻挡四面而来的风将这个谎言吹破,任嵩华得知真相后会怨……倒也合乎情理。孩子大概都最恨打破他们幻想的人。

奚楼短短半个时辰里叹了第三口气,知道这几日恐怕都没法和任嵩华好好聊几句,干脆御剑从来去峰上离开了。

****

叶泯原本正瘫在灵犀身上吹风,闻言立刻直起身:“你说方竞甫不仅逃出来了,昆仑前任掌事出事也是他害的?”

灵犀原形的脑袋凑到手边还是太具备视觉冲击力了,关云铮默了一秒才点头回应。

坐在灵犀尾巴上的叶泯一脸匪夷所思:“他又是怎么进的昆仑?”

昆仑几乎称得上与世隔绝,天然的山脉阻挡加上人为的阵法阻碍,若非得到许可,方竞甫这样的“通缉犯”是绝无可能进入他人门派的。

难道昆仑也像仙盟一样,和诸多仙门不是一条心?也同方竞甫有什么牵扯?

“不知道,”关云铮随口似的,“此事才刚开始,我们都是局中人,自然当局者迷,就是不知道旁观者是谁了。”

谭一筠靠在树上用小木鸟练习傀儡术,闻言眼神一飘,失去了灵气操控的木鸟立刻从空中一头栽倒,他伸手接住,看向关云铮:“我怎么觉得你的语气……似乎不怎么当局者迷?”

关云铮拉着楚悯一起在灵犀尾巴上坐下:“我是在想,心魔引这东西到底有多少颗?又究竟是怎么来的?方竞甫是原本就有,还是与鬼灯楼联手后才有的?如果鬼灯楼有那么多颗心魔引,他们原本又是想做什么?”

说完她又想起什么似的:“哦对,还有欠打的那位,也不知道他最近还有没有和仙盟的人联络过,他们两人勾结又是想做什么。”

这一大串问题说完后,关云铮把灵犀直立起来的身体当墙,往上一靠:“这样一看,我们的处境堪称虎狼环伺啊。”

楚悯面色凝重地“嗯”了声,随后又看向一旁的叶泯:“昨日傍晚章先生与掌门才一同去迎接从昆仑而来之人,我记得来客的芥子院就在教习弟子院隔壁,与你们隔着不远,昆仑来了多少人,你们看见了吗?”

“昆仑明面上只来了一位,应当就是那位奚楼前辈。”叶泯斟酌着说道,“但是参与大比,不太可能只身前来吧?”

关云铮不甚在意地将手臂垫在脑后:“她倒未必是来参与大比的,不过我也觉得她不可能是只身前来,”灵犀的鳞片滑溜溜的,脑袋在上面老打滑,垫上胳膊果然好多了,“就是不知道其他人又在哪里。”

“芥子里?”谭一筠冷不丁地说道,对上同伴们的视线,又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她随身带着的芥子里。”

楚悯若有所思:“随身芥子至多能容纳多少人?”

谭一筠看了眼一旁飘着的子不语,那扇面上正随他心意飞快地浮现出墨迹,内容是他先前在藏书阁翻阅过的典籍。

“视修为而定。”翻阅到了需要的内容,谭一筠抬起头来,“这样看来,奚楼前辈一定不是为了仙门大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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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沈时安行至亭外,打破了亭子里的寂静。

苍韫桢闻言只“嗯”了声表示听见了,视线仍落在棋盘之上。

“柳大人回来了。”沈时安又道。

正要落在棋盘上的白子在空中一滞,随后“啪”地砸落,溅开了几枚已经落定的棋子。

沈时安这才发觉苍韫桢根本没伸手,那棋子分明是自己飘着的!

而下棋之人已经站起身来:“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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