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让她做妾便罢了,您还给懿旨,抬举她了!”冯嬷嬷不赞成。
“不下懿旨,俩人能成?那姓冯的能纳到萧凤音的孙女?我就是顶着骂名,也得给他俩凑一对!”太后愤愤道。
“还有,查一查那些脏东西是怎么带进宫的?涉事的全部杖毙!”
在自己头上动土,真当自己还是三十年前那个软包子?
今天就让她看看,谁是这后宫之主!
“娘娘!咱们先查那脏东西怎么进宫的?再去找大长公主!
这样,就不用您下懿旨,她也得乖乖把人送到冯府去!免得大臣们非议!也让她没脸!”冯嬷嬷提议。
太后略一思索,转怒为喜,“好,就按你说的做!立刻让人去查!”
“啪!”大长公主寒着脸,气得不好,“这样都能让他跑掉!”
自己算着时间,故意与几位女眷边说边往偏殿来,结果看到衣衫不整的孙女与冯亢在引水渠里扑腾。
待把孙女拉上来,孙女冻的上牙打下牙直哆嗦,春寒料峭,那水还是冰冷刺骨。
孙女为了颜面,只得说自己脚滑掉下去的。
可明眼人都看到她只着罗衫,根本无法自圆其说,都把目光看向冯亢。
而冯亢那狗东西居然顺着杆子往上爬,承认自己是救命恩人!
她暗道不好,可孙女、冯亢的话都已出口,再要改口不可能了!
急忙带着孙女回家。
这事儿脱离她的掌控,再要找机会算计萧策,不大可能!
“她不是怀着双生子吗?还能扛着萧策跑?”大长公主不相信。
女子扛着男子就够魔幻,还是个怀孕女子!怎么都无法相信。
“是真的!那宁王妃力大无穷!将我扔进水里,又将那姓冯的踢下来!阿嚏、阿嚏!”柳文君裹着厚厚的锦被。
“失算了,没想到这宁王妃是个深藏不露的!”大长公主知道哪里出的纰漏。
“那个姓冯的咋回事?咋那么巧他在那里?难不成是他们合计好的?”
“不像!那姓冯的不是个好东西!”柳文君摇头。
“何意?”大长公主盯着孙女。
“拉上来后,他偷偷捏了捏我!”柳文君愠怒道。
“一个老匹夫,看着人模人样的,想不到却是个老色胚!”
“他敢肖想你?”大长公主惊愕。
“那个棺材瓤子,一把年纪!也好意思?我呸!真当本宫是好欺负的?”
“祖母,你说这事儿宫里会怎么处理?那宁王被宁王妃救走,宫里不会就这么罢休!”柳文君害怕道。
成功了好说,皇室只能捏着鼻子认,宁王愿不愿意,都得把自己娶回去。
有祖母大长公主身份在,辈分又高,自己至少是侧妃。
若祖母施施压,自己扮成受害者寻死觅活一番,兴许还能把宁王妃挤下去,自己取而代之。
可没得手,宁王被救走!
宫里只怕会彻查,到时是什么结局难说了!弄不好自己和祖母得灰溜溜离开长安!
“罢休?咱们做什么了?
你不过正好路过,听到宁王唤人,进去看一看,没想到被赶来的宁王妃误会!”
大长公主斜睨一眼孙女,多大点儿事儿!当年刀光剑影都没怕过,这点儿小风浪算啥?
“倒是那姓冯的,得想法治治,癞蛤蟆爬脚,不咬人膈应人!”大长公主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