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放好朵朵来餐厅,看到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忍不住惊叹一声,“呀!没想到许先生厨艺这么好,比我做的都好诶!”
好巧不巧,正在这时,防盗门突然吧嗒一声,锁被从外边打开。
张姐的注意力都在饭菜上,还在不停夸许既白长得帅,脾气好,还会做饭,以后给朵朵当爸爸绝对合适。
温澜隐约听到动静,回过头看向门口,跟已经进门的祁砚峥四目相对,顿时冷下脸。
“我才是朵朵的爸爸。”祁砚峥的脸黑成锅底,声线冷得刺人。
张姐听到声音,抬头看到祁砚峥的那一刻脸都吓成猪肝色,这下闯祸了。
“别怕他,坐下吃饭。”温澜拿了副碗筷给张姐,拍拍她肩膀轻声安慰。
祁砚峥刚才在医院还是一身浅灰色睡衣,现在换了身改良版西装,也是浅灰色,款式新颖很显年轻。
他慢条斯理走到餐厅,拉开上次坐过的餐椅,从容坐下,跟在自己家一样随意松弛。
然后看着桌上的饭菜,眉头微皱,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更显高冷,伸手拿起墨绿色饰盒打开。
温澜这才看见里面是枚极其惊艳的绿宝石戒指,成年人大拇指指甲大小的宝石戒面打磨精湛,绿的摄人心魄。
她从戒指款式和饰盒的风格包浆,大致判断出戒指至少有百年历史,看得出来当初拥有它的人很是中意,连饰盒都是特意定制的。
“这是求婚戒指?”祁砚峥终于抬起眼皮,凝视温澜,那双眼睛冷的犹如昆仑山上的千年寒冰。
温澜懒得理他,坐下拿起筷子夹菜吃。
张姐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如坐针毡,想站起来又怕惊动憋了一肚子酸醋的男主人。
“土气、寒酸!这点实力也敢追我的女人。”祁砚峥顺手把饰盒连带戒指扔向身后,“帮我拿副碗筷过来。”
“我去!”张姐终于找到一个可以马上逃离的正当理由,腾一下站起来钻进厨房,送出来一套餐具后又躲了回去。
心说祁先生就是没有许先生温柔,整天冷着张脸,越赞成温澜选许既白。
祁砚峥拿起筷子,特意夹了块温澜喜欢吃的糖醋鱼,尝了一口,表评价,“一般,太甜,对身体无益。”
温澜还没理他,捏着筷子看着碗里没吃的青菜。
祁砚峥又夹了块牛肉,只看了一眼便放到一边的渣盘里,“肉质太差,难以下咽。”
接着他又把剩下三个菜,一道汤全都看了一遍,给出的毒舌评语五花八门。
“炒太老,青菜还很不新鲜。”
“一股腥味的虾仁,难以下咽。”
“什么汤,跟洗脚水似的。”
····
温澜扶着额头,无语道,“祁砚峥,你幼不幼稚,人家会做,你会吗!除了指手画脚你还会什么。”
这下可激起了祁砚峥的胜负欲,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手,“谁说我不会,等着!”
说着突然起身,边走边解开昂贵的袖扣,开始在冰箱找食材,准备露一手,坚决不能让许既白给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