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一早出门,门锁“咔哒”一声反锁,留下林羡一个人在三十八层的高空牢笼里。
春药是今早新加了剂量的,粉得紫,溶在水里甜得腻。
她喝下去不到二十分钟,身体就烧了起来,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血管里爬。
她赤裸着爬到落地窗边的沙上,阳光晒得皮肤烫,乳尖硬得疼,小腹空虚得几乎要哭出来。
她找不到任何能用上的东西,最后在茶几底下摸到一只空红酒瓶——昨晚沈砚喝剩下的,瓶身冰凉,带着一点酒香。
林羡跪在沙上,脸埋进抱枕里,臀部高高翘起,对着落地窗。
她颤抖着把酒瓶口对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慢慢往里塞。
冰凉的玻璃一进去就裹满了淫水,她呜咽着往里推,瓶颈粗得把穴口撑得白,媚肉被挤得外翻。
她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前后抽送,瓶身进出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滴。
她没现,对面那栋楼的阳台,隔着一道不到两米的缝隙,早就有人把望远镜架了一个月。
那人叫陆野,24岁,楼下健身房的私教,身高一米九,肌肉线条硬朗,脸却长得过分干净好看。
他每天清晨六点到晚上十点,几乎都能从自己阳台看见这间公寓里那个赤裸的女人被男人压在各处操、哭、喷水、吃精……他看了整整三十天,鸡巴没软过,今天终于看到她自己玩自己。
他几乎是立刻翻过栏杆,踩着空调外机,三两下就跳进了这边的阳台。落地窗没关严,只留了一条缝,他轻轻一推就进来了。
林羡正把酒瓶插到最深,浑身颤抖着高潮,尿意混着快感翻涌,突然听见身后脚步声。
她回头,看见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站在客厅中央——男人外套已脱,露出黑色背心,肌肉鼓胀,胯下那条运动裤被顶得老高,眼睛却亮得吓人。
“你……”她吓得想尖叫,却被春药逼得声音软得像撒娇。
她想把酒瓶拔出来遮住身体,可手一抖,瓶身反而又往里滑了一截,出“噗滋”一声,水喷了出来。
陆野喉结滚了滚,嗓子哑得厉害“骚逼痒成这样?用酒瓶都喂不饱?”
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抓住她脚踝把她拖到沙边。
林羡惊恐地往后缩,却被他单手扣住腰,整个人翻过去跪趴着,臀部被迫高高翘起。
酒瓶还插在里面,随着她颤抖一进一出,淫水顺着瓶口往下淌。
陆野直接把运动裤往下拽,那根憋了一个月的东西猛地弹出来,又粗又长,青筋盘绕,龟头怒张。
他俯身,一手握住酒瓶猛地往外一抽,“噗”一声带出一大股透明液体,林羡尖叫着痉挛,穴口一张一合地空虚收缩。
别……你是谁……出去……她哭着想爬,却被他按住后颈,脸埋进沙垫里。
“谁?”陆野低笑,声音带着压抑太久的粗喘,“看你被操了一个月的人。”
他没再废话,掰开她臀瓣,手指直接插进去搅弄,粗糙的指腹刮过内壁,林羡立刻失控地喷水,尿意翻涌,才几秒就“哗”地尿了出来,溅了他一手。
陆野眼底彻底红了,趁她还没尿完,龟头对准那张开的小口,猛地一挺到底。
“啊——!”林羡被撑得撕裂般的疼,却又爽得抖。
陆野太大了,比沈砚和余晟都粗,龟头直接撞开宫口,卡在最深处。
她哭叫着摇头,可身体因为春药早已软成一滩水,穴肉死死绞住他,像在求他更深。
真他妈紧…陆野咬着牙,腰部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再狠狠捅进去,撞得她小腹鼓起,水声大得整个客厅都回荡。
他掐着她腰,汗水顺着胸肌往下滴“一个月,天天看你在这被操,今天轮到我了。”
林羡被干得眼前白,尿还没尿完就被他顶得断断续续喷出来,混着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滴。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不要……会坏掉……太大了……”
“坏掉?”陆野低吼,俯身咬她耳垂,“你不是最喜欢大的?看你被那两个男人得多爽,今天老子喂饱你。”
他越撞越猛,龟头一次次碾过g点,林羡尖叫着高潮,穴口剧烈痉挛,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陆野被夹得头皮麻,低吼一声按住她臀部,滚烫得吓人的精液一股股射进最深处,灌得她小腹微微鼓起。
射完他没拔出来,反而把她翻过来抱起,让她面对自己坐在他腿上,性器还埋在里面。林羡浑身颤抖,泪水糊了满脸,腿间一片狼藉。
陆野捏着她下巴,声音低哑“以后每天这个时间,我都来喂你。”
他低头吻掉她眼泪,笑得像头终于捕到猎物的狼
“放心,沈总忙得很,不会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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