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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10(第3页)

若早知这小人将会上位,他就该找人将其悄悄做掉!

无论如何后方是稳定了,张庭瞅着他眼睛通红,可怜兮兮的模样也是心疼,揽在怀里哄着,“为妻往后无论大小事,都不再瞒你了。小仪你别伤心了。”殊不知,可怜的白兔心底竟暗想将敌首做掉。

宗溯仪娇哼一声,“可不许骗我,今日你这话我记下了。”双臂搂住她的脖颈,衣袖垂落,露出白皙嫩滑的肌肤,温热中散发着独特清香。

张庭直视他的眸子,桃花眼潋滟生姿,宛若一汪清澈荡漾的湖水,风流之中无比深情。

她以手捧着他的脸颊,嘴巴下意识就是甜言蜜语,“为妻喜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骗你?”将他的手牵到自己心口,“感受到了吗?”

掌下心跳始终平缓有力,张庭却不见一丝尴尬,面不改色,稳得可怕。

宗溯仪被她一通表白,哪还顾及得了其他,羞红了脸,佯怒推搡她一把,“死鬼,老夫老妻还讲这种话。”火速抽回手,像被烫了一般。

张庭莞尔,一把将他拉进怀里环住,“老夫老妻为何不能说?豚豚又不在?我一直都觉得郎君如多年前一样,令我见之不由自主心驰神往。”小妖精,在她手里还能翻出花?

宗溯仪感受后背滚烫的体温,身上也似着了火般烧了起来。

他又羞又怯,“那你何时爱上我的?”这些年他也想了很多,两人初初见面,自己就对她有了好感,但真正托付真心却在那个皎洁美好的晚上。

张庭皱起眉头抿唇,再抿抿唇,好似面对什么世纪难题。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问这种肉麻的话题?

宗溯仪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答复,笑脸登时垮了下来,眼神阴恻恻的,“奴家问的很难回答吗?”一字一字,咬牙切齿。

张庭心说你怎么还较真了?

她话术张口就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为妻喜爱你,却分不清何时将你放心上,或许是初见,或许是日日同食,或许是……总之,郎君知道为妻的心意便好。”

宗溯仪心里宛若被灌了蜜般,说话都甜得腻人,“好一个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娇俏低下头,又忍不住痴痴笑了。妻主比他想象的还要爱他啊。

转过身,娇嗔瞪了她一眼,拿手轻捶了一下她的胸膛,“妻主的心意也不早些跟人家说,瞒得人家好苦啊~”

把夫郎伺候爽了,张庭暗自抹了把冷汗,心说危机解除。

她抬起他的手轻轻一吻,眼神温柔似水,深情款款,“郎君今日知道了。”

宗溯仪心花怒放,眼波流转羞道:“讨厌!”伸手推搡她一把,心绪激动却没控制好力道。

张庭对他不设防,被大力推到地上。

“咚——”是屁股落地的声音。

室内安静的可怕。

宗溯仪轻咬唇瓣,绞着手指心虚不敢看她。

他弱弱地说:“妻主,人家不是故意的……”

当然不是故意的了,要是故意的,张庭保证他屁股已经打开花了。

只是自己如此威武的大女人,竟被夫郎随手推搡到地上,实在有失体面啊!

她一脸平静爬起来,垂着眼眸什么都没说。

宗溯仪却意会到了,急切承诺道:“我也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明亮的眼睛认真看着她,做了一个封口的手势。

张庭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也没甚大不了的,为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话锋一转,“但郎君愿维护为妻的面子,令我感动不已。”

宗溯仪走过去,体贴地为她理理衣裳,再次道了歉,“我以后定多多注意。”手指抚平她衣领的褶皱,又回到她胸口打转,想起方才停靠的温暖与柔软,半咬着唇低下头。

他说:“妻主,我们歇息吧。”

这个歇息显然不是单纯的歇息。张庭又拧起眉,“方才为妻不是与郎君讲明缘由了?我们……”

宗溯仪面上红晕未退,心里面羞死了。但他无论如何都要为自己的幸福踏出这一步,大胆地说:“古人说阴阳和合,禁欲者未必能福寿延绵,房事乃天理人伦,不容有失。”

他想好了,妻主单数休息双数上他,这样既能修身养性,又能使夫妻和谐,家庭幸福。

张庭扶额没眼看,谁家修身养性半月都在弄男人?就是淫棍办事都没有那么频繁。

她抬头肯定地说:“什么时候湿的?”说话这样奔放热情,不过说来晚上就是容易出事。

宗溯仪闻言,绯红从脸霎时蔓延到了脖子,埋着头,如柔弱可欺小夫郎模样,声如蚊呐:“你说喜爱人家的时候。”又忍不住埋怨两句,“还不是怪你,明知我敏感受不了刺激,还讲那么多,我,我也控制不住的……”

他一下子扑进她怀里,撒娇痴缠,“妻主你就可怜可怜奴家嘛,你离家快一年,奴家一日不落为你守着,旱了那么久需要浇灌啊。你让奴家独守空房怎么受得住!”他双膝紧紧并拢难耐蹭了蹭。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并且夫妻关系非常和谐,妻主离家寄了信回来,他只能借信和她的衣服排宣相思,现在人回来了,他为什么还要守活寡!

宗溯仪坚决抗议,并且要求张庭满足她的夫郎,尽好身为妻主的义务。

张庭义正言辞推开了他,她自有她的考量,“郎君可知‘存天理,灭人欲’的议题,旁的且不论,为妻身为天下学生楷模,需要做到表率,节制欲望,政治严明,方为正道。”她的考量就是:二十几的男人如狼似虎,刚回漳州府那几日,宗溯仪日夜缠着她,自己弱、不出力,每每倒是她累得虚得双腿打颤!这谁受得了!

宗溯仪被坑的次数多了,很难不长记性,又贴过去黏在她身上,“妻主在外面做做表率就行了,在家里就好好做我嘛,奴家也想见识见识张大人的威势。”温言软语,身体力行百般跟她磨。

张庭说什么都不行,将他从身上扒下来,如同一尊清心寡欲的佛陀,“郎君,你我都应知行合一,断不可糊弄。”她真怕某天弄上头了,宗溯仪还不满足,搞得她肾虚昏死在他身上!

这可是有关女人尊严的大事,岂能他三言两语就妥协?

宗溯仪反复被拒也恼了,不要他吃,他还就非吃不可了,“张庭你装什么正人君子?真到床上了可没见你推三阻四,该亲该咬该吃该弄该摸的地方,不该亲不该咬不该吃不该弄不该摸的地方,也没见你不碰啊?”他一把将人推到床上,强硬蛮横。

“豚豚怎么来的,你不会忘了吧?在生豚豚前你弄了我多少次,玩了多少花样,你不会都忘了吧?”伏过去开始撕扯她的衣裳,冷笑唾弃,“伪君子!本公子今日偏要撕碎你的假面,看你还怎么端着!”

张庭护住自己的衣领,力求保全贞洁,“郎君休得胡闹,豚豚还在偏房住着呢,你别带坏孩子。”

宗溯仪勾起隐晦的笑,打碎她的美梦:“张大人你无需担忧,奴家白日里特意试过,这屋子隔音效果好的不得了,就是你我将床榻弄塌,外头都听不见丁点儿声响。”随意就将她的手束缚住,吐气如兰,哼笑:“奴家今晚要好好吃吃,都快忘记张大人的味道了。”

张庭自是奋力挣扎,旁的日子随他也就罢了。今日她初到颍州府本就劳累,还应付了两轮客人,然后还花心思安抚他,已是精疲力竭,若被他得逞接着露了怯,岂不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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