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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归乡之魂－兄弟相杀下（第2页）

广场还是竖立着十八座基因原体雕像，多出了两张新面孔，分别叫科拉克斯与阿尔法瑞斯·欧米伽。同时还少了两座！

“帝皇创造的基因原体总共有二十位，话说……你和我的雕像呢？”二号原体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苦笑道。

群英广场人群欢呼声中，奶白色盔甲装饰着荷鲁斯之眼的荷鲁斯·卢佩卡尔本人最受瞩目，不仅有他的子嗣，还有一众基因原体对他马是瞻，福格瑞姆，莫塔里安，安格隆，钢铁勇士，珞珈等。人群中一声又一声“战帅”称谓一波高过一波。

莱恩面无表情地走在荷鲁斯后头，基里曼和费鲁斯一言不并肩行走，察合台可汗捧着刀柄悠哉自得，黎曼鲁斯凑着马格努斯不知道在争执什么。

罗格多恩我行我素地擦过鲜花把科兹甩在后面，圣吉列斯似乎毫不在意，可又显得心不在焉。还未谋面过的科拉克斯苍白脸，当阴影从他身上盖过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而阿尔法瑞斯只是默默旁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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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荷鲁斯，而不是莱恩或基里曼，其实费鲁斯也可以呀。”

任由二号摇摆的“时间”横跨，当再次回到原先的位置时，唯有一片荒芜的死亡景象。

“奇怪，这里应该是起航星区才对。难道搞错了？”二号痛快地笑出了声，“告诉我，你还能从这空无一物的死亡尘埃中读取到隐藏于其中的微观信息吗？华生。”

良久，华生打破沉默，“你想告诉我，这是你的预言能力？”

“预言？开什么灵能玩笑……这是现实，华生，这是你我共同的未来。一个没有你我的未来！”二号说：“命运之线如同古泰拉所认为的光锥之内说法一样。即是命运！”

“瞎扯淡。”

“你可以选择相信你愿意相信的，十一号。”

在当下这个唯有致命宇宙辐射的死亡世界，二号原体指着自己的兄弟讥讽说道，“我现在就可以像踩死虫子一样消灭你，吞噬你的灵魂从而增强我的本身！”

把对方话当耳边风的华生自顾自讲道：“时间本身毫无意义，我们所有对现实与时间感知皆是自宇宙潮起潮落中的原子粒子运动和碰撞衍生，粒子与能量过程的信息塑造了现实宇宙乃至生命和意识。其中就包括你自诩为“星神”的形态意识体。”

“这就是为什么帝皇需要你，但又会消灭你。消灭我们！”

“我是一个人类，一名特战队员，也是基因原体。”华生出饮如淡水的声音。

“兴许有一天，一切会变得如你展示给我见到的那样……除非有朝一日我失去了拥有过的所有。但当下……至少你战胜不了我！”

那混乱粒子形体渐渐凝聚成形，二号原体见到身着联邦黑色学生制服装扮的华生，他依然是自己印象中那般年幼，单手握着一把民用手枪，恐怕是连辅助军虚空甲都擦不出丝毫痕迹来。

“你要杀了我吗？十一号。”

“这句话你以前说过了……”华生举着手枪给了二号一。

这一子弹，这种种景物具现着彼此意识认知。

而在华生看来，二号形象从一个兢兢业业的原体变得面目全非。

“看看你现在，值得吗？”

硬生生挨一子弹的二号怒道：“我没错，错的是帝皇！”

“先这样吧。”华生继续开火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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