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贞月索性从钱匣子里把家中所有的银钱都拿了出来。
仔细算算,钱匣子里的银钱也只有o多两。
这还是前几日徐贞月又兑了棵人参出来去回春堂售卖,卖了两银子,又加上卖了两次羊脂皂,还有两次清凉消炎膏,一共攒了两银子出来。
杂七杂八的算下来,居然都没凑到oo两,更不用说oo两银子了,且远着呢
沈培风若有所思,他将目光扫过桌上那堆散碎的银两和铜钱,又落回徐贞月略显沉重的脸上。
“无妨,”他沉默片刻开口时,语气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沉稳,笑着道:“这o两银子已是许多人一辈子都攒不下的数目了,咱们起步晚,不到一个月时间就能有这些,已是不易。”
他执起徐贞月的手,眸光温柔,似乎想把眼前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娘子,分家后这段时间总是你在辛苦筹谋,我这个做丈夫的实在汗颜。如今家里已有这么多的家当,比起分家时候的空空如也、家徒四壁,已经好了许多,你勿要伤神。”
沈培风又拿起桌上那张写满密密麻麻数字的单子,指尖在“砖瓦”和“木料”两项上反复摩挲着。
良久,他低声道:“事有轻重缓急,这oo两银子也不是一日就要拿出,我上次特去砖窑厂问过,他们一日能出ooo块青砖和ooo块瓦,目前砖窑厂还存有万块青砖,灰瓦还有万块,若我们去订砖瓦,后期还得等他们每日烧好送来。我们便可先付下定金,让砖窑厂和木匠那边先备上砖瓦和木料,等到时全都齐备再结算总账。”
“其次,人工和饭食的开销是随着工程进度每日支出的,暂且还有缓和的余地。我仔细同五叔商量过,趁还没到秋收的时候,就请村里的青壮汉子来帮忙,瓦匠文一天,小工文一天,管中午饭。还有帮咱们看图纸的两位叔伯也能为咱们寻到木材供给和熟练的木匠,木匠同泥瓦匠一样都是文一天。”
沈培风细细地说着自己算的账,这些人的银钱可以稍缓些,三日或五日一结,毕竟都是村里人,也更好说话些。
至于别的,他目光投向徐贞月,郑重道:“娘子,眼下最要紧的,是开源。”
徐贞月点点头,目光看向屋外:“回春堂那边总说青州府的管事要亲自来与我谈合作,都拖了这么几天还没来,但麻沸散的合作若是能谈下来,便是一笔不小的进项。”
她咬咬牙:“大不了,我同那管事说,先预支第一批麻沸散的分成银两,到时候想必也差不了多少。”
其实徐贞月想说,大不了把麻沸散的配方卖给回春堂,那样她就能直接拿买断的现银,何愁建不了一座四合院?
但她并没有说出口,赔本的买卖一旦打开一条口子,后续就只会有更多退缩的时候。
徐贞月又想起什么似的,她看向沈培风问道:“相公让你去,三日前便许瘸子家再定做一些做皂的模具,晚间你便去看看吧?”
等有足够多的模具,她们一次性就能做更多的羊脂皂。
上次沈培风去常氏杂货铺时,那老板娘笑得合不拢嘴,早先的o块皂都已卖完,沈培风拿去的新皂,有大半都被预定了出去。
他们得抓紧时间多做一些,也能多挣些银两。
如今羊脂皂账本上所记载,已赚了两多银子,要是再一些模具,就能挣更多的钱。
沈培风记在心里,准备明日就去问问、
他仔细想了想,终于开口道:“娘子,只是再过几日,就是中元节我想着,总归得祭拜一下爹,还有我沈家先祖,我下次进城,就去买些纸钱、酒水食物回来,再买几串金元宝也就是了。”
说起祭拜一事,沈培风总觉得是和沈家又牵扯上关系,不知该如何开口。
徐贞月却只是拍拍他的手背,安慰道:“相公,这些都是应当的,到时候咱们自己在家祭拜先祖,别的你莫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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