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在临界点之前停下,迫使我向他求饶。
仅仅用两根手指就把我搞得一塌糊涂,说什么想看我哭,外表衣冠楚楚,实际上性格却这么恶劣。
他似乎把这个当成乐趣,满足于我在他手中被榨干的样子。
又或者,他在生气。
赵易明婚礼那天,我一大早就被叫了起来,却没人敢惊动赵柏林。
我心里不平衡,在出去之前,熟睡的赵柏林落入我手中。
本来早上的荷尔蒙便尤为旺盛,折腾赵柏林的时候,连我都逐渐兴奋。
喘息声越重,我的成就感就越大。赵柏林终于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当一切回到寂静,赵柏林翻身把我压住。
正当他准备下一动作,我的救星来了。
我妈在门外催着我赶紧出去,我眯着眼睛朝赵柏林笑笑,然后推开他下床。
我抽了几张纸擦拭手里的黏腻,擦干净后把纸丢在了赵柏林脸上。
开门前我转头往床上看了一眼,看到赵柏林阴郁的表情。
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很爽。
小镇上的婚礼,琐碎而繁杂,我们这里的风俗,天不亮就要去接亲。
我打着哈欠下楼,被安排着坐进接亲的车子里,不知道赵柏林是什么时候下来的,他站在车外,敲了敲车窗。
我没下车,而是降下车窗,对他说:“这里没位置了,你换另一辆。”
这辆车坐着赵易明的两个伴郎,其实还能坐下一个人,但我是故意这么说的,想看看赵柏林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单手撑在车顶,说:“下来。”
“马上要出发了。”我说。
赵柏林稍微压低身体,朝里面看了一眼,他沉下脸,说:“你下来,坐我的车去。”
“不,我要坐婚车去。”
我升起车窗,隔着玻璃朝他调皮地笑。
婚礼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对我来说是,对其他人来说就不一定了。
当时我觉得婚礼现场太嘈杂了,吵得我耳朵疼,于是出去透口气。
刚出去门口就看到了白安。他和赵柏林好像在交谈,做着什么手势,情绪很激动的样子。
他看到我后便停下了,赵柏林也察觉到他的异样转过身来。
赵柏林朝我勾勾手,示意我过去。
我黑着脸看他一眼。我当然不会过去,但也没有转身就走,而是走到下面,靠在不知道谁的车上,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
没想到赵易明的伴郎其中一个也在这里抽烟,这人长得还不错,看起来很年轻,我同他说了会话。
赵易明也邀请过我做他的伴郎,但我拒绝了。
说来好笑,赵柏林听到他要让我当伴郎的时候,脸色比我还要难看。
待了没一会儿,赵柏林就朝我过来了,白安也跟着他过来,客套地同我和伴郎打了声招呼。
原来,白安是来参加赵易明婚礼的。但我觉得一定不是因为赵易明,是因为赵柏林他才来的。
我往地上弹弹烟灰,等着赵柏林先开口。
赵柏林似乎准备要开口,但又停住了。
“跟我过来。”
他说着我把拉走,我朝身后看一眼站在原地的白安和伴郎,又回来看了眼赵柏林,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们两个都停下了。
赵柏林问我笑什么,我说没什么,他看了我一会,就着我手中的烟吸了一口。
“你为什么不能再点一根?”我问。
白色的烟缓缓从赵柏林的口中吐出来,他向我迈近了一步,低声说:“春来,有你的味道。”
我慌张地往后退一步,看了看这里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我走进一间空着的包间,坐在椅子上跷起腿。
手里这根没抽完的烟,现在丢掉和接着抽都让我觉得不自然。
说什么味道,不就是烟味吗。
我盯着烟嘴发呆,好像看到了赵柏林咬着这里的样子。
这根烟,现在也有了赵柏林的味道。
“想什么呢?”赵柏林走过来,“要烫手了,还不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