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不算熟练,牙齿时不时磕到很疼,可我却因此感到更加兴奋。
他吞得越来越深,快感不断袭来,想射的欲望越来越厉害,我推着他的头,喘息道:“要要射了你出去——”
赵柏林禁锢住我的大腿,全部吞下我的阴茎吸了一口,脸颊深陷。
“不不行要射呜——”我抽搐着,挺着身子,手指紧抓着赵柏林的头发。
射精的快感令我失去短暂的说话能力,脑子变得一团浆糊,我只能喘个不停。
赵柏林没有把精液全部吞下去,一部分射在了他脸上。
我撑起身体过去抱住他,伸手帮他擦干净,摸他的性器,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才知道他忍得多辛苦,茎身硬得在我手心里勃动,龟头的腺液都洇湿了内裤。
我把他的阴茎放在手心里揉搓、撸动,他靠在我肩膀上在我耳边低喘,让我觉得性感得要命。我知道做下面这个对身体的负担很大,可因为是赵柏林,所以我愿意。
我把他的手拉到我后面,他轻轻吻着我的脖子,手指慢慢探到了后穴。
他在我的穴口处揉捻,揉得我腰发软,喘出一声声低吟。
他挤进一个指节,然后长驱直入,将一整根手指都插进来。
“呜”我咬着下唇,不受控地抓紧了他肩膀。“里面怎么这么软?”他在我耳边喘着,“好湿,在浴室做什么了?”
“扩张过了,”我呜咽着,“你直接直接进来。”
可他像是没听见,甚至又插进来一根手指,在穴里捣弄,找到前列腺点看我的反应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只压着那块儿软肉折磨。
我受不住又高潮,哆嗦着在他手里射出来。
他将我压在床上,把我的腿拉到他的肩膀上,然后手上多了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安全套,用牙齿咬开包装。
他偏过头亲吻我的脚踝,戴上套,龟头蹭着我的后穴。
我感觉我在发抖,龟头抵着穴口挤进来的时候,我只有一个感受,就是疼。
太疼了,跟手指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只插进来了一半,我就开始浑身哆嗦得厉害。而赵柏林也不轻松,他皱着眉,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色,哑着声音说:“阿来,放松一点。”
“嗯”他喘着粗气:“太紧了,阿来,夹得太紧了。”
我咬着唇,用手挡住了眼睛,双腿夹着赵柏林的腰用力往前带,结果整根就这么直接插了进来。“呃——”我两条腿打着哆嗦,感觉身体被撑开了。
赵柏林在我耳边粗喘,吻我的唇,含混不清地说喜欢我。
他开始慢慢挺腰抽送,开始是小幅度地抽插,后来一直在跟我说对不起,下面顶得越发凶狠。我用胳膊挡住了脸。我咬着唇,尝到了血腥味。呻吟断断续续传开,我死死地扣住床单。
赵柏林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对,他停下来把我的胳膊拿开,看到我的脸后僵住了。
“是不是太疼了?”他慌乱地问。
“不做了。”他说,“阿来,不做了。”
在他全抽出来之前,我用双腿夹住他的腰,拼命地不让他走。
真的很疼,疼得我不敢喘气。可就算是疼,我想记住这一刻的感觉。
“不疼,别出去,”我紧紧抱住他,“不疼的。”
我一边死死地抱着赵柏林,一边夹着他的腰把屁股往他那儿放。
开苞真的太疼了,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可后来的哭就不是单纯因为疼。赵柏林给我时间,慢慢地让我适应他的尺寸。
他在穴里慢慢地蹭,轻轻地顶,碾过某个地方的时候,会带来一股很微妙的感觉。
疼痛渐渐被这股感觉取代,赵柏林偶尔控制不住顶得深了,这股子疼里就钻出丝丝缕缕的麻痒。赵柏林握住我半软下的阴茎撸动,挺腰抽送的动作快了些,也重了些。
某一下撞到了极深处,臀与胯骨之间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因为太深了,我受不住,喊停的时候都带了哭腔。
赵柏林停下了,他额间已泌出一层薄汗,很克制地看着我,但额上暴起的青筋和粗喘却暴露了他此刻正在压抑自己的欲望。
“是不是弄疼你了?”他抵着我的额头低声
说,“我再慢一点,阿来,我想要好好珍惜你,我喜欢你。”
喊停只是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其实下面被龟头擦过前列腺时会很舒服,我不好意思说,只好夹着他的腰主动把屁股送过去。
“啊”又顶到了敏感点,我忍不住喘息,“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也是男人,再用力点操。”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这话一出,让赵柏林的开关失灵了。
第一次他射得很快,可马上鸡巴又硬了,后穴还没有合拢他便换了个套子重新插进来。
我趴在床上断断续续地问他怎么会有套子,他回答我的是更凶狠的顶撞。
我跪在床上挨操,原来的疼痛已经完全被快感取代,甚至有点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每一次赵柏林的鸡巴插进来,我只能浑身颤抖着承受这巨大的快感和刺激。
没想到有一天,一个男人会被另一个男人干哭。我浑身发软地跪趴在床上,身后的鸡巴狠狠地撞击我的屁股,让我一直高潮。
我控制不住流出生理眼泪,哭着叫赵柏林停下,他只停了两秒,接着便俯身贴着我的后背,将我的双手拉到头顶上固定住,整根抽出又整根顶进来。
我被肏得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连续不断的巨大快感几乎要令我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