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太魔幻了,他们都以为她是误打误撞打到人的。
谁能告诉他们为什么知心小妹妹会变成“神枪手”?
……
急救室的门很快打开了。
男人躺在床架上趴着身子,身上的衣服没有任何血迹也没有任何开刀的痕迹。
肩胛骨骨折、肺挫伤轻微咯血,采用保守治疗,用肩肘吊带固定着右臂辅助药物恢复。
这种情况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裴青序已经恢复清醒了,但身上的疼痛依旧,他动了动左手。
江听芙立马把手握了上去。
医生护士推着人往病房走,左珩三人也跟着。
裴青序现在一心惦记着自己昏迷前看她打的那一枪。
“芙芙…怎么会用枪?”
他看得一清二楚,她的手法堪比电视里的警匪片一样利落干脆,根本不像是第一次拿枪。
甚至连凯勒中枪后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其他几人也好奇得很。
江听芙吸了吸鼻子,喃软的声调和她说出来的话简直天差地别。
“和你离婚之后,我跑去墨尔本真枪实弹地打了一个月的靶,后坐力太大的枪我扛不住,但教练说我打手枪是神枪手,百百中,其实是我每次打都把靶子想成你的脸。”
“……”
场面沉默。
医生护士把人放好在病床上,一句也不敢多听,说了些注意事项,一溜烟就出去了。
剩下几人在这。
柯香看着江听芙一脸崇拜。
左珩、贺霄看着裴青序满脸同情。
这下好了,好兄弟有个“杀手”老婆了。
唯独裴青序关注的重点和正常人好像不太一样。
“宝宝……”他唇角一牵,钻心的痛又使得他紧皱眉头。
江听芙被他惊得手足无措:“你、你笑什么……”
裴青序缓着气,握住她,一丝满足幸福的笑意从眼眸中倾泄:“原来,芙芙心里一直都有我。”
“打了个一个月的靶”跟“想他想了一个月”有什么区别?
“……”
静谧。
江听芙脸上的毛细血管“砰”地炸开,羞得想往他脸上打一巴掌,又舍不得下手。
左珩和贺霄的骂声此起彼伏。
声声都在痛骂这个闷骚、不要脸的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