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幽的心跳在那一刹那几乎停滞,随即又狂跳起来。
她垂着眼,不敢看他,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吞咽的动作。
成了。
她安静地退开两步,立在灯影稍暗处,垂手等待,像一个再恭顺不过的弟媳,等待长辈用完汤水,好收拾碗盏。
沈晏清很快用完了那碗羹汤,将空碗放回案上,依旧揉了揉额角,倦色似乎更浓了些。
“味道尚可,弟妹费心了。”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沙哑了些,目光扫过她,“夜深了,弟妹回去吧。”
宁幽应了一声“是”,上前去收碗。
她的动作慢吞吞的,拿着碗也不着急放进食盒,只是娇滴滴的说
“若是大爷喜欢,明儿妾身还给你做了送来。”
药效渐渐作,沈晏清的视线模糊起来,身体中似有一团邪火在乱窜——
沈晏清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扶住了书案边缘。
“大伯?你怎么了?可是太劳累了?”宁幽装作嘘寒问暖的贤淑模样,纤纤玉手一把轻按在沈晏清胸膛。
“妾身扶你上床歇息吧……”她踮脚贴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
“你……”他只吐出一个字,额角已有青筋隐现,脸颊迅染上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鼻尖萦绕着勾人心魄的女儿香。
他拼尽所有的自制力,将宁幽推开,宁幽身形一个踉跄,很快又贴了上来。
“大伯,”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像是掐得出水一般,又娇又媚。
“可是觉得……燥热难当?”
说着,放在他胸膛那不安分的小手一路游移着往下,来到了那已然勃起的某处。
那鼓出来的一大包,将丝滑的绸缎在昏黄的灯火下映照出反光,看得宁幽情潮涌动,咽了咽口水。
随着她的动作,沈晏清只觉得那股燥热仿佛有了生命,化作无数细小的火蛇,钻向他的关窍要穴,焚烧着他的理智。
他闷哼一声,眼前阵阵黑,视野里只剩下那双越来越近的、闪烁着妖异金光的眼睛……
不可!不可!她……她可是自己弟媳……
脑海里这个想法叫嚣着,但沈晏清却没有力气将她推开。
他只知道自己浑身的火热只有贴着自己的这具柔软带着凉意的身体可以疏解,他急切地低头,勾住她芙蓉面下形状完美的下巴,胡乱吻上一通,手也粗鲁地在她身上摸索。
这已经是宁幽能穿的最单薄的衣服了,但比起她做叱咤风云的魔修时的穿着,简直像是庙里的女菩萨,大腿不能露,手臂不能露,连漂亮的锁骨都得藏起来……
切,一群迂腐凡人。
只是眼下她平日里一丝不苟的衣物被揉皱,凌乱。
她应付着沈晏清的吻,一边暗骂,这男人,吻技一般也就算了,摸了这么久,衣服都不给她脱,若是放以前,自己身上那两块碎布薄纱轻轻一撕就光溜溜,那才叫省事,又有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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