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瓷问道:“说起来,我很好奇,你当前所做一切都只是仅仅为了报复李明郝,那享利呢?”
舒沐语讽刺地抬起唇角:“他么,已经报复过了。”
宋怀瓷好奇挑眉。
“他们两人在我休学后断了联系来往,就跟绝交了一样,但在十九岁毕业后,李明郝就雇了人去打断亨利的腿。”
这个答案在宋怀瓷的意料之外,却不感觉意外,毕竟这就是李明郝干得出来的事。
当时叫来老师的是亨利,如果亨利没有通风报信,这件事可能就这么草草掩饰,倒在厕所承受崩溃和疼痛的沃尔克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被现。
到那时候也一切都晚了,但这或许就是当时李明郝的目的。
所以在李明郝看来,这无疑是一种信任被辜负、被背叛。
明明大家是一起不干净,干脆一块当恶人就好了,可你在关键时候脱离团体,成为了检举的英雄、好人,罪名也因此脱得干干净净。
舒沐语的声音还在继续:“当时现得有点晚了,亨利的腿伤得很深,骨头基本碎了,最后抢救结果是一条腿跛了。
当时李明郝行事还很青稚,留下了很多痕迹,因此又被亨利一家控告,虽然依旧被他的父亲压了下来,但父子俩因此大吵了一架。
他父亲认为李明郝不学无术,骨子里学了他母亲的暴力倾向,对他提出了禁足令,一年内不允许他外出,以免再到处给他惹事生非。
李明郝彻底对他的父亲失望,毅然决然离开了柏林,父子两人也算决裂了。
来到中国展的时候,李明郝好像快二十一岁了。”
宋怀瓷只觉得讽刺。
两只狼狈为奸、臭味相投的豺,最后却因为另一头豺稍微偏离了猎行路线,于是便相互撕咬,谁也没讨到好处。
舒沐语叹息,说道“不说我了,你呢?你之后又有什么打算?”
盐酥鸡已经凉了,味道没有刚炸时那么好,宋怀瓷恹恹地放下叉子,认真想了想,说道:“带他们去游乐园,找到杀害我的真凶。”
这两个回答都在舒沐语的意料之外。
“游乐园?”
宋怀瓷笑道:“他们都想去,就当是放松了。”
舒沐语感慨道:“看来你们的关系相处的还不错,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虚伪表面。”
他又想起宋怀瓷另一个回答,道:“可杀害你的真凶是怎么回事?派人杀害你的不就是太子吗?”
宋怀瓷摇头否认,将一部分想法和现实情况告诉了舒沐语。
舒沐语皱起眉。
这完全跟小说里说的不一样啊。
他一针见血的提出关键问题:“但是,就算查出来了呢?你现如今无法回去,就是得知了又如何?”
宋怀瓷冷着脸,说道:“我要去请人做个木雕,日夜用针扎它,让他尝一下百针蚀心的滋味。”
意外的……
迷信呢。
有种奇怪的反差感。
只能说设定不愧是在古代吗?
舒沐语暗想:
不过,这也是一种执着吧。
谁愿意死的不明不白的呢?
那种玄幻小说里面也经常写,鬼死了都会因为自己的死因而执着,阴魂不散的,更何况宋怀瓷这种穿越而来的人,应该自带一种执着吧?
这种应该就是所谓的设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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