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汐最不喜听别人说自己该做什么。
她的吻笨拙、生涩,只会微撅着嘴去啄他的唇肉。
仰起的头拉长了颈部曲线,沈轶隔着泛冷光的镜片,看到她吞口水时,喉颈的微微起伏。
女孩不懂得要撬开齿关,啄了一会才停下,说话时鼻息扫过他的脸“不,我只做我想做的。”
沈轶还定定地站着,没有任何回应动作,只紧了紧腮帮子,呼吸略微加快。
这人怎么那么能忍?
柳汐手掌下的裤裆已经顶成帐篷了。她心一横,捏住了拉链头。
刚往下拉了一厘米,手腕忽然被人抓住,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话音“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她还捏着拉链不放,抬起头,眼神疑惑。
“为什么要来春园,做这种工作?”
女孩眨了眨眼,瞳孔看向远处,有一瞬放空。
她也说不清为什么,或许是因为迟来的青春期叛逆,或许是想让有钱男人给她钱花,而他恰好是条件最好的。
可这些话不能说。
柳汐蹙起眉尖,挂上几分失落与哀伤“我…我母亲重病,要很多钱治,林老板这里开的工资高一些。”
沈轶眼角几不可见地抽了抽,回想了一会,并没听闻他的高中老师生病。
她的身体依旧紧贴着他,抬眼时,眸子里盛着几分亮闪闪的祈求。
“林老板要我务必把客人照顾舒服,”她空着的另一只手也抚上裤裆,不轻不重地搓揉,“不然…就要赶我走,也不给工资……”
男人忽然轻笑了一声“可我现在,很不舒服。”
“唔?哪里不舒服?”柳汐像是终于找到突破口,圆眼忍不住闪过一丝狡黠,用力捏了捏,果然听到男人抽了口气,“……是这里吗?”
“你想做什么。”沈轶明知故问。
柳汐没说过这么露骨的话,紧张地眨了眨眼“我想…跟你做。”
他还抓着她的右手臂,此刻松了劲,顺着手臂往下把住细白手腕,用她的手指,拉下裤裆拉链。
一根东西弹出来,打在她的小腹,隔着丝绸熨烫肌肤。
柳汐没见过男人阴茎,微微低头,愣愣地打量那根肉棒。几乎有她手腕粗,昏暗中,柱身青紫得黑,有她整个下腹那么长。
这跟石杵有什么区别。
她心头一惊,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正面对什么——眼前的男人已经结婚了,而这根滚烫的肉棒会捅进自己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