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女人盖上粉饼,盯了柳汐好一会“我还以为,小沈总真不玩,原来还是有机会的。”
莫说沈轶在这一圈老总里突出,就是放在整个上流圈,也是难有第二个。
柳汐记得她,叫孟昭月。在柳汐来春园前,孟昭月是最年轻的,刚满二十,长得美艳,身材高挑。
很多女人只将春园当做结识上流男人的跳板,不会待多久。
孟昭月也不例外,她最初的目标,就是沈轶。
天渐黑,宾客陆续到场。
柳汐仍是殷勤地跟在沈轶周围,却没接近的机会,因为孟昭月总是先她一步。
沈轶则像忘了前两天的欢爱,只扫了她一眼,跟看桌椅板凳似的,无所谓是谁在旁。
甚至宴席末尾,孟昭月堂而皇之地坐在他身边,他竟也没赶人。
柳汐捏着茶壶把子,心不在焉地给人倒水。沈轶竟然在和她聊天?他们竟有话聊?
不一会,孟昭月起了身,挽着沈轶的胳膊,似乎要带他走。
柳汐心头一惊,端起一旁的银耳莲子羹,出其不意地撞了过去。
“啊——”
羹汤泼了孟昭月一身,连沈轶身上都溅到些许。
柳汐放下汤碗,一脸着急“抱歉抱歉,小沈总,是我太不小心了,您没事吧?”
转头又假模假样地“昭月姐,不好意思啊。”
孟昭月僵直了片刻,气得脸青,却也只能先去处理。
“小沈总,我带您去换衣服。”柳汐凑到沈轶身旁,直直对上他目光。
镜片后的眼神,有些许不耐,些许玩味,最后点了点头。
供客人临时使用的衣帽间就在不远处。柳汐推开其中一间门,感应灯自动亮起,映出一片奢华。
“小沈总,请,”她打开衣柜,“各尺码的衬衫都有,您换下的衣服,会有人洗好送还。”
沈轶站着不动,也不说话。
“小沈总,请?”
沈轶嗓音低沉“你做的事,不应该你帮我么?”
柳汐其实没预料会泼到他,此刻只好凑过去,伸手替他脱下外套。
汤汁粘在小腹处,还得脱。
她挂好衣服,再转身,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雪松香混着银耳羹的香甜,一寸寸侵蚀鼻间。
解到最后两颗,她扯了几下都没将衬衫扯出来,便又去解皮带扣。
她没用过这东西,在他裆部捣鼓好一会,忽地被只大手按住肩,左胸上落下温热触感。
沈轶正弯腰低头,吮去她乳上沾到的一滴羹汁。
他的头就拱在胸口,软热的舌细细磨过,瞬间带起一阵酥麻电流,窜向全身。
柳汐垂下眸去看,疑心是否真沾到了,这银耳羹怎么那么会找位置……
她的手还攥着他皮带扣,敞开的衣衫内,是肌肉分明的成男胸腹。
沈轶直吸出红印才起身,挑了挑眉“不会解?”
“嗯…”柳汐此时整条手臂都是软的,他抬手复上,拿着她的手解开皮带。
“那,会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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