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嬷在说什么,苏冰默她根本听不懂,用手晃了晃自己胸前的工作人员证,嘴里一直嘟囔着:“我是剧组的人”。
看着面前的阿嬷想要靠近她,苏冰默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点,一直目送着阿嬷从她面前离开,她那浑身竖起来的刺,才逐渐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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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昨天的天真的太黑了,苏冰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这个广场的,又听不懂当地的方言,她只能自己往剧组的方向摸索。
可两个小时过去,她不仅没找到回家的路,还迷路了
连小县城都算不上的地方,哪里有外卖和餐馆啊,尤其是她的手机现在还没电了。
苏冰默的裤兜里只剩下宋梓毓昨天递给她的那把苦杏子。
蒜鸟蒜鸟,总比没有强吧。
连宋梓毓有没有洗过这个问题,苏冰默都没有多思考一下,直接从裤兜里拿颗喂到自己的嘴里。
异常的酸涩。
直接给她酸出了表情包。
一边走一边吃那把苦杏子,早饭有没有解决苏冰默不知道,但她现在快渴死了。
看着自己面前的胡同,没忍住皱了一下眉头,她总感觉这胡同要比她从小住的那家胡同还要深、还要曲折。
等找到剧组的时候,她自己也不知道已经到什么时间点了,拿了瓶矿泉水直接往嘴里猛灌了一瓶。
又强忍着自己身体的不适,陪着宋梓毓又在剧组待了一整天。
她知道她的阿毓从来都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但是在这种地方,这个大小姐居然没有一点怨言,苏冰默还是没忍住给宋梓毓竖了根大拇指。
“默姐,你还好吧?”宋梓毓总感觉她的状态有点不对劲。
但苏冰默也只是苦笑的摇摇头。
“默姐,那今天晚上你是回酒店还是跟我回去”
“你保姆车在哪?你别告诉我,你那个助理和你住在一起?”
“她说她和我在一起没那么苦的,就把保姆车停在了村子外面,怎么了?”
“钥匙给我”
从宋梓毓的手里接过保姆车的钥匙后,苏冰默又叮嘱了她一些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然后自己又摸索走到了村口。
开车门的一瞬间,苏冰默只觉得的自己的头突然一阵眩晕。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开得了车。
但是,好像她现在也没什么可选的了。
死马当活马医的在某缺德地图上导了酒店的位置,踩了一脚油门。
能不能到酒店,全看自己的造化了。
反正像她这种本来活着就没什么意义的人,只要老天爷不要让她和张云雷再纠缠在一起,死了就死了吧。
快六月的北京城下雨很正常,但今天的雷声异常的大,像是天塌了。
张云雷从梦里惊醒后,那股异常烦躁的感觉又像是一块石头,压在自己的心上。
天上每打一次雷,那块石头就往下压一次,直到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他的身体也靠在床边一点一点的往下滑。
上一世所有不好的的事情,再一次的在脑海里放映。
手下意识的往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摸过去,张云雷才想起来他六年都没有吃过药了,也没有再去医院检查过。
医生是说过轻度焦虑症可以通过心理干预和药物辅助治疗,可他的病因是她啊。
手无力的耷拉在抽屉上,张云雷的眼泪也不禁的落了下来。
可也只能任由它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