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心禅院以武入禅,以禅济世,僧人们以药济世,常在重要的节庆日,布施一些跌打损伤、刀剑疗伤的药丸,是以丹房得以保留,并持续下来。
作为分支的护国圣寺,也自然有此传统。
此时已是炼丹第四天,丹炉火旺,烟雾腾腾,僧侣端坐,禅定如山,四周弥漫着药香与禅意。
宗天行跟着普明禅师在丹房内观看了一番,一个通字辈僧人走了进来,对宗天行道:“施主,外面有天使带口谕来了。”
这个时候有谕相召?宗天行思考着口谕的内容,和普明禅师走到出丹房,来到了知客处。
“皇上口谕,朝奉大夫宗天行去御书房面圣。钦此。”
他恭敬领旨,辞别禅师,匆匆向宫城进。
新皇在御书房单独召见,、“此行或许关乎朝政变动,或是有重大使命。”
“宗卿,你来了。不必多礼”
新皇将正欲参见的宗天行扶起。
“不知圣上召臣,有何见谕。”
“宗卿,会宁国的使者昨日抵朝,他们质问朕,为何新皇登基未向叔国报告,此事令朕甚感棘手。”
原来五年前,大夏国中反间计,杀了抗战派宗剑鸣全家,和会宁国议和后,确立了两国关系,大夏为侄,会宁国为叔。
宗天行听罢,心中一沉,他明白此事非同小可,不仅关系到两国的外交关系,更可能引一场政治风波。
“陛下,五年之耻,臣等铭记于心。”
宗天行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大夏国虽为侄国,但尊严不可辱。臣请命,愿为陛下分忧,与会宁国使者周旋,务必维护我大夏国的国格与主权。”
此事关系到宗天行父亲的平反,宗天行知道,只有迎难而上,才是唯一的出路!但这绝对是一场艰难的外交考量。
新皇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宗卿,朕知你忠心为国,此事朕就交给廖丞相和你处理。须谨慎行事,既要维护国体,亦不可轻启边衅。”
“臣领命。愿为陛下分忧。”
新皇的眉头紧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
“宗卿,在韩中行是卧底的问题上,会宁国的使者提出异议。他们认为即便是韩中行有卧底之嫌,也应由会宁国来处理,大夏无权擅自处决。”
宗天行心中一紧,他知道这不仅是对大夏国司法权的挑战,更是对新皇权威的考验。
他沉声回应:“陛下,此事关系到我国的主权和法度,绝不能轻易让步。
韩中行是奸细板上钉钉,他是大夏的罪人,我们有权依法处置。臣建议,我们可以与会宁国使者阐明我们的立场,同时也要防备他们可能采取的进一步行动。”
新皇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
“宗卿,你如此说,朕心甚慰。你与廖丞相一同准备与会宁国的磋商,务必要坚定我们的立场,同时也要展现出我们愿意和解的诚意。朕不想因为此事与会宁国交恶,但也不会在原则问题上退让。”
“臣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