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后天都没空,我下午要去政府开会,晚上要回一趟京市,明天下午去常山出差,大概后天深夜才能赶回苏城。”
秦珩如数家珍的行程让李松溪为之咋舌:
“我的个乖乖,你陀螺成精啦?”
这么多行程,还有时间吃饭睡觉吗?
秦珩把面吃完,拿起一旁的皮手套在李松溪肩上拍了拍:“走了。”
“你的车……”
李松溪愧疚,想说帮他修车,秦珩表示不用:
“车没事,蹭掉点漆,倒是你摔得不轻,回去让天一道长看看。”
交代完这些,秦珩就头也不回的走出面馆,把皮衣拉链拉到最顶,戴上手套和头盔,长腿跨上摩托,绝尘而去。
李松溪端着面碗到门外吃,目送那潇洒帅气的背影,由衷发出感叹:
“无量天尊,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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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莉莉回家的路上买了些水果拎着,还没到家门口就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趴在她家大门上,似乎想从门缝里窥探些什么。
很可惜,赵律师帮胡莉莉换的不锈钢大门严丝合缝,从外面根本不可能看到里面。
一边不动声色往家走,一边打量那撅着腚的人,很快就走到那人身后:
“看什么呢?”
胡莉莉的声音让那人吓了一跳,回身速度过猛险些扭伤了腰。
他一回头胡莉莉就认出他,朱宝真的堂弟朱文柏。
而朱文柏也隐约认出了胡莉莉:
“你是……莉莉?”
胡莉莉面露和善微笑:“是啊,表舅。你在我家外面偷窥什么呢?”
或许是胡莉莉说话难听,亦或是他做贼心虚,朱文柏听到‘偷窥’二字,直接挺腰子否认:
“瞎讲什么东西?啥仁偷窥啦?”
胡莉莉好整以暇看着他,朱文柏定了定神,想起自己今天来的目的,拿起长辈的架势指责其胡莉莉:
“还有你怎么回事?院子门锁怎么换掉了?还搞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在墙头,你知不知道这些墙都是有历史的,破坏是要蹲班房的。”
胡莉莉耐着性子:
“表舅,你哄我呀?我换我自己家大门,在我自己家墙上装东西,啥仁来捉我去蹲班房?”
朱文柏被问噎住了,强行挽尊:
“反正就是不行!赶紧的把门打开,我要拿东西。”
胡莉莉不解:
“我家有你什么东西?”
朱文柏没想到这小丫头三番两次阻挠自己,又当她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干脆用高声吓唬她:
“这是朱家的地方,跟你姓胡的有啥么子关系哇?开门!”
胡莉莉慢吞吞把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拿出来,打开大门自己走了进去,朱文柏也要跟进去,却被胡莉莉一个转身拦在外面:
“侬又做撒啦?”
胡莉莉抓着门把手,冷脸宣誓主权:
“苏城百岁街和朱衣巷的产业,是我的外公朱国昭先生遗嘱留给我的,遗嘱里写得清清楚楚,这里的房子和房子里的所有东西全都归我胡莉莉个人所有,别说你只是我的表舅舅,就算你是我的亲舅舅,这个地方也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已经走法律程序,正式接收了这份遗产,看在是亲戚的份上,你之前用我的房产收租的事情,我暂时不跟你计较,但是你听好了,从今往后,你要是敢来我的地方讨一分钱,我就把你送去蹲班房,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