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立刻就让她换上了女仆制服,其中包括15厘米细高跟、吊带丝袜以及极其窄小,完全无法掩盖下体春光的丁字裤,这些服饰全都是由纯黑薄纱制成的。
然后是一件面料轻薄的紧身胸衣,上方只能堪堪遮过乳头部位,紧束着胸前这对饱满的乳房,一道深邃的沟壑暴露在内衣之外。
比沃斯局长的妻子帮她系上了带子,并且告诉她她必须尽快学会自己系胸衣带。
接下来是外衣,坎迪在紧身胸衣的束缚之下费力地穿上了女仆短裙,这件裙子的下摆仅停在了腰以下不过十厘米的地方,露出了几乎整条大腿和吊袜带。
之后是一条短小的白色丝制围裙。
最后加在坎迪身上的东西是这套服装最有趣的部分,这是两对大概4厘米宽的闪闪亮的钢制手铐,分别铐在了她的手腕和脚踝上。
脖子上则戴着一件配套的金属项圈,这就是坎迪在家里的标准装扮。
正如比沃斯局长所承诺的那样,他的妻子米斯蒂和他是19岁的女儿米歇尔一起帮她处理家务,她们都不用穿女仆制服,不过米斯蒂还是坚持在处理家务时穿着和坎迪一样款式的衣服。
这母女俩也一直都戴着项圈,现在这似乎已经成了市里最流行的服装款式了。
多亏了她们帮忙,坎迪现在依然有大量时间挥霍在俱乐部里,并且可以疯狂购物。
几天之后坎迪开始喜欢上了这个项圈,以至于上班的时候都不舍得把它给摘下来。
最后在某天要出时,她忍不住求正在给她解开项圈的局长把项圈也加进制服里。
比沃斯回答,如果她真愿意这样穿的话,他会和维克·布莱克谈谈制作新制服的事的。
“多谢长官!”她激动地答道,然后到车站去乘车上班。
下个星期一,比沃斯局长给办公室女职员们放了新的工作制服,新制服含有5厘米宽的金属手镯,以及配套的项圈,这两个物件可以随时相互更换,此外还放了一双银色及膝长筒靴,还有银色与黑色短靴各一对。
最后一样给女孩们的东西是一套新式样的制服外衣,它大体和旧的那款一样,不过下面是件紧身短裙而不是短裤,背面依然印着“警局共有财产”
每个人都迫切的想让局长知道她们有多高兴得到新制服,她们争先恐后冲入女更衣室换起衣服,坎迪甚至看到一些女孩溜进了男更衣室里,还有一个进了拘留室。
不过她决定先等一等,她现在正忙着让约翰逊警官把项圈锁在自己的脖子上。
为了感谢帮忙,坎迪把他带到了审讯室里,给他来了次口交。
好吧,一开始确实是在口交,不过之后约翰逊从她腰带上扯下了手铐,狠狠地铐在了她的手腕上,然后一把把坎迪推在了桌子上,从身后使劲操了她一顿。
当天晚上,坎迪正在比沃斯局长家里清扫灰尘,这时她听到了一些关于河滨市女子大学的新闻,她停了下来,想看看母校生了什么事。
打扮成兔女郎的金碧眼女播报员宣读,河滨市女子大学已经承认了其许多违规行为,并且失去了认证资格。
其中某些违规行为十分严重,甚至都能追溯到5o多年前,那时河滨市女子大学都还没有得到认证,1956年以后从该大学获得的任何学位现在都一文不值了。
这则新闻让坎迪完全惊呆了,他们怎么能这么做呢?
她在那所大学里学习了整整五年,工作之后又获得了两个学士学位,结果现在它们全都作废了?!
之后坎迪的注意力回到了电视上,显然这位新闻播报员也有河滨市女子大学的学位,不过她已经同意接受年薪一万四千美元的新闻兔女郎职位。
坐在躺椅上的比沃斯局长注意到旁边的坎迪正盯着电视看,他用随身携带的鞭子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啊呀!”坎迪痛得惊叫一声,手里的掸子掉在了地上,双手捂住了屁股上被敲打的地方。
“你的职责到底是看新闻还是清理灰尘啊小姐?”比沃斯问道。
“是清理灰尘主人!对不起主人!”坎迪一边道歉一边弯腰捡起掸子,她很快又开始了工作,并誓一定要好好干活,以弥补之前的拖拉。
第二天,坎迪询问同事河滨市女子大学的事情,大多数人都回答她们现在已经不怎么看新闻了,所以从没听说这件事,她们更喜欢看最近推出的俱乐部频道。
坎迪最后放弃了和她们进行有理智对话的企图,并加入了这些女孩关于昨晚特别节目“变态条子”的八卦闲谈。
直到坐上公交车时,坎迪依然还在回味着节目里自己最喜欢的场景。
市里最近通过了一项新法令,规定所有乘客都必须在公交车上保持安静,为了巩固这条法令,车上所有座位上都安装了自动拘束装置和口塞。
坎迪找了个空位坐下,她不得不把双臂背在背后好让自己坐进这个窄小的座位里。
里面的自动伸缩带感应到有人就位,便自动闭合,勒紧了她的胸、臀和胳膊。
坎迪的膝盖与大腿被带子压迫地向两边张开,最后被拉得与肩同宽,短裙内的幽暗森林一览无余。
然后坎迪将穿着靴子的双脚靠拢到一起,拘束带紧紧捆住了她的脚踝,最后一枚黑色的口球塞进了她张大的嘴巴里。
“咳咳咳!这个东西可真恶心!”坎迪被嘴里传来的口球上的浓郁橡胶味与乘客间拿来消毒的酒精味呛得使劲咳嗽了几下,心想到。
市政府还在头垫上面安装了液晶显示器,当然这上面播放的并不是像肥皂剧那样有趣的节目,而是广告片,所以所有乘客每次乘车时都不得不观看广告。
这些广告频道大部分是由那家俱乐部运行,坎迪在上面看到了一则关于俱乐部新项目的广告,并记在了心里。
屏幕底部是下一站的信息,恰好正是俱乐部,坎迪按下了被牢牢绑着的右手下面的停车按钮,示意司机自己要下车。
她知道所有要在俱乐部下车的人都必须得按手底下的按钮,这是打开身上束缚的唯一方法。
要是按错了的话,那下车以后就得自己走到目的地了,附近去俱乐部的公交车基本上天天都挤满了人,很难找到空座位。
坎迪来到目的地,径直去了健身房,健完身之后她去餐厅吃了份沙拉,然后去买东西。
她的女仆制度已经有些破旧了,她必须得买件新的,她还打算做个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