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防明济插着腰,叹了口气,扭头问杏寿郎:“你昨天晚上…回来没跟他聊聊?”
杏寿郎摇摇头,眼神复杂:“父亲他…闭门不出…”
旁边的炭治郎焦急地扯了扯周防明济的袖子,低声道:“明大哥!他父亲的味道…非常非常痛苦…而且很混乱…像被困住了一样…”
周防明济点点头,拦住想要道歉并带大家离开的杏寿郎:“别急着走。”
他不按常理出牌,不是劝,而是直接上前,一把将并未锁死的拉门再次拉开!
槙寿郎在屋内气得浑身抖。
周防明济却像回了自己家一样,带着孩子们“闯”了进来,大大咧咧地说:
“伯父,客人来了连杯茶都没有,这就是炼狱家的待客之道?”
“杏寿郎,千寿郎,你们说是不是?”
周防明济目光锐利地扫过屋内。
虽然略显凌乱,但壁龛上供奉的炼狱瑠火的牌位前一尘不染。
槙寿郎常坐的位置有明显的压痕,旁边没有酒器,只有一杯冷透的茶。
他心中了然,直接挥手对孩子们说:“别愣着!都进来坐!就当自己家!好好‘玩’!”
他们有些犹豫和担心。
周防明济下担保:“放心!就当是帮杏寿郎打扫卫生了!”
有一郎一听,立刻来劲了,拉着无一郎就往里冲:“哼!大户人家是吧!我们以后也要住这样的房子!”
槙寿郎面对这群不请自入的“小土匪”,气得脸色铁青。
想骂又碍于身份不能真对孩子们动手,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周防明济。
杏寿郎站在一旁,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好。
炭治郎则被壁龛上的牌位吸引,他看着上面温柔的女性画像,露出关怀的眼神。
他用力嗅了嗅空气,然后鼓起勇气,走到槙寿郎面前。
“滚开!臭小子!”槙寿郎低吼。
炭治郎毫不退缩,仰着头,非常认真地说:“炼狱先生!您身上的味道…明明是关心和担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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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说出来呢?杏寿郎先生他…他一直都那么努力!
他一直渴望得到您的认可,为什么一定要用伤害他的话来让他伤心呢?”
此言一出,槙寿郎如遭雷击。
猛地后退半步,嘴唇哆嗦着,一时竟无法反驳。
杏寿郎震惊地看着父亲,又看向炭治郎,眼眶微微红。
周防明济暗中对炭治郎比了个大拇指,然后对另一边的千寿郎使了个眼色。
千寿郎接收到信号,深吸一口气,用尽力气大喊出来:
“爸爸!你明明在哥哥出门后就没喝酒了!
晚上也睡不好!一直在偷偷看哥哥的刀!
你明明很关心哥哥!为什么不肯告诉哥哥啊!”
隐藏的关心被彻底撕开,槙寿郎陷入极大的狼狈和羞怒,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周防明济叹了口气,转身拿出那壶酒,轻轻放在地上。
“这壶酒,是你昨晚在外面喝的。还好我眼尖,趁人不注意‘拿’了一壶回来。”
他故意摆了个很装的姿势,然后语气认真起来。
“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说什么,亲爱的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