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里面,站着三个人——两个黑袍人挟持着一个中年汉子。黑袍人见他们进来,立刻将刀架在汉子脖子上:“别过来!否则杀了他!”
被挟持的汉子苏清栀认识,是黑风寨的二当家,当初交出太子密信的就是他。
“放开他。”墨临渊冷声道。
“放人可以。”其中一个黑袍人嘶声道,“用圣女来换。”
苏清栀正要上前,阿依娜突然摇动银铃。铃声在洞中回荡,两个黑袍人动作一滞。就这一瞬间,墨临渊剑已出鞘,快如闪电!
剑光闪过,两个黑袍人握刀的手被齐腕斩断。惨叫声中,暗卫一拥而上,将两人制住。
二当家瘫倒在地,大口喘气:“多……多谢宸王殿下……”
“怎么回事?”墨临渊问。
“三天前,寨子里来了两个外人,说是南疆药商。”二当家心有余悸,“他们出高价买寨子里的几口老井,我们觉得蹊跷,没答应。结果昨夜,全寨的人突然昏迷,醒来就被抓到这洞里,他们……他们在我们身上种蛊!”
苏清栀检查那些土匪,果然每人身上都被种了不同的蛊虫,有的在皮下,有的在内脏。她脸色难看:“这是把活人当蛊虫的培养皿。”
“他们在炼‘人蛊丹’。”阿依娜检查黑袍人身上的物品,翻出几个小瓷瓶,“用活人养蛊,等蛊虫成熟后取出,炼成丹药服下,可短时间内获得蛊虫的能力。这是圣教的禁术,没想到乌蒙他们连这个都敢用。”
谢怀瑾给土匪们喂下解毒丸,暂时压制蛊虫。但要想根除,需要更复杂的治疗。
“那两个人呢?”苏清栀问二当家。
“在……在山洞最深处。”二当家指向洞穴深处,“那里有个水潭,他们在潭里养了东西……”
众人举着火把深入。洞穴尽头是个天然形成的溶洞,中央有个水潭,潭水漆黑如墨,水面上飘着诡异的油光。
潭边摆着些瓶罐和奇怪的器具,还有一本摊开的笔记。苏清栀拿起笔记翻看,越看脸色越凝重。
“他们在养‘噬心蛊’。”她指着笔记上一段,“这种蛊虫以活人心脏为食,成熟后会钻入宿主心脏,控制神智。乌蒙想用这种蛊控制朝中大臣……”
笔记最后几页,记载着一个更可怕的计划:在中秋宫宴的御酒中下蛊,控制所有赴宴的官员和皇室成员!
“宫宴就在十日后。”墨临渊眼中杀意凛然,“他们真是疯了。”
阿依娜检查那些瓶罐,忽然“咦”了一声,从罐底摸出个小竹筒。竹筒里塞着张纸条,上面写着:
“乌蒙已潜入京城,联络点为东市‘百草堂’。鬼面负责宫宴下毒。血神复苏需九十九个纯阴之体的心脏,已集齐九十八,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后面没有写,但所有人都想到了——苏清栀是纯血破蛊体,她的心脏,或许正是血神复苏的关键。
“难怪约我们三个月后万蛊窟。”苏清栀冷笑,“他们需要时间准备最后的祭品。”
墨临渊收起纸条:“立刻回京。宫宴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众人带着救下的土匪和两个黑袍俘虏,连夜赶路。路上,苏清栀给土匪们施针逼蛊,忙得一刻不停。
马车里,她累得靠在墨临渊肩上,闭眼道:“王爷,这次诊金得加钱。二十几个人,每人一千两,再加上救命之恩、情报费……算你三十万两。”
“给。”墨临渊搂着她,“等回京,本王把库房钥匙都给你。”
“那不行。”她强打精神,“库房钥匙本来就是我的,聘礼单上写的。你得给现银。”
“好,现银。”
“还要写欠条。”
“写。”
“按手印。”
“按。”
苏清栀终于笑了,笑着笑着睡了过去。墨临渊看着她疲惫的睡颜,眼神柔软。
车外,阿依娜骑马与谢怀瑾并行,小声问:“谢大夫,你说王妃和王爷这样……算不算天生一对?”
谢怀瑾看着远方京城的灯火,轻轻点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挺好。”
三日后,京城在望。
而此刻的京城东市百草堂后院,乌蒙正对着一缸暗红色的药液,低声念着咒文。药液表面,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脸轮廓,正是大长老死前的模样。
“师父……”乌蒙眼中闪过狂热,“快了……就快了……等血神复苏,您就能重生……”
缸中药液翻滚,人脸轮廓渐渐清晰,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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