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狗也是猫,经常消失十天半个月,然后自顾自的出现在家一两天,打闹把玩,然后又消失不见。
似乎见我确实喜欢秋奴,刘婳秋又送来了筝奴和曦奴,她们也很忙,但是一周起码是能陪我两天的,就是铃铛只有一个,来的人就会戴铃铛。
从冬天到夏天,我都没有现什么端倪,美女犬们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喜好各有不同。
端庄优雅的秋奴喜欢舔屁股,成熟美艳的筝奴喜欢不喜欢做爱喜欢亲吻,干练保守的曦奴喜欢翘起屁股被我操。
炎热的夏日,少有的聚在一起,各自选择了自己喜欢的姿势,骑在曦奴身上,一边和筝奴接吻,一边被秋奴推着屁股舔菊花。
红黄蓝三色的色调,不到膝盖的修身旗袍,把三人或是性感,或是苗条,或是端庄的姿态展现,在旗袍的花海中,我缓慢挺进,操弄着白姐送我的曦奴。
良家美人的圆臀肏起来毫不费力,跪在床上高度调整到我挺挺腰就能全部插入的位置,鸡巴缓推缓进,美人的蜜穴荡漾春水,花房紧致,软肉淫水随着鸡巴的抽插而翻出,昂扬着梳理精致的饰,宛如啼鸣的青鸟,被鸡巴肏得出咿呀咿呀的叫声。
我也只能一只手扶臀,另一只手揽着筝奴的腰,丝绸摸起来滑滑的,腰也滑滑的,相比秋奴的细枝挂硕果,她肉感软绵的身材有种成熟的丰腴,欺压而上越年轻的娇容惹人惊艳,性感优雅的小嘴含住我的嘴唇不断吮吸,软糯可口的香舌纠缠搅拌,香甜可口的的小嘴口吐幽兰,甜腻香甜的津液刺激味蕾,产生更多口水,渡换到彼此的口舌,滑滑腻腻。
屁股受压,进出的度如此缓慢,都是因为娇容玉面贴上冷屁股,软舌顺着屁股沟滑动,偏偏她抱的紧紧的,贴的紧紧的,似乎要把她姣好的脸颊印到屁股上,流氓的抓我的屁股,真是有种摊上女流氓的感觉。
“嗯嗯,嗯……嗯……”
“叮铃,叮当……”
与呻吟伴奏的是铃铛的响声。
“好凉,把项圈摘了吧。”由于屁股被抱着舔,所以我的屁股时不时要把冰凉的铃铛和嗝人皮带项圈接触,搞了几次我受不了,和筝奴分开后命令说。
“好……”秋奴答应下来,暂时松开我,我抓紧机会啪啪啪的干起来。
“主人,你操死曦奴了,你操死曦奴,呜呜……”
“主人,香香的,主人……”
看着我快耸动的屁股,把红色旗袍曦奴抽插得淫叫连连,被黄色旗袍母亲抱着亲,秋奴脸上露出恬静的微笑。
做实验的时候是没有邀请妈妈唐筝的,可是意外的踏入实验,她雍容富贵的妈妈迅堕落成专属于我的骚货,现在母女二人的关系说是母女更像是好姐妹,侍奉同一个丈夫。
她就站在一旁,摸着我的屁股,我看了她一眼继续肏,伸手搂住她腰,把母女俩左拥右抱。
“曦奴的骚逼那么好肏吗?”交叉个女儿的手牵在一起,筝奴看似嫉妒说。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很有成就感,很舒服!”我实话实说,可能潜意识里能干到曦奴很亢奋吧。
“我们可是母女,母女的小穴一起被你干,不舒服吗?”筝奴亲着我的脸颊。
“你们都是美女犬有什么成就,要是送你们来的刘婳秋和唐筝还差不多,她们母女确实极品,我操,想起肏她们的日子了,太刺激了,母女俩左右相拥,肏起来算是我上过的母女中第二好的了。”浑圆的美臀在双手中变形,我闭眼回忆起我记得的上过的美人。
“那么刺激都不是第一,第一是谁呢?”筝奴不服气说,丰胸巨乳压的我一阵酥爽。
“自然是凯瑟琳母女了,天知道当时她们怀孕我多惊悚,她们可是白种人,丈夫也是白种,生个黄种混血!这不是摆明是被我操大肚子吗?”我体味着说,那是即刺激又害怕,既骄傲又苦恼。
“还以为你会说乐司美母女呢?”秋奴随口一说,她不比萧荃,对我肏女人这种事她看的比较开,不然也不会和我做那些实验。
“嗯?她们……”
“主人,要泄了,要飞了,主人肏死奴了……”白臀抖动,亮白的玉腿战战兢兢,曦奴高潮瘫软了下去。
“真是不中用,和你送你来的白姐一样,随便干干就高潮了,你们母女谁来。”我拍拍挺翘的美臀,侧脸亲亲筝奴的脸颊,是想肏她了。
“我来。”秋奴主动跪在床上,轻轻提起她的旗袍,乳白的玉腿如同筷子,又长又直,绣花小鞋的修饰下,小脚玲珑可爱,当然最吸引人自然是旗袍下圆滚滚的翘臀了,摸不腻肏不腻,花瓣荡漾着淫水,听了那么久的淫戏,看来逼确实痒了。
我扶着鸡巴插入,熟练的抽插起来。
小穴应激的纠缠我,鸡巴缓解了她的瘙痒,也只有我的鸡巴能给这群母狗止痒,龟头冲压,麻麻的爽感像是轻微的电流。
美女犬不由得失声叫出:“母狗好爽,被主人的鸡巴肏得好爽,嗯嗯,主人,肏快一点,快一点,啊……妈妈,你怎么只是看着……”
筝奴嘴角带笑,鹅蛋的脸颊显得雍容华贵,面对女儿的质问她抿着嘴说不出话,只能看着自己端庄的女儿淫荡而说不出训斥的话语,因为她的小穴也被我侵入了。
中指跨过背后的翘臀,在蜜穴中搅动风雨,自己弄还是道具弄都显得毫无反应的肉体,一旦触碰到手指,顿时宛如积蓄大坝崩塌,淫水泛滥比起抽插的秋奴还严重。
“欠肏!”面对把整只手掌打湿的筝奴我轻声骂了一句,哪想她不只是淫水流了,身体也颤抖起来。
“跪下吧,你们母女俩还真是骚。”用旗袍擦干净手指的淫水,我捏捏富有弹性的桃臀。
“不就是欠主人你肏吗?主人,操操奴嘛。”熟女大姐姐低伏在床,撅起桃臀,让秋奴处于c位,扭过头,媚眼如丝,母女俩一脉相承的桃花眼,妩媚动人。
“我日,骚货呀,大骚货!”拔出鸡巴抵进去,紧致的骚穴熟悉感觉让我越兴奋,抱住她的翘臀猛干,又觉得不合适,伸手继续抠挖秋奴的小穴。
“坏妈妈,就喜欢和我抢主人的肉棒。”秋奴抱怨说,这个妈妈就不怀好心。
“是主人的选择不是吗?是母狗更懂得如何让主人舒服!”主动前后套弄鸡巴,筝奴正大光明说,没了半分做母亲的仪态。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抢女儿的男人有什么不对,毕竟这个男人是我,不仅要抢还要炫耀在我胯下如何舒服,这才是和那些被我祸害的贵妇太太的谈资。
“主人,主人,我爱你,主人,肉棒搅得奴浑身酥麻……”自内心的愉悦和侍奉,再怎么高贵冷艳雍容华贵的贵妇面对黄毛光环,只有一个选项,乖乖奉上曾经效忠丈夫的肉体,沦为种子的温床。
“主人!”委委屈屈,我见犹怜,俏脸都皱巴巴了,她的呼唤像极了奶叫的小猫。
“乖!”从筝奴的蜜穴抽出又返回秋奴的玉壶,母女的穴略有不同,我体味着差异。
“主人,要肉棒嘛。”摇着美臀,母女俩又较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