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您稍等,我看她挂挂完针了没有?”
赵抗战走到赵大用门前,见门没拴,就推门走进院子里去。
听到孩子们在屋里一边写字一边打闹,赵抗战咳嗽一声,“咳咳!银兰在家吗?你老师找你!”
桂芬出来,“她大叔,您找银兰啥事啊?她上她大姐家玩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哦,哈哈,那就怨不得我了。”
赵抗战大笑着离去,弄得赵大用一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银兰回来时,已经是十点了。
妹妹们都睡着了,她虽然有了同盟,但还是想把这个好消息偷偷告诉娘,好让娘也高兴一下。
银兰觉得,这消息,一定比过年还要让人振奋。
桂芬在堂屋里一边做针线一边等着银兰。
“银兰,刚才你抗战叔说,你的好像是在北京的老师给你打电话来了,让你回来后,给他回个电话。”
“啊?吴玉高的手已经伸这么长了吗?看起来是得给他砍砍爪子了。”
桂芬疑惑抬头,“你老师咋和吴玉高牵扯上了,你快说说怎么回事?”
银兰坐在娘身边,把吴玉高得病的事给娘复述了一遍。
“娘,以后要是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我病了,手抖,要是不怕死的,我就去做。”
“好!还真是报应啊!没想到他眼看就要上县里去上班了,却得了大病,真是老天有眼啊!闺女,我支持你,你快点去给你老师回个话吧,人家毕竟是救过你姐夫,也教过你学业的。咱不能因为那个该死的畜生,怠慢了你的老师。”
“好,我这就去回,就是不知道这个点儿,老师睡了没有。”
“别管那些了,你先去试试,你抗战叔还在大队院里等着你呢。”
银兰走到大队院里去,正听到赵抗战在电话里跟人争吵。
赵抗战见银兰来了,举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银兰便听到里面传出吴玉高的公鸭嗓子,“她赵银兰有什么可扎煞的?不就是个军医吗?她就算是职位再高,手艺再好,还不得结婚生孩子?还不得受我们管?”
银兰一把抢过电话,“吴玉高!你给我听着!我,赵银兰,今天誓,就算是你动用了国家最高机关让我给你做手术,我也不去做!你要真不怕死,让谁做还不是做?”
银兰讲完挂了电话。
赵抗战看看银兰的脸,“您二姐你也别生气,这样的垃圾不值得咱们为他付出,他就是个好坏不分的完蛋玩意儿。不过,你老师的电话你倒是可以给他回一个的。你要先找好不做手术的理由后,再给他打电话。”
“我明白的叔。”
银兰略一思忖,便给老廖打过去了电话。
“老师,咳咳,我感冒了,您有啥事?咳咳!”
“银兰啊,你还真感冒了啊?那就算了,还是我直飞涑河市给那个叫吴玉高的去做手术吧。”
“老师,咳咳,那人就是给我咳咳,顶替医学院名额的人。还有,咳咳,为姐夫魏家俊给他儿子做手术后,咳咳,被他赖到蹲了三天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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