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师明白了,你把感冒的事做得漂亮点,都打了什么针,吃了什么药,要保存好证据,别让毒蛇咬到你。”
”老师,您也是。”
银兰被老师识破诡计,立刻不咳嗽了。
“老师明白,做手术都是有一定风险的,我会让他们签术前须知的。”
“老师多保重。您做完手术后,我的感冒咳嗽也好了,我请您吃饭。”
“哈哈,这丫头!好,咱们涑河市见!”
银兰挂断电话,压力瞬间上来了,也不知道吴玉高一个小小的镇计生委主任,咋有那么大的权力惊动这些人的。
银兰挂断了电话,回家一直睡到早上吃饭时间才起床。
吃完饭,便上医疗室里去找二婶。
二婶沈慧如见银兰来了,高兴地抱着银兰直摇晃。
“银兰,很长时间没见你了,听说你调到咱们市了,真好啊。唉!你二婶我只好在这破村里扎根到死了哦!”
“哈哈,二婶,山沟里,空气好,活得赛神仙。您一定长命百岁的,这就是福气!”
“小丫头,净会逗二婶开心,说,找我有什么事?”
银兰便把吴玉高的事情给二婶说了。
“二婶,你给我开药,用流感的药,剂量要大一些,然后开开盖子把药倒掉。再给我拿吃三天的药,我付钱。”
“好!”
二婶一边给银兰开药,一边把药水全部倒掉,并把写了赵银兰的瓶子放在一边好做证据。
“谢谢二婶!”银兰在二婶腮帮上落下一吻,“嗷!我出去玩喽!”
二婶嗔怪,“这都二十好几的大姑娘了,还这么不稳重,要怎么找个好婆家哟!”
待银兰走远,二婶好一阵羡慕,“唉,那时候看大嫂生了那么多女儿,觉得自己生了五个儿子好有优越感,这临到老了,咋觉得还是闺女好呢?”
赵银兰索性爬上北山,去缅怀过去的时光了。
金兰来了,没看到银兰,“娘,银兰去哪里了?”
“这妮子啊,很久没回来了,这会儿应该是满村闲逛去了。你找她有事?”
“我不找她。娘,这是你这次卖的兔毛钱,一共是三万块钱,还有这一万是我给你和马婶的,具体怎么分,你们看着办。”
“不要那么多,我们两个人在家里闲着也没事,给你马婶二百块辛苦费就好了,我就不要了。”
“娘,具体怎么分配,您自己看着办。”
马婶却高兴不起来,“金兰啊,你是真没把我当自己人啊。要是把我当自己人了,你都不应该拿钱来。”
“哈哈,婶儿别生气,您就当我孝顺您的。您要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告诉我,我好给解决。”
“要说事——倒是真遇到了,就是我不好意思说。算了,等你姚叔哪天来给你说吧。”
“哈哈,你们两位老人的事,我早就看出来啦!这都什么年代了,婚姻都自由这么多年了,还扭捏啥啊?你们要是再不赶紧结婚,整天不清不楚的,岂不更让人说闲话?”
“你这丫头,看透别说破啊,让你婶儿多难为情。”
“男未婚,女未嫁,自由恋爱,不丢人啊。马婶儿,我支持你!哪天办酒席?我出钱!”
“我,我还没征求我后儿子的意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