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皇朝几人跟着顾剑堂进了北椋王府,一路顺畅,没人拦也没人问。
这么容易就进了北椋王府,赵皇朝脸上忍不住露出笑意。
“今天一定能杀了徐晓,一举平定北椋之乱。除掉北椋逆贼之后,我赵家天下就能稳如泰山,国运延续万万年”,赵皇朝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
赵皇朝几人跟着顾剑堂一路走到徐晓面前。
“徐兄,恭喜了”,顾剑堂拱手说道。
“哈哈哈,入座吧”,徐晓笑着回应,目光不经意扫过赵皇朝几人。
赵皇朝看向徐晓身边的杨泰岁,两人对视一眼。
杨泰岁微微点头,赵皇朝心里顿时踏实了。
……………………
听潮亭前,搭了一座三尺高的红台。徐封年挽着隋珠公主,洪洗象挽着徐芝虎,四人都穿着大红喜服,两对新人看起来格外亮眼。
徐晓看着台上的两对新人,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的四个子女里,今天有两个成亲,此刻的徐晓不是北椋王,只是个普通的父亲。
虽然心里还压着赵皇朝的事,但这丝毫不影响徐晓满心的欢喜。
台下,苏清年身旁的李寒衣望着台上那四人,眼里掠过一丝向往。
苏清年轻轻握住她的手,凑近耳边低语:“寒衣,不必羡慕,等北椋的事办完,我们就动身去北离。”
李寒衣微微点头,心里不禁想象起自己与苏清年成亲的画面。
徐晓端着酒杯,缓步走上红台。
“多谢各位来王府,为我的孩子们贺喜,”他面向宾客说道,“徐某是个粗人,不会说那些文绉绉的话,也懒得讲。”
“今天大家只管尽兴畅饮,北椋王府酒水管够。”
说完,徐晓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走下红台,回到座位。
宾客们也纷纷举杯痛饮,听潮亭下一时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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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徐晓与众人喝下掺了软骨散的酒,赵皇朝脸上隐隐浮起笑意。
果然,下一刻就有人浑身软,从椅子上摔倒在地。
“酒里有毒!”人群中有人大喊,“快运功抵挡!”
众人脸色顿变,都感到身体不对劲,急忙运功抵抗软骨散。
然而这正合赵皇朝的心意。
一运功,真气流转反而加药力作,转眼间,听潮亭前所有人都无力地瘫在椅上。
北椋王府管家心头慌乱。
喜宴所有事宜都由他一手操办,他确信酒水绝无问题。开宴前还让人逐一尝过,若有毒当时就会被现。
“这……这……”他张口结舌,说不出完整的话。
赵皇朝笑意更深。他选用软骨散而非见血封喉的剧毒,正是为此。
他清楚,即便隋珠能在北椋众人不备时,北椋王府也必会反复检查、试酒试菜。
若用剧毒,试毒者当场毙命,一切便败露。
而软骨散无色无味,银针也验不出,试毒者不运功就不会作。
眼看宾客纷纷瘫软,苏清年与徐晓等人也装作无力,瘫坐在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