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药栓推入深处,宣告着前期的铺垫已经完成。
我再次抹了一把汗,也完全不在意这只抹汗的手其中一根手指刚刚插入过妻子的屁眼内。
其实根本不脏,她有洁癖,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会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的,无论是前面的洞还是后面的洞。
“你真漂亮……我爱你……”
我这边嘴上轻声地说着,与其说是赞美她,不如是一种祈求原谅的祷告,因为我现在正摆弄着她的身体,将她摆成了一个双腿大张的淫秽姿势。
对了,就是应该这样做,什么高冷女神?女神就应该是用来亵渎的!
我呼吸开始沉重起来。
在明显的喘气声中,我毫不犹豫地拿起了手机,打开相机,围着潇怡的身子不断地按着拍摄的按钮,一张又一张,将她的美态,丑态,都拍摄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病态的思维,或许是对漫长的追求后却得不到尽情的回报的一种报复,又或许是严格的家教的触底反弹的叛逆,她平日是如此高冷,端庄,寡淡……,但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期待把她这样枯燥的形象彻底撕碎!
颠覆!
我原本打算在床上达到这样的目的,但谁知道她居然是个性冷淡,所以如今的我,也只能通过这些非正常的手段试图改造她了。
虚伪!这是你的妻子,还需要什么理由,尽情地在她身上满足自己的欲望吧!
闭嘴!
我不是第一次迷奸她了,所以,给她摆了好几个淫荡的姿势,按着快门拍照的我,突然感到一种重复性而导致的无趣。
只是淫秽姿势已经无法满足我对女神的亵渎了。
这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
丢下手机,在房门侧耳倾听了一会,确认外面悄无声息、毫无动静后,才打开门,就这么穿着一条裤衩快地溜进了厨房里,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一根小黄瓜,然后又轻声轻脚地飞快回到了卧室。
潇怡此刻被我摆成了“大”字型,双腿自然分开,裸露着逼穴,我在黄瓜上均匀地抹上润滑液,那粗壮的头先在她粉嫩的逼穴上来回磨蹭着,然后我一手持黄瓜,一手持手机拍摄,看着那黄瓜一点一点挤开妻子的逼穴,逐渐捅进深处。
看着妻子逐渐被撑大的逼穴,我突然一恍惚,刚刚梦境中的画面再度在脑里浮现……
你看她在装什么?当初守身如玉,现在还不是被黄瓜操逼!
平时做爱要熄灯,此刻在旁边台灯直接的照射下,一切看得无比清晰,我看着那根黄瓜被我捅到了她阴道的尽头,黄瓜上残留的瓜梗应该顶在了她的子宫口上。
这时,我才惊讶地现,她的阴道居然能容纳下这根长满疙瘩的,比我鸡巴还粗的大家伙!
明明在做爱的时候,我感觉到里面的腔道是那么的紧凑,却没想到柔韧性这么好。
那粉嫩的唇瓣严丝密封地箍住黄瓜,我站起来,看着自己的杰作看起来就像妻子的逼穴里长出一根黄瓜鸡巴一样。
我再次按下了拍摄。
将所有的照片都存在手机内伪装成计算器的私密相册里面后,我爬上床,架起了她修长的美腿,架在了肩膀上,这样她的屁股会微微抬起,让她的逼穴准备迎接插入。
黄瓜早已经拔出来了,我还很坏地握着它摩擦妻子的嘴唇,让她尝尝自己阴道的味道。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腰肢往前挺去,那紫红色蘑菇头,也一点一点地分开那粉嫩的逼唇,在残留的润滑液帮助下,朝着温暖的洞穴深处一点一点地挺进……
噢……
空气开始欢呼雀跃,开始躁动……
“操死你……操死你这个贱货……操死你这个不要脸、假清高的骚货……”
我一边开始摇摆着腰肢,让自己的鸡巴在妻子的逼穴里进进出出,一边嘴里骂着,呼应着梦中对她【骚蹄子】的评价。
我辱骂她,只是追求心理上异样的快感,我内心其实对她没有任何这类看法。
其实有时候,我觉得她要真的是个骚蹄子也蛮不错的,等生活在一起了,我才现以前觉得她异常特别的冷,并没有那么好适应。
啪啪啪……
欢快的肉体撞击声音,在隔音的房间里肆意地回荡着。
第二天。
柔和的晨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手机震动的声音把我从下半夜无梦的睡眠中唤醒过来,一睁开眼,一道倩影在晨光中映入我的眼帘,那是潇怡端坐时挺得笔直的后背。
我母亲很少夸奖人,但她坐姿这一点深得家婆的欢心。
她已经洗漱完毕,此刻穿了一身税务局的制服,坐在梳妆台前正梳理着头,准备要出门了。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昨晚被自己的丈夫迷奸了。
这就是灯下黑。
哪怕她现了一些异样之处,又怎么会往这边联想呢?
她多数会以为是其他事情造成的。
说起来,第一次做这事的时候,我还是有些胆战心惊的,第二天夜里还梦到妻子和我闹离婚。
但任何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几次过后,我已经能在善后工作做完后,倒头就睡,将所有担忧抛到九天之外去了。
如今,瞧着坐在凳子上,妻子那自然笔直的后背,还有那挺翘丰满的臀部,我脑里想的是制服诱惑啊,哪天把她迷昏了,让她穿上制服操一顿……
我虽然忍不住这么想着,其实对她,我是心怀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