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宸:(点头,目光投向驿站外的雪地)匈奴人倒是消息灵通,咱们刚出京城,他们就跟上了。告诉凌云,明天让他带着斥候队走在前面,摸清前面的路况,避开匈奴的埋伏。
(第二天清晨,雪停了,天空放晴。队伍继续出,凌云带着斥候队走在最前面,长枪斜背在肩上,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的山林。突然,他抬手示意队伍停下,手指指向左边的山坡。)
凌云:(压低声音)殿下,那里有动静,像是藏了人。
赵宸:(勒住马,拿出望远镜看向山坡)是匈奴的探子,大概有十几个人。慕容,你带一队人从侧面绕过去,我从正面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咱们前后夹击。
慕容轩:(咧嘴一笑,拔出腰间的刀)好主意!看我怎么收拾这些兔崽子!
(慕容轩带着一队玄甲军悄悄绕到山坡侧面,赵宸则带着其他人,缓缓向山坡靠近。山坡上的匈奴探子见有人过来,立刻拉弓搭箭,朝着赵宸他们射来。)
匈奴探子领:(用生硬的汉话喊道)大胤的狗,敢来北疆,找死!
赵宸:(冷笑一声,拔出佩剑挡住箭矢)就凭你们这些杂碎,也配挡我的路?
(就在这时,慕容轩带着人从侧面冲了出来,玄甲军的将士们挥舞着刀枪,朝着匈奴探子杀去。匈奴探子没想到会有埋伏,顿时慌了阵脚,转身就想跑。凌云眼疾手快,举起长枪,朝着一个匈奴探子的后背刺去,枪尖刺穿了对方的盔甲,那人惨叫一声,倒在雪地里。)
凌云:(拔出长枪,枪尖上的血滴在雪地上,格外刺眼)想跑?没那么容易!
(短短一刻钟,十几名匈奴探子就被全部歼灭。慕容轩走到一个死去的匈奴探子身边,踢了踢他的尸体,从他怀里掏出一个羊皮卷。)
慕容轩:(打开羊皮卷看了看,递给赵宸)是匈奴的布防图,看来左贤王已经在狼居胥山附近集结了兵力。
赵宸:(看着羊皮卷上的标注,眼神沉了下来)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传令下去,加快行军度,务必在三日内赶到狼居胥山脚下,趁匈奴还没准备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凌云:(拱手领命,声音铿锵)末将遵命!
(队伍加快了度,马蹄踏过积雪,溅起一片片雪雾。远处的狼居胥山渐渐清晰,山顶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像一头沉睡的巨兽。赵宸勒住马,望着那座山,握紧了手中的佩剑。)
赵宸:(轻声自语,又像是在对身边的人说)左贤王,狼居胥山,这次,我不会让你再踏过大胤的土地一步。
慕容轩:(拍了拍他的肩,语气坚定)放心,有我在,还有玄甲军的兄弟,咱们一定能打赢这场仗!
青黛:(握着剑柄,眼神坚定)末将愿随殿下,战死沙场!
凌云:(举起长枪,对着将士们高声喊道)兄弟们,前面就是狼居胥山,就是匈奴的老巢!咱们杀进去,夺回属于咱们的土地,让匈奴人知道,大胤的将士不好惹!
玄甲军将士:(齐声高呼,声音震彻山谷)杀!杀!杀!
(队伍继续向前,朝着狼居胥山的方向进。阳光洒在玄甲军的盔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像一道不可阻挡的洪流,冲向即将到来的战场。一场决定北疆命运的战争,即将拉开帷幕。)
(离狼居胥山还有二十里时,前方斥候来报,匈奴已在山口设下三道防线,最前一道是密密麻麻的绊马索,后面跟着持盾的步兵,山顶还架着投石机。)
赵宸:(勒住马,望着远处山口的烟尘)左贤王倒会摆阵,想用天险堵我们的路。
慕容轩:(眯眼看向山顶的投石机)那投石机射程足有五百步,硬冲肯定吃亏。不如让我带玄甲军的死士,从侧面的悬崖爬上去,先把投石机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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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立刻反对)不行!那悬崖全是冰棱,根本无处落脚,上去就是送死。
凌云:(突然开口,眼神亮得惊人)殿下,末将有办法!三日前探路时,我现悬崖侧面有一道裂缝,只能容一人通过,直通山顶投石机的后方。只是里面结满了冰,得带凿子凿冰开路。
赵宸:(转头看向他,语气郑重)裂缝在哪?里面是否有埋伏?
凌云:(肯定点头)在山口左侧三里处,末将亲自去看过,没有匈奴人的踪迹。只要给末将二十个斥候,带足凿冰的工具,两个时辰就能爬上去。
慕容轩:(拍了拍凌云的肩)好小子,果然是斥候的料!我跟你一起去。
赵宸:(摇头,目光扫过众人)慕容留下,你带主力在正面佯攻,吸引匈奴的注意力。凌云,我给你三十人,再加十副登山的铁爪,务必在酉时前毁掉投石机。
凌云:(拱手,声音铿锵)末将保证完成任务!
(凌云带着三十名斥候,背着铁爪和凿子,悄悄绕向左侧悬崖。慕容轩则率领玄甲军主力,在山口外一里处列阵,将士们举起盾牌,长枪斜指天空,摆出强攻的架势。)
慕容轩:(拔出长刀,高声喊道)玄甲军的儿郎们,给我喊阵!让匈奴人知道,咱们来了!
玄甲军将士:(齐声高呼,声震山谷)匈奴小儿,投降!否则踏平你们的王庭!
(山口的匈奴兵听到喊声,立刻躁动起来,投石机开始转动,石块“轰隆隆”地朝着玄甲军的方向砸来。慕容轩下令将士们后撤,故意装作不敌的样子,引得匈奴人更加嚣张。)
匈奴将领:(站在盾牌后面,用汉话嘲讽)大胤的懦夫,只会躲!有种就过来打!
慕容轩:(冷笑,低声对身边的副将说)再退三里,等凌云那边得手,咱们再杀回去。
(与此同时,悬崖裂缝里,凌云正带着斥候们凿冰。冰棱锋利如刀,一不小心就会划伤手,将士们的手套很快就被血染红,却没人敢停下。)
斥候甲:(咬着牙凿冰,声音颤)队长,这冰也太硬了,再凿下去,手都要废了。
凌云:(从怀里掏出块烧饼,掰成小块分给众人)先垫垫肚子,想想京城的家人,想想安王殿下的信任,这点苦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