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这样捆着我,我有点感觉自己像火腿肠,哈哈哈”,苦中作乐了。
“疼不疼?大概o分钟可以到,”有点担心,看看依旧没心没肺的女孩。
“不疼,一点不疼,这算什么,一点问题没有!老师,合同你带在身上了吗?”梅子雨想着,摔成这样了,活还是得干完,林砚还在等消息呢。
一路无语,谢若溪的车子直接开到市医院停车场,梅子雨脚疼的脸部表情都扭曲了,嘴里还在说东说西安静不了一分钟。
“老师,医院外面应该会有轮椅可以租,你能不能帮我租一个?”梅子雨的语气实在狗腿,她已经看出来谢若溪这个人,吃软不吃硬。
“老师”
“闭嘴!”谢若溪从后座上抱起梅子雨,放在距离挂号处不远的空位,又转身出去租了辆轮椅回来,再把伤兵抱到轮椅上。
“老师,我是有点受伤,不是残了,你”
不待女孩说完,谢若溪一屁股坐在原先梅子雨坐的位置上,板着脸“还看不看?能走了?现在回去?”
“老师,我有罪!辛苦你帮我挂号,我在这一动不动!我保证!”
临近午休,市医院的人相比平时,已经不算太多。
叫号叫到了梅子雨的名字,谢若溪推着她进去。
白大褂疲惫的眼神接触到谢若溪,顿时有了光,“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这是?开窍了?”
“胡说什么?她是学生!快检查一下,骨头有没有事!”谢若溪走过去就把医生从座位上拉起来。
梅子雨看傻了,现在看病都这么强势的么?
医生姓费,看上去很年轻,不过能出诊应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怎么不好?”
“医生,我就是走路的时候,被人从背后猛推倒地,摔倒了,当时起不来,大约十几分钟的样子,感觉可以爬起来,现在手应该没什么,就是左脚疼”
“你是被人推的?刚刚怎么不说?”谢若溪推开费医生,一副你不早讲的表情。
“谢老师,那条路上没有监控!我躺地上的时候都观察过了,所以我和你说了又能怎么样?”
“你,你好样的!”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喂,你先出去,等会再叫你!”费医生把谢若溪赶出诊室,“这位,梅同学,你是他班上的学生?”显然,费医生没有救死扶伤的精神,倒是颇有做八卦记者的天赋。
“呃,也不是,谢老师是这次负责带我们去参加数学竞赛的老师。”
“他不是教物理的吗?所以你其实不是他的学生?”费医生眼尾炸花,笑的有点奸诈。
“医生,他是东港的老师,我是东港的学生,怎么不算学生?但是这个和我的脚有什么关系?”梅子雨脚疼啊,这个蒙古大夫到底还看不看!
“外面的人,进来,”费医生打开诊室门,对着站在门外的谢若溪喊。
“怎么样?”谢若溪脸上的紧张肉眼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