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尖锐的、带着哭腔的、却又充满了极致愉悦的媚吟,终于冲破了她的唇齿,在堆满珍宝的密室中激荡起回响。
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而脆弱的弧线,银如月光般披散晃动。
身体内部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强烈的白光在脑中闪烁,快感如同灭顶的海啸,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意识。
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从两人紧密结合处蔓延至全身每一寸肌肤,她感到自己的蜜穴如同决堤般涌出大量的爱液,紧紧地、贪婪地吮吸着那根仍在不断跳动的硬物。
在她高潮的极致紧缩中,他似乎也到了极限。
一声压抑的、闷哼般的低吼穿过遥远时空的阻隔,在她耳边响起,那深入她身体最深处的肉刃猛地胀大了几分,随即,一股股滚烫的、几乎要灼伤内壁的液体,强劲地喷射而出,灌入她痉挛颤抖的子宫深处,带来一阵阵战栗的余波。
短暂的寂静中,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
赛飞儿意识模糊地感受着体内那依旧微微搏动的余韵,以及那缓缓抽离时带来的、令人心悸的摩擦感。
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和……莫名的依恋,悄然滋生。
“等等……一起……别走……求你……”她在他最后的喷射中,无意识地呢喃着,声音细弱蚊蚋,带着高潮后的脆弱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恳求,她的手指彻底脱力,从聚宝盆上滑落,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向前趴倒,伏在冰冷的盆沿上,只剩下破碎而急促的喘息,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着。
只有缠绕在他腰间的双腿依旧没有完全松开。
时空洞内,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两人粗重不堪的呼吸声,以及空气中弥漫开的、浓烈的、情事过后特有的麝香与体液混合的气息。
他似乎顿了一下,依旧伏在她身上,胸膛剧烈起伏,那根尚未完全软化的性器还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内部最后的、细微的吮吸般的悸动。
片刻之后,他才缓缓地、带着一丝黏连的声响,从她那片泥泞不堪的狼藉中退出。
赛飞儿感到腿间一片湿黏温热,混合着破身的鲜血与他留下的浓精,正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一种强烈的虚脱感和一种诡异的、被填满后的奇异满足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无力思考。
就在这时,一件带着体温的、质感顺滑的织物,轻轻披在了她因汗水而微凉、并且裸露着大片肌肤的下半身。
那织物上绣着繁复的暗金色纹路,触感独特,散着一种清冷的、如同古老卷轴与时光尘埃般的淡淡气息——还带着一股熟悉的味道。
“洞还能维持一刻。”他声音已经恢复了最初的冷静,甚至比之前更加淡漠,仿佛刚才那场将她推向巅峰又彻底摧毁的疯狂情事,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够你拿走想要的。”
脚步声在她身后响起,平稳而坚定,逐渐远去。
“等……等等……”
赛飞儿喃喃着,却完全没有力气回头,只能将滚烫的脸颊贴在聚宝盆冰凉的表面,试图汲取一丝清醒。
银白的短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她复杂难辨的表情。
身体各处都在叫嚣着酸痛,尤其是腿心和胸口,提醒着她刚才生的一切是多么真实和激烈。
直到那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感知范围之外,直到确认他真的离开了,一种莫名的空虚和更加汹涌的怒火才猛地涌上心头。
这个混蛋!
夺走了她的第一次,把她弄得如此狼狈,最后……最后居然就这么走了?
连名字都没留下!
只留下一件破袍子和一句冷冰冰的提醒?!
休息了一会,她撑起虚软的身体,不顾下身的黏腻不适和阵阵抽痛,蓝眸中重新燃起炽烈的火焰,那是一种混合着羞耻、愤怒、以及强烈不甘的火焰。
她伸手死死抓住聚宝盆的边缘,开始用力将其往外拖拽。
“哼……岁月神殿的混账……”她一边奋力拖拽着沉重的宝物,一边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在时空洞的光芒开始不稳定地闪烁、即将彻底闭合的前一瞬,她终于将聚宝盆拽出来。
另一边,她为自己选择的“安全”据点,已经再无除她之外的其他人,只有空气中残留若有若无的时光尘埃的清冷气息,仿佛证明有人来过。
她成功盗走了聚宝盆,这个号称连神明都无法窃取的神物,此刻正沉甸甸地在她怀中散着诱人的光芒。
可是,她却感觉……仿佛有什么更重要的、无形无质的东西,在方才那场混乱、屈辱却又带着致命吸引力的交锋中,永远地遗落在了那个即将消散的时空洞里。
赛飞儿下意识地拢紧了身上那件不属于她的、绣着暗金纹样的外袍。
袍子上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体温,以及那一丝清冷的、如同古老卷轴般的气息,这气息与她自身的味道、还有情欲的麝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而私密的联系。
她低头,看着怀中金光流转的聚宝盆,盆身光滑的表面,模糊地映照出她此刻的模样——银凌乱,蓝眸水光潋滟却带着倔强,脸颊潮红未退,唇瓣红肿,身上披着陌生男子的衣袍,一副刚刚被彻底疼爱过的、糜烂而又动人的姿态。
她将那袍子贴近鼻子,轻轻嗅着,但感觉还不够,于是把整张脸都埋进去,深深的吸了一口。
“我记住你的气味了。”她伸出舌尖,舔去唇角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一丝咸涩,嘴角却勾起一抹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近乎战栗的、带着无限挑战欲的弧度,“这账……我们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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