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干什么呢?”我禁不住疑惑地问他。
“这是……我想进去,”菲尔说。“她却让我出来。”
“哦?这不废话吗,”我对菲尔说。“你又不是参加艺术课的学生。”
“呃,我的意思……我只是……想进去看看她。”
“你们俩个闹矛盾了吗?吵架?”我问菲尔。
“所以我弄不明白,我觉得一切都很好啊……”菲尔说。“只是莫琳突然告诉我她今晚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所以……”
我耸了耸肩。
“也许你可以让珍妮弗跟她谈谈原因。”菲尔建议道。
“好吧。”我说,又耸了耸肩,表示完全理解。
菲尔离开前,告诉我他会把手机调成振动模式,这样如果我给他打去电话,他就能在第一时间接听。
我猜他可能会去凯尔西酒吧,一边等待我的消息,一边小酌上几杯聊以解闷。
艺术课上的人体绘画的课程继续着。
不同的是,我看着妈妈裸露的身体的时候,比较从前,能以更为平静的心态来对待了。
当然我对妈妈的身体已经足够熟悉,看见她的裸体对我来说已经不再是一件新鲜事了,而去也只有我才知道我不仅仅会看到她的裸体,我更可以与这副躯体欢愉性爱。
于是我画了更多源自我对妈妈身体的了解所产生的灵感创作出来的绘画作品。
炭笔的特性好用合宜,用它来制造阴影的效果让我觉得非常理想。
上课期间学生是不被允许和模特交谈的。
但下课之后我像往常一样在实验室大门前等着妈妈的到来。
当她轻盈地走出来时,莫琳和她在一起有说有笑,就像往常一样。
“我应该请你(我指着我母亲)和她谈谈(我指着莫琳)。关于为什么菲尔今晚不能见到加斯基尔夫人。他的情绪非常低落。”
她们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我不知道其中暗含着什么意思。
“这与你不相干。”加斯基尔夫人平淡地回复道。
我举起双手以示投降。
“好吧,我只是受人之托,转告一声他交待下来的事。”
“我自己会去处理。”莫琳说道,但她的语气听上去并没有生菲尔气的意思。她瞅了瞅我的妈妈。“不要做任何我不喜欢的事情出来。”
又是那种奇怪的眼神,然后莫琳一个人向停车场扬长走去。
“菲尔和她,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事?”我忍不住问道。
“我没必要把什么都告诉你。”妈妈说。
“呃,那么我究竟能不能知道呢?”我仍然想知道原因。
“你说莫琳会不会察觉是我走漏了消息呢?”妈妈发问。
“一百万年都不会。”我担保地说。
“好吧,恰当的时候,也许我会主动告诉你的。”妈妈说完,对我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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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妈妈的浴室有着漩涡式喷头的大浴缸里,浴缸大到足够容纳我们母子两个人。
妈妈的后背靠在我身上。
喷气机的噪音很吵,所以妈妈没有选择打开它们。
我们只是浸泡在浴缸里。
我的手抚摸着妈妈那两只充满弹性的乳房。
这一次,妈妈的乳头没有那么挺立。
也许是因为热水漫过了我们肩头的缘故。
“—莫琳一直……非常喜欢危险刺激的性交行为……”妈妈向我说起加斯基尔夫人和菲尔之间正在发生的事。
“什么才算得上是危险的性行为呢?”我这样问着,脑子里却突然出现了男女两个人高空跳伞时还做着爱的幻想(我告诉过各位,很多时候我是相当无知的,请谅解我的不着边际)。
“她做爱时从不使用节育措施。”
“这正是避孕套的用途。”我附和地说道,多少有点自豪地炫耀我所拥有的、有限的性方面的知识。
“所以,她同样也不会让菲尔戴着避孕套与她做爱。”
“哇哦!”我说。
“所以当事情有点太过危险的时候,她不会继续和他在一起。”
“太过危险是指她可能有怀孕的意外发生?”我猜测道。
“这样说没错。”妈妈表示肯定。
“嗯,我觉得菲尔对此应该提不出来什么意见。”我觉得按照我对现今菲尔的心态掌握说出了我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