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带来了一个问题,非常类似我们在亚利桑那州时面临的问题。
一些人认识我,并知道我是单身,另一些人则知道我是一个拥有孩子的已婚男人。
如果有人在工作中发现我“已婚”并且有孩子,可能会引起质疑。
我的背景调查和CPO申请都没有显示这样的情况。
于是,我决定冒险再往前走一步,与法律条文玩个擦边球。
我进行了一些关于在堪萨斯州结婚的研究。
只需一位参与者亲自前去申请结婚许可证。
双方都需要签署一份工作表,但不需要进行血液检测。
基本上,一旦你向他们出示了身份证明,他们会毫不怀疑地接受你所说的一切。
三天后,我得到了一张结婚证,上面写着珍妮弗·詹金斯可以与麦麦·詹金斯结婚。
我们甚至不需要进行婚礼仪式。
法律允许两个人通过他们自己的宗教传统“成为夫妻”,无论那意味着什么。
我们的仪式是互相凝视对方的眼睛,我说:“你愿意嫁给我吗?”,妈妈却回答说:“这是我这辈子听说过的最荒谬的事情。”我说:“既然你没有尖叫着逃离房间,现在我宣布我们成为合法夫妻。”
直到我把文件带到工作单位,将她登记在我的官方档案中作为我的妻子,将卡米拉登记为我的孩子,我才意识到这整个荒唐的事情竟然能够实现。
在那之后,我们面临的唯一风险就是五年后,当我的安全许可需要更新时会发生什么。
我并不太担心。
有可能有人会注意到那位被采访过的假装是我的母亲的女性现在成了我的妻子。
不过,据我所知,更新许可证只是检查自上次授权以来的犯罪记录。
如果没有问题,他们会认为你仍然适合继续工作。
我希望如此。
当然,我并不清楚你们从事着什么职业,但可以相当确定的是,无论你做什么工作,也许前一天你还没有开始,而后一天你可能就开始着手从事了。
如果你坚持下去,最终你会达到一个层级,你的自我形象会发生改变,将工作融入到自己的身份认同中。
对珍妮弗和我来说也有点类似的感觉。
结婚两年后,我们只是觉得……我们已经结婚了。
如果我想起来,我仍然可以记得自己是她的儿子,但大部分时间,她只是我的爱人、伴侣,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小女儿的母亲。
然而妈妈告诉我,对她来说,这一切比较困难一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少地思考我们最初的母子关系了。
当卡米拉两岁时,我让妈妈停止服用避孕药。
妈妈躺在那里,凝视着我的眼睛。
“你在开玩笑吧。”
“是你说过你想拥有孙子孙女,两个成双。”我说道,“我知道卡米拉不是你的孙子或孙女,但你仍然很高兴得到她,对吧?”
“那是当然的啊。”
“那么,我们再要一个吧。”
“你想让我再此怀孕?”妈妈的声音有些平淡。
“极度渴望。”我说。
“小子,你有点和命运做对的挑衅。”妈妈说。
“我已经习惯了,”我说。
“就我而言,在整个人生的伟大计划中,我才刚刚过了青春期。我一直在冒险,而且很久了。但看看我现在的处境!我非常幸福。冒险就是有回报!”
“你不觉得我已经有些年纪,不适合再生个孩子了吗?”
我眨了眨眼睛。
“不,”我想了一下后说。
“你身体健康得像匹烈马,等他或她三十岁的时候,你才刚刚六十出头。说不定你甚至还能有一些真正的孙子孙女。”
“有欠公允。”妈妈说。
我爬上妈妈的身体。
她稍微抗拒了一下,就放弃了对峙般的推搡,让我在她的两腿之间扭动。
最终,妈妈无奈地主动伸出手来把我的阳具放进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