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网吧门,就被两个黑衣男人拦住了。
时星向后退一步:“你们是谁?”
黑衣男人面无表情,直接将他推倒在地。
时星怒:“你知道小爷是谁吗?给小爷滚开!”
他被强制挟持带到了一辆车上。
“你们要干什么?光天化日的有没有王法了?”
所有的话在面对车上的男人的时候戛然而止。
一个黑色风衣的男人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他像是在打量什么东西一样看他,眼神里像有无形的寒刺一样,看的时星遍体生寒。
男人淡淡开口:“人呢?”
时星戒备的问:“你谁啊?”
时泱和季裴珩结婚的时候时星还在外地上学,所以并不认识季裴珩。
季裴珩动了动手指。
黑衣男人毫不留情的在他脸上挥了一拳。
时星被打懵了。
他听到男人慢条斯理的说:“注意别打明显的部位,免得我那岳父岳母伤心。”
……
仓库中。
时泱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
她的身体已经被冷汗湿透,湿漉漉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让她感到一阵寒意。她有气无力地拍打着仓库的门,希望能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然而,那扇门却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对她的拍打毫无反应。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门终于开了。
伴随着门缝透进来的光亮,一道强势的身影映入眼帘。
看见那张如玉隽刻的脸,那颗害怕的心一瞬间安稳下来。
她惨惨一笑:“你来了。”
季裴珩单膝跪地抱住她:“我来了。”
声音沉稳,令人安心。
……
时泱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
窗帘渗透进来的强光显示着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她盯着天花板呆,昨天的回忆尽数回笼。
时星!这个混球!
她气得捶了下床。
“太太醒了。”崔姨端着养胃粥从门口进来,心有余悸的说:“太太,幸亏你没事,昨天吓死我了。”
时泱从床上爬起来:“我怎么能睡这么久?”
崔姨说:“昨天先生送您去医院检查了一遍身体,您精神状态不好,医生打了一针镇定剂,好让您睡得安稳。”